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谦温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宋云谦温意,讲述了的是这件事情,他赞许地瞧着温意,嘴角泛起一抹浅笑道:“没有你,也没有这孩子了,你大概是孩子命中注定的贵人,朕准了,以后,你便是安然皇孙的义母!”容妃也拉着温意的手,感激堆满脸颊,笑语晏晏地道:“洛衣,这一次,你救了叶儿,也救了本宫的孙子,是本宫的大恩人,本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后但凡有人欺负你,你就来跟本宫说,本宫替你教训他。”说着,便横了宋云谦一眼,方才在寿宁宫里,她可是亲耳听到......
《全本小说阅读医妃在上:王爷别乱来》精彩片段
时间一分分地流逝,开始的时候,大家也还能安静地等候,如今都过去一个时辰了。许多嫔妃开始轻声议论,皇帝也有些坐立不安,只是他见太后依旧一脸木然地坐在椅子上默念佛经,他也只好按耐住。
宋云谦在这个时辰之内,几乎是没有动过,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杨洛凡往他身边靠了一下,道:“王爷不必太过忧心,王妃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宋云谦哑声问道:“她学过医术吗?”
杨洛凡轻声道:“据妾身所知,没有!”
宋云谦摇摇头,“不知死活的人,她要死,本王也不拦着她!”口中虽是如此狠毒地说,但是心里竟觉得有些难受。因为他知道这一次若是救不活镇远王妃,皇祖母最后一定会怪罪下来。王妃若就这样死去,至少是完整的身体,可现在硬生生地剖开了肚子,还是逃不掉厄运,那么,严格来说便算不得是完整的遗体。皇兄与皇祖母一定会因为这样而怪罪她。虽不至于是死罪,却也够她受的。
他微微甩了一下头,为何要替那女人难过?这么恶毒又爱现的人,死了也不足惜,况且,她还是害可儿的凶手,这种人早死早超生。这样想着,脸色便冷凝了起来,活像那女人马上就要死了一般。
像是过了一辈子之久,里面,终于听到了一些动静。
是一声婴儿的啼哭!那啼哭声虽然很弱很弱,但是,却如同寂静的黎明一声洪亮的鸡啼,替这暗黑的天空撕开一道裂缝!
太后猛地站起来,嘴唇都哆嗦了,“是孩子的哭声吗?是吗?”
镇远王爷整个人跳了起来,脸上陡然被狂喜侵袭,他微微扭转脑袋,回头看着太后,也看了看众人,不确定地问道:“大家都听到了是吗?是孩子的哭声是吗?”
门咿呀一声被打开,这一次走出来的不是稳婆,而是蓝御医,刚才他温意留在里面帮忙。
他神情有些痴罔,带着满脸的不敢置信,以致嘴唇和双手都微微哆嗦,他声音略微颤抖地对镇远王爷道:“恭喜王爷,母子平安!”
镇远王爷闻言,就要冲进去,却被御医拦着,御医道:“宁安王妃说如今还不能进去,她还在为王妃缝补伤口!”
太后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她站起来,嘴唇微微开启,还没说话,身子便直挺挺地往后倒去,身后的宫人连忙扶着她。皇帝急忙命人把太后送回寿宁宫,再命御医前去为太后诊治。
皇帝脸上的担忧全数卸下,只余满脸的狂喜,连声道:“太不可思议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蓝御医也愣愣地道:“实在是奇迹,孩子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全身青紫,分明是窒息了。但是,王妃倒吊着孩子,拍打了一会,那孩子竟然活过来了!”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骇然。大家的眸光齐刷刷地看向宋云谦,宋云谦顿时觉得一种自豪腾上胸口。
一名嫔妃想起方才说的见大红,便上前问道:“那方才说见大红了,如今怎么样啊?止住了吗?”
蓝御医道:“止住了,只是,宁安王妃说镇远王妃还不算安全,镇远王妃身中奇毒,若不能解毒,只怕也是……”
众人的心立刻又吊了起来,镇远王爷蹙眉问御医,“知道所中的是什么毒吗?”
