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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装乖:娇娇她转身去找白月光了后续+完结

无糖豆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等等。”梁知意松开他,打开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沓钱塞给温迎,并冲她眨了下眼睛,“这是给温小姐的小费,不用告诉给你们老板哦,你今天的演出我很满意。”温迎下意识抬手,低头看着怀里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梁知意见状“啊”了声,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才从欧洲旅游回来不久,只有辛苦温小姐自己去银行兑换一下啦。”温迎觉得,自己如果是个有骨气的人,就会立即把这叠钱甩回去,告诉他们,我不稀罕这点臭钱!可是,她没有骨气,也没有尊严。更何况,她需要钱。何必自恃清高呢。她本来也不是那种人。温迎唇角重新牵起笑,对上梁知意的目光:“谢谢梁小姐。”这次倒是梁知意停顿了两秒,她大概是没想到,温迎会这么直接的把钱收下。梁知意很快便恢复笑容...

主角:温迎霍行洲   更新:2024-12-25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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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迎霍行洲的女频言情小说《适当装乖:娇娇她转身去找白月光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无糖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等。”梁知意松开他,打开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沓钱塞给温迎,并冲她眨了下眼睛,“这是给温小姐的小费,不用告诉给你们老板哦,你今天的演出我很满意。”温迎下意识抬手,低头看着怀里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梁知意见状“啊”了声,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才从欧洲旅游回来不久,只有辛苦温小姐自己去银行兑换一下啦。”温迎觉得,自己如果是个有骨气的人,就会立即把这叠钱甩回去,告诉他们,我不稀罕这点臭钱!可是,她没有骨气,也没有尊严。更何况,她需要钱。何必自恃清高呢。她本来也不是那种人。温迎唇角重新牵起笑,对上梁知意的目光:“谢谢梁小姐。”这次倒是梁知意停顿了两秒,她大概是没想到,温迎会这么直接的把钱收下。梁知意很快便恢复笑容...

《适当装乖:娇娇她转身去找白月光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等等。”梁知意松开他,打开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沓钱塞给温迎,并冲她眨了下眼睛,“这是给温小姐的小费,不用告诉给你们老板哦,你今天的演出我很满意。”

温迎下意识抬手,低头看着怀里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知意见状“啊”了声,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才从欧洲旅游回来不久,只有辛苦温小姐自己去银行兑换一下啦。”

温迎觉得,自己如果是个有骨气的人,就会立即把这叠钱甩回去,告诉他们,我不稀罕这点臭钱!

可是,她没有骨气,也没有尊严。

更何况,她需要钱。

何必自恃清高呢。

她本来也不是那种人。

温迎唇角重新牵起笑,对上梁知意的目光:“谢谢梁小姐。”

这次倒是梁知意停顿了两秒,她大概是没想到,温迎会这么直接的把钱收下。

梁知意很快便恢复笑容:“不用客气,应该的。”

话毕,她重新挽上旁边男人的胳膊,“行洲,我们走吧。”

霍行洲离开前,视线不冷不淡的从温迎身上掠过。

温迎对他露出了个“贵宾请慢走”的微笑,随即回到了演奏区,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

等到餐厅结束营业,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温迎今天不仅拿到了双倍兼职费,还拿到了梁知意用来侮辱她的小费,可谓是收获颇丰。

她就知道,人果然得不要脸,才有钱赚。

温迎站在街边,准备今天奢侈一把,打车回家。

可下一秒,一辆劳斯莱斯便停在了她面前。

温迎刚想要后退,车窗便缓缓降下,露出男人那张冷峻的五官:“要我请你上车吗?”

她神色滞了下,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等她。

温迎道:“烫伤药我已经送到钟楼了,霍总……”

“温迎。”

男人只有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可那双透着寒意的黑眸却预示着,他已经动了怒。

温迎还是很少看见他这个样子,也怕再跟他在这里僵持下去会被别人发现,抿了下唇后,快速上车。

她双手放在膝上:“霍总不用陪梁小姐吗?”

“我让你在钟楼等我,你在做什么。”

温迎半晌才憋了两个字:“兼职。”

霍行洲嗓音冷淡:“你现在是觉得,一个月两百万少了吗?”

