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书韵宋矜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和我闺蜜退婚后,求我嫁给他秦书韵宋矜言全文》,由网络作家“适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书韵拿捏着语气,三分假委屈,七分真厌恶。贺夫人即便知道自己儿子到处沾花惹草的性子,也无法直视儿子跟女人在灯红酒绿的公共场合欢爱的视频。瞧着贺夫人黑着脸将手机往桌上一放,秦书韵继续说道,“这两年我收到太多类似的照片和视频了,还有人通过社媒联系我,给我发孕检报告单,求我放过,别让其琛逼着她去打胎。从那时起,我就跟其琛说了婚约作废。”贺夫人脸色很难看,一个字也没憋出来。“这件事,我觉得还是由他本人来跟您交代比较合适。”秦书韵说,“不过瞧着阿姨您兴师问罪的架势,肯定是他转达没到位。”“书韵,是阿姨管教不严。你放心,等他回来,阿姨一定帮你好好教训他一顿,并且保证他以后不会再犯浑。”贺夫人硬是挤出来一个笑容来,“这婚约都二十多年了,怎么能说废...
《未婚夫和我闺蜜退婚后,求我嫁给他秦书韵宋矜言全文》精彩片段
秦书韵拿捏着语气,三分假委屈,七分真厌恶。
贺夫人即便知道自己儿子到处沾花惹草的性子,也无法直视儿子跟女人在灯红酒绿的公共场合欢爱的视频。
瞧着贺夫人黑着脸将手机往桌上一放,秦书韵继续说道,
“这两年我收到太多类似的照片和视频了,还有人通过社媒联系我,给我发孕检报告单,求我放过,别让其琛逼着她去打胎。从那时起,我就跟其琛说了婚约作废。”
贺夫人脸色很难看,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这件事,我觉得还是由他本人来跟您交代比较合适。”秦书韵说,“不过瞧着阿姨您兴师问罪的架势,肯定是他转达没到位。”
“书韵,是阿姨管教不严。你放心,等他回来,阿姨一定帮你好好教训他一顿,并且保证他以后不会再犯浑。”
贺夫人硬是挤出来一个笑容来,“这婚约都二十多年了,怎么能说废就废,你说是不是?”
话说到这里,秦书韵不想多费口舌,直接将宋矜言搬了出来。
“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是北城宋家独子宋矜言。”
宋家老爷子军官出身后从政,儿子宋振山是知名实业家,担任北城地产建设商会会长,孙子宋矜言接手家族企业,调任为宋氏集团总裁。
贺夫人清楚宋家的实力,地位和财力都不是他贺家比不上的,更是他贺家招惹不起的。
秦书韵脸上带着温和的笑,“阿姨,我虽然成为不了您的儿媳,但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继续当您干女儿。”
听出来秦书韵是在给她台阶下,贺夫人面子上过不去,没理也要争出三分理来。
“我们家其琛虽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你们秦家这事办的一点都不道德。当年英华难产而死,都觉得书韵这孩子不吉祥……”
秦远商听到这话,猛地拍了下桌子,“你出去!我们秦家不欢迎你!”
“怎么还不让说?”贺夫人说,“是我公公可怜这孩子,才定下这娃娃亲,心想着有我们贺家罩着不让她受委屈。结果你们攀上高枝,就一脚把我们贺家给踹开了,真不要脸!”
秦书韵脸上不再见温和的笑意,冷着声音说,“阿姨,您要是真疼我,就不会说刚才那番话伤我心。”
冷淡的声音如同往贺夫人头上浇了一盆冰水,将她的怒火给浇灭。
秦书韵站起身来,看向站在正厅门口的李管家,“李叔,送客吧。”
*
贺家人走后,坐在正厅的秦家人悄悄打量着秦书韵的神色,怕这孩子听了那些难听刺耳的话,心里会难受。
秦书韵瞧出来他们脸上的担忧,反过来宽慰他们几句,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说,“我得去画室了。”
走出大门,秦书韵心里酸涩上涌,放任难过的情绪如藤蔓般缠绕整颗心。
恶语伤人六月寒,她被戳中内心最柔软最不敢触碰的地方,做不到若无其事,只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释放情绪,再慢慢独自消化掉。
伸手拉开车门,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还说不上熟悉的声音——“书韵。”
回头去看,只见宋矜言迈步朝她走来。
秦书韵脸上是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低落情绪,宋矜言眉头微皱,“刚才来的是贺家人?”