御医摇摇头,瞧着皇上道,“皇上,记得前年,匈国曾经进贡过一朵天山雪莲,这天山雪莲能解百毒,不知道能否给镇远王妃服用?”
皇帝见母子平安,早开心得不得了,区区雪莲哪里会吝啬?遂立刻命人开冰库去取。
雪莲很快就熬成药汁送了过来,这药汁金黄色中透着一丝淡青,是加了千年人参做药引,解毒之余还能固本培元。镇远王爷守在王妃身边,温柔地为她擦去汗水。
当她拖着几乎虚脱的身子走出来的时候,迎接她的一片惊叹之声。
她下意识地抬头寻找宋云谦的身影,见他站立在秋阳之中,身影被金色的阳光包围着,脸上也终于不是那责备沉郁之色,她心一松,他若是相信自己的医术,那么,只要哀求几回,总会让她去看可儿的。
皇帝走上前来,赞赏地道:“洛衣,你救朕的孙子有功,朕要封赏你,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她思索了一下,道:“儿臣希望父皇能应允一件事情!”
“尽管说,莫说一件,哪怕是十件,朕也应了!”皇上心头正开心着,遂开怀地道,赏赐莫过于是金银珠宝,这些东西,他从不吝啬。
温意笑道:“这孩子是儿臣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而儿臣也是孩子的婶母,但是儿臣不满足这婶母的称呼,希望父皇准许儿臣做孩子的义母!”温意这个要求也不是随口提出来的,她做了皇孙的义母,那皇孙的父母,也就是镇远王爷夫妇跟她的关系就不仅仅是弟妹妯娌的关系,还深了一层,日后自己有事,还能仰仗他们。
皇帝一愣,没想到温意求的是这件事情,他赞许地瞧着温意,嘴角泛起一抹浅笑道:“没有你,也没有这孩子了,你大概是孩子命中注定的贵人,朕准了,以后,你便是安然皇孙的义母!”
容妃也拉着温意的手,感激堆满脸颊,笑语晏晏地道:“洛衣,这一次,你救了叶儿,也救了本宫的孙子,是本宫的大恩人,本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后但凡有人欺负你,你就来跟本宫说,本宫替你教训他。”说着,便横了宋云谦一眼,方才在寿宁宫里,她可是亲耳听到温意怎么说的,那时候她已经感慨良多,想不到温意后来还救了她儿媳妇和孙子,她如今对温意是真心的怜惜了。
温意谦逊地笑道:“谢容母妃的爱怜!”
就在大家都以为镇远王妃会没事的时候,忽然御医跑了出来,脸色惨白地道:“药汁灌下去之后,王妃没呼吸了!”
诸位大臣退了出来,内监宣镇远王爷与温意入内。
温意有些忐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她虽不懂皇宫权术,但是也知道皇帝金口一开,要有转圜的余地是十分困难的。只是让她眼睁睁看着有人无辜冤死,她做不出来。
御书房很大,正面便是皇帝办公的地方,一张铺着绣龙明黄锦布的御案后方,摆放着一张四平八稳油了金漆的龙椅,御案前,左右摆放着一排椅子,是大臣们入殿商议国事时候的座位。一色用明黄锦布覆盖,垫子用了暗青色刺绣万年青,两色相映,显得尊贵无比。
皇帝便安坐在龙椅之上,他眉头紧皱,两人还没行礼,他便不悦地发话了,“你们胡闹什么?洛衣便罢了,她不懂规矩,连你也不懂么?竟也跟着瞎闹!”
镇远王爷抱拳行礼,道:“父皇,听请儿臣一言!”
皇帝似乎是烦乱得要紧,蹙眉道:“你若是为他求情,便不说也罢,如今朝中正是多事之秋,赈灾事宜一直迟迟未能决议,你不帮衬着父皇分担国事,却在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上费尽心思,荒唐!”