驾驶座上,还有另一个人,霍行洲的助理。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第三个人的面,这么毫不掩饰的谈及这件事。

温迎脸色白了几分,手指微微攥紧,那仅存的又没有用的廉耻心,还是让她感到了难堪。

霍行洲的声音继续传来,漫不经心间又带着淡淡的嘲讽:“那你觉得多少够,三百万,还是五百万?”

几秒后,温迎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他:“霍总的意思是,在你和梁小姐结婚期间,我也需要每个星期都陪你解决生理需求吗?”

听着他们的话题越来越深入,陈越终于忍不住默默下了车。

车内,气氛降到了冰点。

霍行洲面色沉冷,削薄的唇微启:“你到底是在意我跟她结婚,还是找的一个借口。”

他这句话,让温迎有些回答不上来。

或者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总之结果都一样。

温迎放缓了语气:“我只是觉得,梁小姐很爱霍总,既然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那霍总也该收收心,回归家庭了。”

霍行洲轻嗤:“没看出来你的道德感这么强。”

温迎面不改色道:“道德感谈不上,但我的原则就是,不碰结了婚的男人。”

他轻描淡写的说:“你觉得我有可能会为了你,不结婚吗。”

温迎虽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期待过一点儿,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觉得仿佛有根细细的针,在她心脏深处扎了一下。

不怎么疼,却让四肢都有些发麻。

她都缴械投降了,怎么还追着杀呢。

温迎道:“所以——”

男人的声音盖过她的:“所以,从你跟着我的那天开始,你就应该想到,我以后会结婚的可能。这不足以成为你的借口。”

温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行洲抬起她的下颌,指腹在她微张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低冷的嗓音缓而慢:“温迎,我没有太多的耐心,我可以允许你作一次,但别让我再因为这些小事浪费时间。明白吗?”

温迎费力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腕,试图把他拽开:“我也说了,我喜欢的人回来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关系。即便没有梁小姐,我也……”

霍行洲薄唇勾了下,黑眸寒意更甚,一字一句道:“你是非要逼着我,让你喜欢的人看看,你在我床上时,有多放浪形骸吗?”

温迎瞳孔微微放大,心脏也如同被一只手攥住,酸涩感一阵一阵涌上了鼻腔,剩下的话都没了意义。

霍行洲冷声继续:“适可而止一些,像你这样的人,就别去追求什么爱情了,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他松开她的时,温迎只感觉自己的下巴疼得快要掉了。

她窝在角落里,平复着呼吸。

霍行洲收回手,嗓音平淡:“这周末,我要在钟楼见到你。同样的话,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温迎知道,这是示意她现在可以滚了。

她单手托着下巴,连滚带爬的下了车。

一分钟后,那辆彰显着身份的地位的劳斯劳斯,从她面前缓缓驶离。

温迎生平第一次,开始后悔当初上了霍行洲这艘贼船。

本以为是各取所需,等时机到了,就一拍两散相忘于江湖。

可没想到,霍行洲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温迎敛下睫毛,收回视线,刚要转身离开,她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温迎。”

她肩膀瞬间一僵,不可思议的转过了头。

黑暗中,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缓缓在她面前站定,笑容温淡:“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温迎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别在背后谈论别人。

她第一次在霍行洲面前拿林清砚当借口,转头就收到了他要回国的消息。

她第二次在霍行洲面前拿林清砚当借口,不到两分钟,他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与此同时,梁家。

梁知意刚回来,佣人便拿了一个盒子过来。

佣人道:“小姐,你的快递。”

梁知意瞥了眼纸盒:“这是什么?”

看这包装,也不像是什么珠宝首饰。

“我也不知道,送来的人说一定要小姐亲启。”

梁知意接了过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拿着纸盒回到了卧室,拆开后才发现这是她不久之前交给劳尔的微型摄像机。

梁知意立即变了脸色,她连忙拿出内存卡插在了旁边的相机上。

然而当画面出来的那一瞬间,梁知意尖叫了一声,把相机扔在了地上。

浑身是血的劳尔在镜头前出现了几秒。

可是很快,画面一转,灯光昏暗了许多。

摄像机的角度,刚好将沙发上交织的身影拍了下来。

梁知意察觉到了什么,弯腰把相机拿了起来。

虽然两个人的脸都不在画面中,但那个男人的身形和穿着,分明就是……霍行洲!