秦书韵点了点头,“贺家人知道昨天你来提亲的事情了,今天来我们家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我已经跟贺家人说清楚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贺家人为难你了?”宋矜言低头看着她,“受什么委屈了?跟我讲。”
秦书韵摇了摇头,“没有,我大伯和我爸都在,我能受什么委屈?”
宋矜言:“那怎么看起来这么难过?”
秦书韵怔愣两秒,抬手摸了下脸,心想有这么明显吗?
她弯了弯唇,“没有难过,只不过是贺家人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心情有些受影响。”
宋矜言眼底情绪不明,“这件事交给我去处理,是我要娶你,贺家有任何不满,叫他们冲我来。”
看向他那双幽深沉静的黑眸,秦书韵微微抿唇,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之前贺家跟我们秦家的关系还不错,生意上也有合作,贺奶奶也一直很照顾我,闹得太僵不太好。只要贺家人不再来招惹我,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宋矜言声音沉冷,“我岂能看着你受委屈,却什么事儿都不做?”
他要是去找贺家算账,贺家真就一年白干了。
秦书韵秀眉轻蹙,习惯性开口,“小姑F……”
对上宋矜言复杂的眼神,她连忙改口,“矜言哥,你别去找贺家麻烦,我真的没受委屈。”
她垂眸,“我不想把事情搞得难以收场。”
宋矜言原本心口闷着哑火,但听到她这句带着几分恳求的话,不想让她为难,只能答应了她。
“不过今天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只是出言警告而已。如果贺家再来闹事,我会连带这一笔一起算上。”
秦书韵点点头,弯着唇说,“谢谢。”
“谢我什么?”
“谢谢你护着我。”
宋矜言微微勾唇,“我护着你,不是理所当然吗?”
这话出口,气氛瞬间变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暧昧。
秦书韵睫毛轻颤了下,点头嗯了声。
默了几秒,宋矜言先开口问她,“是要去画室吗?”
秦书韵点头,又问他,“你是来找我的吗?”
“嗯,我来之前给你发了信息,可能你还没看到。”
秦书韵拿出手机,“不好意思,我晚上睡觉手机调静音,忘记调回来了。”
“没关系。”宋矜言问,“我可以陪你去画室吗?”
秦书韵应了声好。
宋矜言坐上了她的副驾驶,一上车他便闻到了白茶的清香味儿,仿佛置身于雨后茶园,湿润的雾气裹挟着白茶的淡淡香气沁入心脾。
是她车载香薰的味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坐她的车。
只见她车内装饰的可爱别致,中控屏上趴着三只白色的毛绒小狗,头枕侧面挂着一只小兔子,停车号码牌是胡桃木色,上面躺着憨态可掬的小猫。
秦书韵侧过头看宋矜言系安全带,看到安全带护肩上的星黛露在他胸口的位置。
之前顾听夏坐她的车,跟星黛露的配适度简直是百分之百。
但这种少女心满满的玩偶,跟眼前这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搭起来实在是太过突兀。
秦书韵侧过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帮你取下来。”
一双清眸看着他,“你总说我跟你客客气气,你不也一样?总跟我说抱歉。”
宋矜言低笑,“嗯,那我们一起改掉这个毛病。”
“真的不用陪我的。”秦书韵说,“你要是陪我回去,我还觉得心理压力大呢,怕耽误你工作。”
“不会。”宋矜言说:“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去云城接你。”
“不用,我自己订机票回来就行。你要是想接我,就到机场接我吧,来回飞怪费事的。”
宋矜言没应这句,只是说,“回来之前,记得跟我说一声。”
秦书韵应了声好,咬了一口奶黄包,将见了馅的包子给他看。
“还是家里做的奶黄包好吃,之前上大学的时候,在学校食堂或者便利店买的,一口下去都看不到馅。”
宋矜言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奶黄包上,问她,“好吃吗?”
秦书韵点头,“好吃。”
她顿了顿,问道,“你不会没吃过奶黄包吧?”
