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是扇了多少女人的风。”
“咳咳...注意形象。”
后头有个长相一本正经的男人咳了几声,他的背后是正走近来的曾总和李总的夫人。
几个人往周边扫了眼,四周的人一颗颗头低下去,又勾勾攀攀地往前去了。
“嫂子、舅妈”邹旭朝走近的女人怯怯地喊。
“我跟你舅妈称姐妹,你跟我来嫂弟,这不乱了辈了吗?
曾总,你看看年纪轻轻不学好,还不管教管教就是个祸害。”
旁边曾总的眼扫了眼看热闹的陈莫,陈莫就感觉自己的头被从右边的眼角斜切到左边的颧骨哐在了桌沿掉在了地上。
“你说你一天到晚,没个正形,人家李总都跟你那死去的爹差不多年龄了,勾肩搭背像什么样子。”
一旁黑油油一双腿,跺了下地像敲了一声丧钟,空悠悠地响,一声老李头牵着红团团就去了。
曾总的声音在念:“什么玩意儿,老不死的脏货,也跟我称姐妹。”
又骂了一句:“干好你的事,一天天净裹乱。”
“嗯!”
邹旭不一会就蹲了下来,扯了一段红毯的皱将被踢的电源线往下埋,嘴里念三字经,吐着对厄运的诅咒,弄完了站起身,看到一旁陈莫的打量,讪讪地说了句人在屋檐下。
“还等什么?”
邹旭看了眼陈莫,又顺着他的的目光,看正在布置的舞台,上面摆着三张盖着红绸的长桌,桌后六张椅子,桌上摆着话筒、矿泉水和铭牌,程总在上面挨个试音,又微调着各个物件的位置。
老李和八怪等一群领导聚在台前老板周旁,热热闹闹地在当地驻了一圈飞机跑道和铅球场,肢体上看着像在被交代很重要的话。
李总夫人正恶狠狠地坐在老李身近要抓他垂在身侧的手,老李的手扇了两扇,一双交叉着躲去了身前。
“咯…”邹旭朝舞台下一角的朱成撇了撇嘴说:“你的师父,还是孤家寡人呢!”
负责带陈莫的朱成是教研组组长,此时西装笔挺的和同样西装笔挺的小男孩站在舞台的左下角,小男孩正向朱成问些什么。
朱成回答的嘴张得很夸张,但没有声音传过来。
“谁家的?”
邹旭朝着老板指了指,陈莫心领神会,做父母的总愿意让自己小孩出出风头,给下属们恭维的机会。
“学习挺好吧?”
“双语的,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