而他身上的女人,衬衣半褪在了臂弯,纤长的脖子微微仰起,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她的呼吸声显得尤为破碎。

梁知意死死捂住嘴,眸光颤动的厉害。

整个视频加在一起,只有短短的一分钟。

可所呈现的内容已经极其丰富了。

梁知意再次尖叫,狠狠将相机砸在了地上。

门外,佣人急促的敲门:“小姐,你没事吧?”

梁知意大喊道:“滚!都给我滚!”

外面很快没了声音,而她面前的视频还在不断循环播放着。

女人细碎的呻吟声,也不断的刺激着她的耳膜。

梁知意颤抖着手,重新拿起相机。

屏幕已经碎的四分五裂,但里面的内容还是清晰可见。

她视线落在男人身上,脑海里却忍不住开始补充他在做这种事的神情……

梁知意认识的霍行洲,从来都是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甚至还有几分斯文守礼。

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他也会容忍有人坐在他腿上,他还能动情的搂着她的腰,在她脖子上留下咬痕。

梁知意忽然想,如果那个人是她该有多好。

或者说,本来就应该是她!

梁知意深吸了一口气后,关了相机。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查的怎么样了。”

“温迎的父亲之前一直经营着一个小公司,但在三年前破产了,她父亲跳楼后,所有的债务就都落到了她头上,但是最近好像快要还清了。”

梁知意轻嗤,温迎还债的钱,还不都是从霍行洲那里拿的。

电话那头又道:“我已经联系上她母亲所在医院了,随时可以停止对她的治疗。”

梁知意道:“不用了,你先把查到的所有资料给我,我自有安排。”

那个视频既然能寄到她这里来,就说明霍行洲已经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了。

他这是在警告她,不要管他的事。

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再去动温迎,只会适得其反。

梁知意收起手机,看向了窗外。

她知道,霍行洲只把这次的联姻当做交易,甚至并不情愿。

可她是真心喜欢他的。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允许有人阻挠她嫁进霍家。

……

周一,温迎正常上班。

这家贸易公司跟他们公司合作很多次了,所以整个过程都十分的顺利,也没有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等到了晚上,合作的双方吃完饭后,温迎把人送上车,转身刚要去地铁站,便收到了池南雪给她发的定位。

同时,池南雪的语音也发了过来:【我上次奖金发下来,说请你吃饭还一直都没时间,今晚就去这里吧!】

温迎没想太多,回复了个好字便打车过去了。

可等她到了定位的地方时,却没有看到池南雪的身影。

只有拿着一束花等她的林清砚。

温迎拿着包站在那里,神情意外。

林清砚走到她面前:“是我让池南雪把你约来的,因为我觉得,我要是自己叫你,你可能不会来。”

温迎用笑容掩饰尴尬:“怎么会,我……”

林清砚把花递给她:“电影快开始了,先进去再说吧。”

温迎垂下眼睛,却没有接。

她道:“林清砚,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

“我知道,我也说了给你考虑的时间,我不是在催你,只是要见面才能加深对彼此的了解,不是吗?”林清砚继续,“你完全可以把我当做一个正在追求你的普通男性,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温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清砚将花收了回去:“这花有点重,我晚点再拿给你。”

说话间,他牵起了她的手往前走,“先去看电影吧。”

温迎无意识跟在他身后,只觉得脑子有点乱。

追求她?

这话要是放在三年前,温迎可能会高兴的三天三夜都睡不着。

可是现在,物是人非。

她早就已经配不上林清砚了。

她也怕林清砚有一天会知道她这三年来所做的一切,知道她给霍行洲当了见得不光的情人。

温迎只是想,在他心目中,她永远都保持着十八岁时的样子。

在进电影院之前,温迎把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

林清砚回过头:“怎么了?”

温迎保持着平静:“我考虑过了,其实你说的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是当初那个我,你也不是当初那个你。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不……我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任何感情,当年都是那些同学瞎起哄而已。”

如果说,上次在学校时,她还能为了林清砚的那些话而产生动摇,她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如今拿着花站在她的面前,说想要追她。她可能脑子一热,不管不顾的就答应了。

可是现在,她又回去给霍行洲当金丝雀了,而且还升了title,成了他和梁知意婚姻中的第三者。

她连自己最后的廉耻心都没了,又怎么有脸跟林清砚在一起。

像她这样的人,脚踏两只船,说出去也挺好笑的。

更何况,霍行洲那个人,真的很可怕。

温迎刚要走,林清砚就拉住她的胳膊。

他轻声道:“温迎,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温迎知道霍行洲要订婚的消息时,男人修长的手指正拂过她的脊背,带起了一阵战栗。

她身体微颤,刚想要再度看向手机上那条推送的新闻,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分神,将她下巴掰了过去,嗓音低沉醇厚:“专心点,嗯?”