宋矜言:“不曾尝过。”
秦书韵一时间不知道他是嘴刁,还是他忌口多了。
她将手里咬了一口的奶黄包递向他,“你要尝一口吗?”
自从上次她给他榨石榴汁,他那么深入吻过她之后,她就不再觉得让他喝她喝过的东西,或者吃她吃过的东西是逾越之举了。
宋矜言向前探身,张口咬向她手里拿着的奶黄包。
秦书韵看着他,莫名觉得他张嘴咬奶黄包的动作特别性感,特别欲。
她心想,完蛋啦,自己的一颗心,就跟这奶黄包一样,黄黄的。
尤其是他的唇还擦过她的指尖,好软,让她想重温一下初吻。
她心里有些躁动,面上却淡定地问他,“好吃吗?”
宋矜言点头,“很甜。”
“很甜吗?”秦书韵微微蹙眉,他不喜欢吃甜食。
宋矜言将她皱眉的动作尽收眼底,笑了下说,“我的意思是,你喂的很甜,食物本身并不甜,我挺喜欢吃的。”
秦书韵眼睫轻眨,消化掉他这句应该算的上甜言蜜语的话,然后将盛有奶黄包的盘子推到他面前.
“这里还有一个,你喜欢吃的话,就吃了吧。”
宋矜言问她,“你不吃了?”
“留给你吃。”秦书韵继续咬自己手里的奶黄包。
宋矜言出门时,秦书韵正在客厅浇花草。
“书韵——”
听到门口传来宋矜言的声音,秦书韵放下手里的花洒,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宋矜言说,“我要去公司了。”
秦书韵点头,“好。”
“你今天回云城,我们又要一周见不到面了。”宋矜言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回来后,别再跟我生疏了。”
秦书韵想说没有,他上次出差回来,她没有跟他生疏。
但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她也不想计较这个问题了,应了句,“不会。”
宋矜言松开她后,在她额头上吻了下,才出门。
*
当天傍晚,秦书韵落地云城。
到秦家老宅时,正好到了晚饭点。
悠悠看到秦书韵进门,小跑着扑到她怀里,“姑姑,我想你啦!”
秦书韵朝着悠悠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姑姑也想悠悠了。”
饭桌上,秦书韵被问起了在北城待的如何,她应道,“挺好的,矜言待我很好,宋家长辈待我也很好。”
秦远商说:“还好是跟宋家成为了亲家。”
饭后,秦书韵跟大嫂徐兆雪聊起了贺家最近的情况,说道,“嫂嫂,生意上的事情我没有过问过。不知道大哥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家跟贺家的合作有没有受到影响?”
徐兆雪:“这件事,我倒是跟你大哥提起过。你大哥说没受很大影响,不过是有个跟贺家的合作即将到期,贺家人不想续约了。放宽心吧,你大哥说有更好的合作对象。”
顾听夏哦了声,“好吧,我给我家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顺路把你送回去。”
秦书韵应了声好。
宋矜言给她发信息,说等她要回去了,提前给他发个信息,他开车来接她。
夏夏顺路送她回去,就不用麻烦他跑一趟了。
司机很快开车到了清吧门口,顾听夏接了电话,“杨叔,您稍等会儿,我这就出来。”
顾听夏和秦书韵走到了吧台位置,没看见周瑶,倒是看到容娜了。
容娜将酒杯放下,看向两个人,“是要走了吗?”
秦书韵点点头,“我们跟周瑶姐道个别,就要走了。”
“周瑶去卫生间了。”容娜说,“先坐一会儿吧,她等会儿就回来。”
顾听夏没坐,看了一眼容娜,从兜里掏出手机来,“韵宝,我表哥怎么还没到,我打个电话催催。”
秦书韵有点懵,“我没让他来接呀,你不是说顺路让司机把我送回去吗?”
顾听夏:“你喝多了,记劈叉了。”
秦书韵:“……”
顾听夏拨通了宋矜言的电话,故意拔高声音,“表哥,你怎么还没到?你老婆喝醉了!你再不来,我可就把你的香香老婆带回家喽!”
