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他为何来找你,他认识你?”
“算认识,也不算认识。
他说他是我夫君的好友,是夫君让他来找我的。
我不太相信,他拿出了一只笔,我认得,是我送他的那支笔。”
“你跟他走了吗?”
“嗯。
那个人把我带了出来,买了一处宅子让我住下来。”
“那你为什么不等你夫君来接你呢?我在宅子里住了下来,那个人似乎很有钱。”
她又开始自说自话了,“宅子很大,他还买了好几个丫鬟,吃穿用度,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那你为何不等他来接你。”
我又问了她一遍。
“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那你现在就要去京城找他吗?”
“是的。”
“你知道哪一条路是去京城的路吗?”
“不知道。”
“那我给你指一条吧,中间那条。
祝你能够早日找到他。”
“谢谢。”
她向我行了一个万福礼,便坐上马车消失在我身后的路。
我望着她消失的方向,默默的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勾。
02从我这里经过的人很多,每个人都有故事,我喜欢听他们讲自己的故事。
前面有一位男子,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白衣黑发,飘飘逸逸,走路不紧不慢,看起来分明一派读书人的气息。
“公子从何而来?”
“浔阳郡。”
“看公子这身装束,是京城人士?”
我见他穿着鹤氅圆领长袍,腰间别着玉如意,这是时下京城达官贵人才有的装扮。
“正是。”
“是去寻亲吗?
一般京城人很少有走这么远脚程的。”
“算不上,受人之托吧。”
“受何人之托?”
“一位朋友。”
“那必定是交情匪浅。”
“嗯。
说起来,他算是救过我的命。”
他展开手里的折扇,状似风流才子般摇了起来,但动作有些僵硬。
“我第一次见他,并不太喜欢。
他头发束得高高的,穿着一身黑衣,脸上面无表情,冷漠至极,与周遭相谈甚欢的考生格格不入,但偏偏看起来有一股傲气在里头。
我走过去与他攀谈,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他说了什么?”
“他让我滚远点。”
说到这里,他有些想笑。
“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是啊。
可是我当时很生气,他最好不要让我再碰见,不然一定要他好看。”
“那你后来怎么碰到他的?”
“他运气不错,考上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