温迎望着那双深黑色的瞳孔,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换来的却是一道闷哼声。

男人用了力,带了几分惩罚与警告。

霍行洲一向很挑剔,她每次都必须全身心的配合他。

温迎收回思绪,将手机塞到枕头下,用汗涔涔的藕臂环住他的脖子,喘着气道:“那样我不舒服。”

她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湿漉漉的雾气,媚态横生。

温言软语的,像是在撒娇。

霍行洲黑眸微眯,眼底暗流汹涌。

直到凌晨两点,屋内的动静才算是停了下来。

温迎趴在床上,把手机捞了出来,打开才发现,各个平台都在报道霍氏掌权人和梁氏集团的千金即将订婚的消息。

看来她是最晚一个知道的。

几分钟后,浴室的水声停止,男人走了出来。

温迎回过头,毫不避讳的看着他。

宽肩,窄腰,线条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再加上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是人间极品。

霍行洲拿起旁边崭新的衬衣穿上,从下摆系到了领口,遮住了所有风光。

温迎每次看见他一点点恢复这副衣冠楚楚斯文败类的样子,都会忍不住咂舌,如果不是他十分钟前还扣着她的腰,低声哄着她再紧一点,她倒还真像是外界那样觉得他有多么的清冷禁欲,凛然不可侵犯。

霍行洲穿好衣服后,目光终于投了过来,嗓音已经不同于之前的低哑,淡漠分明:“我下周不过来。”

温迎同时开口:“我们分手吧,我喜欢的人要回国了。”

两道声音交叠响起,片刻后,整个屋内又重新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

霍行洲眉头明显的蹙了下,气压明显低了下来:“你再说一次?”

温迎神色无辜的对他笑了笑,缓缓坐直了身体,重复道:“我说,我喜欢的人要回国了,我们是时候结束这段关系了。”

霍行洲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黑眸危险的眯起:“温迎,你把我当什么了?”

温迎见他生气了,讨好道:“当然是金主爸爸了,我们不是一开始就说好了吗,走肾不走心,双方都有权利叫停这场交易。更何况,我们这三年确实也配合的挺好的,你的钱没有白花,是吧?”

霍行洲沉沉看着她,不语。

温迎指了指时间,提醒道:“你到点该下班……不是,该走了。”

霍行洲眸子里泛起了冷意,将她翻了个身。

虽然霍行洲这个人不怎么样,但他每次都是来她这里解决生理需求的,这种事主要就是讲究一个双方的默契,要是有一方不舒服的话,另一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他在这上面,还是会挺在意她的感受,很少会像是现在这样,不给她丝毫准备的时间,动作也比平时粗暴了很多。

温迎知道自己拿了他的钱,就得供他消遣,没有什么话语权,即便疼也一声不吭的忍着。

霍行洲昂贵的衬衣面料摩挲着她光滑的背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玩味般的捉住她。

男人薄唇贴在他耳廓,嗓音低的像是情人般的低喃:“你喜欢的人,知道你被我睡了三年吗?”

说出的话,却如同魔鬼的低语。

温迎觉得,他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而她也确实被羞辱到了。

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

霍行洲轻嗤了声:“原来你爱听这些。”

温迎将头埋进了被子里,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好受点。

片刻后,霍行洲将她扔在一边,扯了几张床头的湿纸巾,有条不紊的将自己处理干净。

紧接着,温迎听见他道:“本来打算给你三千万,看来现在不需要了。”

说完,转身阔步离开。

温迎等到关门声传来,才慢吞吞的起身进了浴室。

虽然有些遗憾,但她一直坚信,付出多少,得到多少,拿了这三千万她怕遭报应。

再者说,些年她从霍行洲那里拿到的钱,也有不少了。

温迎洗去了一身疲惫,再出来时,看着满是狼藉的大床,不免有些走神。

她和霍行洲相识于三年前。

那时候,她在商务会所里兼职,有个客人一直在骚扰她。

当她准备辞职时,却被那个客人下了药。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醒来睁开眼发现到了霍行洲床上。

霍行洲已经穿好了衣服,气质清冷,贵气逼人。

他淡声问她:“给你两百万,还是跟着我?”