秦书韵坐在凳子上,伸手抓住顾听夏的衣角,让她不要胡说八道。
她还不是他老婆呢。
挂断电话,顾听夏拍了拍秦书韵的肩膀,“我表哥说了,让我看好他老婆,他马上就到。”
秦书韵才不相信宋矜言是这么说的。
等她偏头看到容娜时,恍然大悟。
幼稚鬼,她用眼神跟顾听夏对话。
顾听夏双手往腰间一插,不忘给司机打个电话,让司机多等一会儿。
不到二十分钟,宋矜言赶到清吧。
顾听夏摇了摇昏昏欲睡的秦书韵,“你老公来接你回家喽。”
她抬手挥了挥,喊道,“表哥,这儿呢!”
秦书韵抬眼望去,只见宋矜言迈步走了过来。
宋矜言将靠在顾听夏怀里的人揽在自己怀里,低垂着眸问,“回家?”
秦书韵嗯了声,跟周瑶和容娜道了声再见。
宋矜言看向顾听夏,“先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顾听夏说,“我让家里的司机来接我了。”
走到门口,看着顾听夏上了车,秦书韵挥挥手,“拜拜,到家要给我回个信息哦。”
顾听夏趴在车窗边,“好~”
车辆驶走,宋矜言碰了碰秦书韵红扑扑的脸,“酒就这么好喝吗?”
清吧门口有个穿灰色卫衣的女人牵着一只金毛,秦书韵目光落在金毛身上,眼睛亮亮的,“小狗狗。”
她挣开宋矜言,迈步走过去,“你好,我可以摸摸你的狗狗吗?”
女人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抬起,脸上露出看到美女的窃喜,“可以呀,它叫元宝。”
秦书韵蹲下身,伸手摸了摸狗狗的头,“你好可爱呀,小元宝。”
宋矜言跟着蹲下身,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生怕她头一晕就一屁股摔坐在地上了。
眼瞧着秦书韵有把狗头摸秃顶的危险,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小酒鬼,“乖,我们该回家了。”
秦书韵微微蹙眉,“我们家里没有小狗,我喜欢小狗。”
宋矜言:“我送你一只。”
“真的?”秦书韵扭头看他,“那你要说话算数哦。”
宋矜言点头,“算数。”
秦书韵这才站起身来,跟女人和小金毛挥挥手,乖巧着跟着宋矜言走到停车处。
上了车,宋矜言给她系好安全带,从车上拿出消毒湿巾,拉过她的手,仔仔细细地给她擦着手。
他有洁癖,即使是家养的狗,他也觉得有消毒的必要。
秦书韵一眨不眨地看着宋矜言,声音甜腻腻的,“你长得真好看。”
秦书韵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的长袖长裤睡衣,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白净细腻的脸上泛着柔和的瓷白光泽,是他不曾见过的美。
“我帮你找。”宋矜言跟着她走进了她的卧室,走到了浴室内。
秦书韵看着他按下镜子旁的触屏键,旁边缓缓弹出来一个小型的置物柜,她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的吹风机,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里面。
宋矜言拿出吹风机递给她。
秦书韵接过,“原来是做了隐形处理,怪不得我找半天儿都没找到。”
宋矜言嗯了声,“确实不好找。”
他这句话说完,空气中有几分静默。瞧着她也不打开吹风机,就这么等着,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
“吹完头发,早点休息。”
秦书韵应了声好,跟他说,“晚安。”
宋矜言走到浴室门口,听到了吹风机响起的声音。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思量几秒后,迈步离开。
等秦书韵吹干头发后,她刚要掀开被子上床,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顿住几秒,走过去开门,只见宋矜言身上不再是浴袍,而是换了一套墨灰色的真丝睡衣。
宋矜言瞧了一眼她吹干的柔顺长发,又看向她的眼睛说道,“刚才忘记问你,明天早饭想吃什么?”