镇远王爷是备下了很多话,只是皇帝一句就堵在前头了,连说都不许说,连提都不许提,这接下来的话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只是他到底答应过温意,虽然不知道她跟上官御医有什么关系,在他认为,若无关系,又岂会如此拼命营救他?只是温意乃是他妻儿的救命恩人,他竟然答应了帮忙,哪怕明知道帮不上,也是要尽力的。
他沉吟一下,道:“父皇教训得是,只是儿臣以为,上官御医一直以来,为咱们皇族尽心尽力,不曾有过半点行差踏错……”
皇帝不待他说完,便微愠地打断了他,“此话休要再提,他是不是该死的,朕心中有数。”
温意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想来他自己也知道上官御医罪不至死,但是他圣旨已下,便不愿朝令夕改,说白了,他就是觉得烦躁,想找个人杀了泄愤。
温意知道不能硬碰了,皇帝,有时候是世界最不讲道理的人。她若是硬碰,便是挑战皇权,皇帝的权威岂容她挑战?想必后果是会立刻杀了上官御医,甚至牵连他的家人。
若不能硬碰,唯一的办法便是为他排忧解难。
她想起方才钟正说的话,略一沉思,便跪下来诚恳地道:“父皇,儿臣不是为了上官御医求情而来,只是觉得,他错已经犯下,若就这样砍了他,帮不了皇孙,更没任何的作用,父皇何不让他戴罪立功,前去灾区控制疫症,一来,可真的能帮到灾区的百姓;二来,也可以彰显朝廷的关怀和父皇爱民如子的仁爱之心。
皇帝和缓了脸色,但是仍然用颇为严厉的口吻道:“洛衣,朝政之事,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明白,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上官立乃是妇婴科的,对疫症未必在行。”
温意见皇帝脸色好转,又肯听她说话,心中一松,遂大胆地道:“皇上,可用上官御医的名头呼吁民间的大夫,一同前往灾区。如今灾区的百姓,先是遭遇了天灾,如今又受疫症困扰,民心绝望,若得朝廷下旨,赈灾救援,赈灾,自然是拨款拨粮,而救援,则除了救百姓的身体,更要救百姓的心。百姓在受灾之时,内心最是脆弱,不管皇上派去的人能不能帮忙,都能够先暖他们的心。而灾区受全国乃至其他国家的关注,皇上能够体恤民心若此,定受四方敬服,对皇上的名望,亦是大有裨益。”
皇上的脸色越发地柔和,最后,竟拍案而起,喜道:“好,见解有道,洛衣,想不到你一个深闺女子,竟也有此见识,侯爷果真是教女有方。”
温意放下心来,遂笑语晏晏地道:“父皇过奖了,儿臣只是觉得,与其在天灾人祸之时杀一个人,还不如把此人收为己用,为父皇效力。再者,那上官御医本是必死之人,如今父皇大恩赦免,他捡回一条命,自当对父皇感激涕零,为父皇效力也更为尽力,对外也会歌颂父皇的恩德,这比起杀了他,更有作用。”
“嗯,洛衣言之有理啊,朕不得不说,你丝毫不让须眉啊!”皇帝喜悦地一伸手,敲了敲桌子,喊道:“钟正何在?”
钟正立刻推门进来,躬身道:“奴才在!”
“为朕拟旨,赦免上官立的死罪,命他克日到灾区,配合当地的大夫救治百姓。”皇帝道。
钟正对着镇远王爷,露出微微一笑,移步到御前,开始磨墨。
旨意颁下,温意与镇远王爷正想告退,皇帝伸手招呼她,“洛衣,来朕身边!”
温意一愣,与镇远王爷交换了一个眼神,镇远王爷微微颌首,温意定一定神,来到御前等候。
皇帝竟从小山般高的奏章里抽出一份,递给她,“你瞧瞧,给朕点意见。”
温意有些惶恐,她知道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她若看了,外面指不定有什么流言蜚语呢。
她退一退步,微微垂头,道:“儿臣不敢。”
皇帝心情似乎大好,道:“朕让你看你就看,无妨。”
温意只得双手接过奏章,翻阅了一下,厚厚的一叠奏章,她用了片刻就看完了。
皇帝见她合起奏章,以为她看不懂,有些懊恼地道:“噢,朕一时忘记了,这些晦涩难懂的字眼,你一个深闺女子,如何懂得,钟正,你为王妃解说一番。”
温意微微笑道:“父皇,不必了,儿臣看得懂,也都看完了。”
皇帝惊诧地看着她,“看完了?这奏章通共分三部分,你都看完了?”