温迎那时候是挺屈辱的,但事已至此,又有什么用,她的尊严远远不值两百万。

最关键的是,她需要钱。

而且天上掉馅饼这种事,不是谁都能遇见的。

她问:“跟着你能有多少?”

男人讽刺的勾唇,像是料定了她的答案,嗓音更加平冷:“两百万,一个月。”

温迎很快答应:“好的老板。”

于是温迎便当了他三年的金丝雀。

霍行洲基本是一周固定来这边一次,她也正好当周末兼职了。

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集。

温迎觉得,她这个床伴当得还是挺称职的,床上使出浑身解数配合他,床下如同死了一样不存在,简直是物超所值。

霍行洲每个月这两百万绝对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温迎收回思绪,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

她也不住在这里,只是会提前过来等他。

温迎穿上外套,刚走到门口,手机便响起,好友的声音激动传来:“迎迎,我听说林清砚要回国了!”

啪的一声,她手里的包摔在了地上。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絮絮叨叨的讲着,温迎却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是觉得心脏闷闷的。

她没想到,半个小时前拿来诓霍行洲的话,居然一语成谶。

林清砚,确实是她喜欢了很久的人,也是她整个少女时期的白月光。


温迎出门前,打开衣柜,拿了条新裙子出来,又化了个精致的妆容,让没什么血色的脸立即就变得鲜活明媚起来。

既然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也没人在乎,那就只能回到原点了。

至少霍行洲满意顺心了,她也能好过一点。

温迎到钟楼的时候,还不到八点。

她像往常那样洗了个澡,又把屋内的灯关的半明半暗。

最后,温迎打开窗户,一个一个点燃了香薰蜡烛。

可她刚点到一半,身后便传来一道不冷不淡的男声:“你在做什么。”

霍行洲也提前来了。

温迎熄灭了手里的火,转过头道:“以前不都这么布置的吗,霍总要是不喜欢的话,下次我换个氛围。”

霍行洲没说话,单手松了松领带,坐在了沙发里。

温迎见状,放弃了还剩一半的蜡烛,走过去面对面跪坐在了他腿上,纤细的手指攥着半开的领带,一点一点往外扯,嗓音娇软:“霍总要去洗个澡吗?”

他薄唇微启,只有淡淡的两个字:“不洗。”

温迎噢了声,继续解着他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逐渐往下。

霍行洲靠在沙发上,黑眸微垂,就这么看着她。

温迎很快便解完了一大半,另一只手顺势往下,触在了他腰间的金属卡扣上。

她正要有下一步动作时,霍行洲却握住她的手腕:“看来你这一觉睡得不错。”

温迎顿了下,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微微笑了下,十分诚恳又讨好道:“当然了,要不是霍总,我这辈子哪有机会住上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呢。”

今天醒来的那个房间,明显不是之前的。

虽然前天晚上结束时,她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但隐隐约约还是记得,霍行洲抱着她上了电梯。

霍行洲视线落在她手腕的纱布上:“不疼了?”

温迎没注意到他的目光,还以为他是在问其他地方。

她道:“霍总对自己的实力真是一无所知,我走路的时候腿都还在打颤呢,怎么可能不疼。”

霍行洲:“……”

他重新看向她,“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温迎笑的很乖巧,把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我疼是我的事,霍总放心,不会影响你今晚的体验感的。”

她说话间,手指已经重新往下,啪嗒一声,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

霍行洲目光沉沉:“你觉得我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他这句话,倒是把温迎问到了。

她神色有些怔:“不然呢?还是说,霍总想要先和我一起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我都行。”

霍行洲抬手,攫住她的下巴,黑眸微眯:“温迎,你在跟我闹什么脾气。”

温迎觉得自己很冤枉,他从哪里看出来,她在跟他闹脾气了?