“……”秦书韵没想到他还专门来问她早饭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有豆浆就行。”
宋矜言点头,朝她又走近了一步。
秦书韵随着他突然的动作心口一跳,看向他的眼神中不自觉多了一丝说不上是惊愕还是防备的情绪。
宋矜言将她眼神的变化尽收眼底,慢慢动唇,嗓音里还带着些笑意,“别怕,没别的想法,不会欺负你。”
秦书韵觉得有一些尴尬。
不知道是因为他这句话,还是因为她刚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对他的误会。
其实想好要跟他同居的时候,她也想到了那些男女之间的亲密事情,她不排斥,但也接受不了那么快就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而且她莫名地相信宋矜言,相信他能察觉到她的紧张,不会提出让她为难的要求。
她维持着面上的镇定,“是我想多了。”
宋矜言轻笑,伸手牵过了她的手腕,“是没别的想法,不是没有想法。”
秦书韵知道了,他应该是想抱抱了。
这个没难度,已经抱过两次了,而且她喜欢拥抱的感觉。
前两次的拥抱都是他主动的,她觉得这次应该换她主动了。
于是,她朝他迈进一小步,主动抱住了他的腰腹,而后感觉到他似是僵住一瞬。
抱了十几秒后,她退出他的怀抱,微微仰着头看他,“我是喜欢跟你拥抱的。”
宋矜言眸色略深,低下头,轻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秦书韵眼睫轻眨。
宋矜言先斩后奏般地问她,“我这样,会不喜欢吗?”
“有点意外,没有不喜欢。”秦书韵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了下,在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时候,还分神求了求自己别动不动就红耳朵呀。
怪没面子的。
她不知道的是,宋矜言已经注意到了她耳廓染上了一层薄红。
他这次给了提醒,“既然没有不喜欢,那就再亲一次。”
“嗯?”秦书韵抬眸的一瞬间,感觉到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比刚才要重一些的柔软触感。
然后她听到了宋矜言今晚跟她道的第三声晚安。
躺在床上的时候,秦书韵心想,他应该是做什么事情都能运筹帷幄。
做未婚夫也是。
*
次日一早,秦书韵醒来,一看时间才七点。
许是因为昨天睡得早,她一点困意都没有,掀开被子起了床。
等她洗完漱,换了衣服下了楼,发现厨房里已经有家政人员在做饭了。
她不清楚宋矜言的作息时间,但猜着他应该是有早起的习惯。
走到客厅,她将从云城打包过来的那幅画给拆开。
她带来的东西并不多,第一个想带来的就是一直被挂在她卧室里的这幅画。
白毓瑛前辈笔下的小鹿是灵气十足的祥瑞动物,成群的灵鹿行走在寂静的森林中,透过重叠交错的树枝可见远处此起彼伏的山岭,山岭上还飘着几朵轻盈的白云。
整幅画的设色清雅恬淡并不艳丽,透着一股东方独有的诗情画意,她特别喜欢。
秦书韵拿起画,想着先摆在卧室桌上,等有空找家政帮她挂起来。
她一转身,看见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宋矜言。
她最常见的是他穿一身西装,此刻见他穿着家居服,衬的他整个人都温和许多。
在对上视线的那刻,秦书韵跟他说了声,“早。”
她习惯喊矜言哥,但不应该这么喊他。应该喊他矜言,但她又不习惯。
索性干脆不喊。
宋矜言应了声早,问道,“怎么起这么早?是睡得不习惯吗?”
“没有不习惯,我昨晚睡得早,不困了。”
宋矜言走到她身边,看到她手里拿着的那幅画,“喜欢这幅画?”
“喜欢。”秦书韵说,“这幅画是伯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之前我一直挂在我的卧室。”
宋矜言默了两秒,“要挂起来吗?”
秦书韵点点头,“我等下打电话给家政,叫家政帮忙挂在我卧室。”
宋矜言将画拿了过去,“我来挂。”
卧室内,秦书韵看着宋矜言将原本的那幅装饰画摘了下来,又将这幅《鹿林》挂了上去。
她看着画上小鹿,笑着说,“我上小学的时候,语文老师曾经让写过一篇以我想成为什么的命题作文,当时班上的同学写的都是想成为一名老师,一名科学家或者一名宇航家,就我一个人写的是我想成为一只小鹿,自由自在地奔跑在森林里。”
宋矜言夸赞她,“想象力很丰富。”
秦书韵嘴角漾起小酒窝,“嗯,所以我觉得我能成为一名儿童绘本插画师,还是有点天赋的。”
宋矜言认同地点了点头,“先有故事,后有绘本。”
“你说的没错,想要做绘本,要先从构思故事开始。好的故事很重要,它是绘本作品的灵魂。有了故事之后,再去考虑形象绘画以及配色。”
秦书韵灵机一动,“我突然有了灵感,可以以我小学的那篇作文为故事雏形去创作一个绘本。”
宋矜言问她,“如果你的形象是小鹿的话,我可以成为那片森林吗?”