温意道:“都看完了,第一部分,是这一次灾难的成因,因河道堵塞,又加上连日大雨,雨水排不出去,加上龙江河道淤塞,去水缓慢,所以这一次只连续下了五天六夜的大雨,便酿成这罕见的灾难。第二部分,则是受灾百姓目前的境况,在这一次水灾中,受灾面积牵连三个县,倒塌的房屋三万七千五百余间,因灾害死亡的人一万三千六百七十五人,因受灾受伤的人有将近七万余。第三部分,则是疫症的情况,如今疫症刚发生,数据不准确,所以奏章没有言明。”
皇帝奇异地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最后,他伸手指着镇远王爷,道:“云罡,你看看。”
镇远王爷领命,接过来看。
同样是这份奏章,镇远王爷竟然用了半个时辰才看完。
皇帝问道:“灾区死亡几人?”
镇远王爷一愣,连忙翻开奏章翻查。
皇帝又问:“灾区倒塌房屋多少家?”
镇远王爷这边还没找到,又听得皇上再问,不由得翻得更快。
最后,他才用蚊蝇般的声音念出奏章所记载。
皇帝摇摇头,“你以为呢?”
这句话,没头没尾,镇远王爷不知道皇帝所指为何,不由得惶恐地跪地道:“儿臣有罪!”
皇帝又严肃地问:“你有何罪?”
镇远王爷面容尴尬,抬眸看了看温意,支支吾吾地道:“儿臣……儿臣……”支吾半晌,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帝又看着温意,“你觉得他犯了什么错?”
温意也有些疑惑,她摇摇头,“儿臣觉得王爷没有错。若父皇是指记忆力,儿臣的记忆力自小过人,只是每个人都有特长,正如李白所言,天生我材必有用,王爷乃是领兵打仗的良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让儿臣心生敬服。再说父皇,君临天下,爱民如子,高居庙堂之上,心念天下百姓,在位所施行的种种国策,皆是以民为本。百姓有事,父皇寝食难安,恨不得代民受罪,这种仁心仁德,儿臣也是望尘莫及。只是,儿臣并没有妄自菲薄,儿臣也恪守本分,做好自己,便是对父皇母后,爹爹娘亲最好的交代。”
温意说完这番话,也觉得有些起鸡皮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马屁精。只是这话,对高位之人是十分受用的。
皇帝微微一笑,对温意再度刮目相看,他不无赞赏地道:“好,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说完,他对镇远王爷道:“起来吧,正如洛衣所言,你没有任何的过错,相反,你于家于国有功。”
镇远王爷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温意一眼。
皇帝再看着温意,道:“你也看过奏章了,对于赈灾一事,有何意见?”
温意也不矫情了,道:“父皇,赈灾一事,不用商议,尽力尽心,做到灾区人民即是自己的家人便完美。只是,这一次灾祸已经发生了,咱们就要杜绝这种情况再次发生。父皇能否把旱灾地区的地图以及资料儿臣瞧瞧?”
皇帝微微点头,“说得甚好,这几日朕与诸位大臣在商议赈灾粮款,但是都无法达成共识,甚是头疼。你这么一说,朕心中有数了,与其计算着自己的钱包,还不如解囊救灾。反正,如今边疆无战事,银子放在国库里又不会生子,还不如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随手把旱灾的奏章递给温意,又命钟正送来地图。
温意瞧了许久,旱灾的面积也很大,只是甚为不解的是,旱灾地区周边都有江河,按理说,只要疏通江道,便能引水灌溉,不至于会连年旱灾的。
她沉吟良久,道:“父皇,儿臣能否问一问跟工部大臣谈一谈?”
皇帝一愣,有些疑惑地瞧着她,“工部尚书,就是云谦。”
温意一愣,他就是工部尚书?怎么没人跟他提过?而且杨洛衣的记忆里也完全没有这件事情,总不会是杨洛衣也不知道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