她今晚的一切流程,不都是和过去一样吗。

温迎艰难开口:“霍总如果是对我今晚的表现不满意,我可以改,但我的理解能力有限,还麻烦霍总……”

霍行洲蓦的松开她:“我看你理解能力挺好的。”

温迎揉了揉下巴,秉承着金主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职业理念,没有反驳。

两秒后,霍行洲目光冷淡的扫了她一眼。

温迎立即会意,从他身上下来。

霍行洲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文件袋扔给了她。

温迎没有问里面是什么,绕着线圈拆开。

她觉得,霍行洲这次估计是要跟她签合同了。

毕竟一个月五百万,确实有个合同放心一些,要是她再跑了怎么办。

可温迎将文件袋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时,却发现那压根儿就不是什么交易合同,而是一个房产证。

房产证上,写的还是她的名字。

温迎抬起头,不解道:“霍总,这是……”

霍行洲单手系上刚才被她解开的衬衣纽扣,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情绪:“从今天开始,这套房子就是你的,你随时可以搬过来。”

温迎张了张嘴,却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霍总是想说,以后你可能随时会过来,所以我需要每天在这里等你吗?”

霍行洲手上的动作微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到底是怎么觉得你理解能力不好的。”

温迎歪了歪脑袋,回答的很谦虚:“人在职场上,多多多少少得学会一些场面话。”

霍行洲沉着脸,没有理她。

温迎重新低头看着手里的房产证,只觉得有些唏嘘。

她居然摇身一变,成为坐拥上亿房产的富婆了?

钟楼的房子虽然是大平层,但是地段好,随便一套都是好几亿的价格。

霍行洲系好衣服,起身就要离开。

温迎见状,连忙跟上:“霍总,你之前说每个月给我五百万的事,还算数吗?”

霍行洲侧眸,第一次觉得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钱的这幅神情,有些碍眼。

温迎以为他是反悔了,又欣然退了一步:“其实两百万对我来说也够了,五百万太多了。”

她确实也不值那么多钱。

霍行洲收回视线:“不是把这套房子给你了吗,每个月从里面扣。”

温迎:“?”

她很快道,“那我能把这套房子卖了吗?”

霍行洲阔步离开,只留给了她两个字:“不能。”

温迎站在原地,直到关门声响起,她才失笑了下,坐回了沙发里。

也不知道是她心态变了,还是他们之前一直以来平和的交易氛围被撕破了。

她现在就觉得,霍行洲这个人,真的挺怪的。

顺着他不对,不顺着他更不对。

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温迎将房产证放在床头的柜子里,又吹灭了所有的蜡烛,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她回去时,池南雪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池南雪听见开门声,转过头见她这个打扮,声音降了几分:“你又去见霍行洲啦?”

温迎点了点头,坐在了沙发里,仰起脑袋望着头顶的灯:“我可能要搬到他那边去了。”

池南雪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怎么回事?”

温迎把这两天发生的事,都简单跟她说了一遍。

池南雪听得一愣一愣的:“那你……最后报警了吗?”

“我报警没什么用,霍行洲应该已经都处理好了。”

她愤愤道:“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梁知意才是背后的始作俑者,光处理那个西班牙人有什么用!”


她旁边的那个高层道:“来来来,吃菜吃菜,之后的工作还有很多要麻烦到温小姐的地方呢。”

温迎颔首着致意,因为嘴里喝了酒辛辣的缘故,随手拿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两口。

她没注意到的是,斜对面的那个西班牙人见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温迎坐了一会儿后,突然感觉有些闷热。

几个喝酒的男人也都脱了外套,袖口挽起,应该是包间里开了暖气的原因。

她起身,对旁边的高层说了声:“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高层笑着跟她点头致意。

温迎出了包间后,并没有感觉舒服多少,反而头更晕了,手脚也没什么力气。

她进了洗手间便立即伸手接了一捧冷水浇在自己的脸上,冰凉的触感侵入肌肤,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人也短暂的清醒了几分。

温迎这些年虽然没怎么喝酒,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胜酒力。

而且,那个酒他们都喝了,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温迎手撑在盥洗台上,用力摇晃着脑袋。

她缓了一会儿后,撑着墙往外走,想要去外面找人求助。

可温迎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看到那个西班牙人的助理站在外面抽烟。

她立即转身躲在了墙后面。

温迎费力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想要给池南雪打电话。

可她视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手上也没了力气。

温迎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好几下,也不知道页面弹到了哪里,隐约中,她好像听到了电话拨通的声音。