听到这话,秦书韵微怔,随即脸上漾起笑来,也夸赞他,“你也很有想象力嘛。”
宋矜言跟她说了声谢谢,看向她的眼睛,“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
秦书韵问,“什么?”
宋矜言声音低缓,“你的眼睛像小鹿的眼睛,很漂亮。”
一是祝愿家人朋友身体健康,平安顺遂。
二是祝愿妈妈在另一个世界不孤单,来世再做母女。
三是希望她跟宋矜言能相知相守,一起走过这一生。
从寺庙走出来后,宋矜言陪着秦书韵在观景台站了会儿。
起风后,宋矜言伸手摸了下她的手,微凉,问道她,“冷不冷?”
秦书韵说,“还好。”
“出了汗再吹凉风,容易感冒,回吧。”
秦书韵:“好。”
宋矜言问,“坐缆车还是走着回去?”
秦书韵默了几秒,主动挽住他的胳膊,“走着回去吧。”
宋矜言目光落在她挽着自己的胳膊上,迈开脚步,下台阶时随口问了她一句,“刚才见你求愿,少说得有一分钟的时间,求的不只是平安顺遂吧?”
秦书韵嗯了声。
“还求了什么?”宋矜言问。
“不能说。”秦书韵说,“这跟生日许愿一样,说出来就不灵了。”
宋矜言唇角弯出一个弧度,又轻声问她,“心中所求,有我吗?”
秦书韵轻轻点头,“有。”
下了山,两人跟着长辈们在寺庙里吃了碗素面,等坐车回去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了夕阳。
顾听夏跟秦书韵坐在后座,她看到秦书韵带来的登山包上挂着朱迪和尼克的挂件,惊奇道,“好可爱呀,什么时候买的?这个尼克能送给我吗?”
秦书韵抬头,跟后视镜中的宋矜言对上视线。
她拒绝道,“不行,这是你表哥送给我的。”
“我表哥?”顾听夏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的宋矜言,诧异道,“送项链送手表送衣服我都不惊讶,但是我表哥居然还会送玩偶挂件?”
她看向车窗外,指了指车窗外的落日问,“这个方向是西边吗?”
秦书韵被逗笑了。
坐在副驾驶座位置的宋矜言开口,“是西边。”
“噢…”顾听夏默了声。
车内连上了顾听夏的蓝牙,播放的音乐是她的音乐列表中的。
她跟着唱,也带着秦书韵一起唱。
“一天天,一天天,在流逝的时间。一遍遍,一遍遍,我对着流星许愿,只愿你会有感觉……”
听到这句的时候,宋矜言抬眸,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秦书韵。
他之前陪着宋老太太来寺庙祈福时,没有许过愿。
今年倒是求了愿。
他的愿望挺简单。
一是她说的平安顺遂。
二是祝愿她快乐,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她能爱上他。
爱上他是次要,她快乐最重要。
爬上山再下山,秦书韵没觉得有多累。
直到第二天醒来,感觉一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下楼梯时,第一个台阶下得她心里懊悔,早知道就该坐缆车下山的。
宋矜言走到她身后,见她下楼梯的动作很慢,腿都不带打弯的,问道,“腿疼?”
秦书韵点头嗯了声。
宋矜言打横将她抱起下台阶,“应该是不常运动造成的。”
秦书韵环着他的脖子,想到订婚那日,他应该就是这么把醉酒的她抱进卧室的。
一场秋雨过后,气温骤降。
秦书韵来北城已经一个多月了。
睡觉前接到了小侄女打来的视频通话,秦书韵临时决定先放一放画室装修的事情,回一趟云城。
次日吃早餐的时候,秦书韵跟宋矜言提起了这件事情。
“我有点想我小侄女了,买了今天下午飞云城的机票,回去住一周再回来。”
宋矜言应了声好,跟她说了声抱歉,又说,“我这两天工作忙,没办法陪你回去了。”
秦书韵张开嘴,正要咬一口奶黄包,听到他这声道歉,咬了一口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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