而此时,外面的助理应该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快步走了进来。

他看到温迎蜷缩在墙角,脑袋无力的垂着,手却紧紧攥着手机,屏幕又停留在拨号的页面,低骂了声后,快速抢过她的手机,点了挂断。

另一边。

婚纱店里。

霍行洲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指轻轻敲击着旁边的扶手,姿态随意又散漫。

霍夫人坐在他身侧,叮嘱道:“婚礼的日期已经定下了,就在下个月,你爷爷定的。你这段时间其他事都先放一放,等婚礼完成了再说。”

霍行洲神色不变:“我人都已经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霍夫人知道他不悦,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婚纱上个星期就该来试了,如果不是她今天亲自陪梁知意去了趟霍氏,他可能还不打算来。

很快,不远处的巨大幕布拉开,梁知意穿着婚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她满是期待的看向霍行洲,双手提着裙摆:“行洲,这套好看吗?”

霍行洲轻抬眼皮,脸上的情绪没有丝毫波动。

霍夫人连忙走了过去,笑着开口:“我觉得这套好,比之前的都要好看。”

梁知意道:“我也喜欢这个。”

说着,她又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行洲,你觉得……”

霍行洲已经偏了头,看着不停震动的手机。

温迎。

除了上次那条短信以外,她从来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霍夫人的声音传来:“行洲,不是跟你说了吗,工作的事先放一放,别管了,下面的人知道该怎么处理。”

霍行洲收回视线的同时,拿着手机起身:“我觉得都行。”

话毕,他转身接通电话。

然而只有两秒,就已经被挂断。

霍行洲脸色倏地冷了下来,电话被挂之前,分明有声西班牙语的低骂。

他阔步往外,同时拨了另一个号码。

梁知意看着他离开,脸上的失落很明显。

霍夫人见状,拍了拍梁知意的胳膊,打着圆场:“男人嘛,都是这样,哪有什么欣赏水平,别管他了,我们试我们的,还有几套?”

旁边的工作人员立即上前:“还有两套。”

梁知意道:“伯母,后面的我不想试了,就这套吧。”

霍夫人看出来她是不高兴了,应了声后,又摘下自己腕上的镯子给她:“知意,这个我戴了很多年了,是给未来儿媳妇儿准备的。上次你跟行洲订婚的时候就该给你的,我给忘了。”

梁知意闻言,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谢谢伯母。”

她说话间,却忍不住看向了霍行洲离开的方向,唇角微微抿起。

……

霍行洲下楼时,陈越立即给他开了车门,同时道:“霍总,已经查清楚了,前几天那个男翻译弄错了资料,导致会议被迫取消,劳尔大发雷霆,所以翻译又换回温小姐了。”

男人坐进车里,神情如冰,冷声吩咐:“开车。”

黑色的劳斯莱斯疾驰而出,划破了寂静的夜色。

……

温迎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出洗手间,又是怎么被带出饭店的。

等她再度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酒店床上,双手都被皮质的手圈拷住。

那个西班牙人劳尔,就站在床边,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欣赏着她无畏的挣扎。

温迎瞬间从脚底窜起一股战栗,她竭力保持着镇定试图用西班牙语跟他交流,可声音却是沙哑无力:“你不能这样做,我会报警的!”

劳尔只是笑了笑:“是你主动勾引我,并且事后索要天价赔偿,那两个霍氏的人都能为我作证。”

温迎的心瞬间凉了半截,那两个霍氏的高层……

原来他们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劳尔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缓缓将杯子里的红酒倒在了她脸上和衣服上。

温迎闭上眼扭头躲开,可红酒却已经很快渗透了她的衬衣,将姣好的身材曲线凸显的一览无余。

劳尔吹了声口哨,笑容更为肆虐。

他俯下身,手摸上她的腿,呼吸喷薄在她脸上,用西班牙语道:“早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了你,只是你不识抬举,我就只能想了点其他办法了。”

温迎咬紧了牙关,只觉得恶心感遍布了全身。

她现在只希望池南雪接到了她的电话,正在赶来的路上……

劳尔捏着她的脸:“看看你这个倔强的表情,我很期待一会儿你在床上时是怎么哭着求我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征服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了。”

温迎用力扯着手圈,可她越挣扎,手腕上的勒痕便越重。

劳尔很满意她的反应,起身脱了裤子,正要去拽她的裙子时,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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