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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全京城贵公子都求她再嫁周序川沈时好

小小螺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周序川这么提醒,沈时好才真正冷静下来思考父亲这次战败的各种不合理。首先是北狄三皇子没有任何征兆出现,父亲和兄长并非鲁莽之人,他们追击北狄军绝对是有原因的,出事之后,余州其他副将为何迟迟没有传递消息回来?定王在其中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李家要阻止她去余州,是怕她知道什么?还有父亲的副将们,他们是知道她身份的,不告诉其他人,那也肯定会告诉她的。其次,在定王和李家的口中,似乎是他们努力周旋才保住沈家其他人,那如果没有他们,皇上难道要降罪沈家,那是以什么样的罪名?沈时好看了周序川一眼,这位大人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应该更清楚皇上的想法。“沈姑娘,我如今知道的也不多,至于皇上听到什么,那都不重要,皇上更想知道这次查到的真相。”周序川低声说。“你...

主角:周序川沈时好   更新:2024-12-16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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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序川沈时好的其他类型小说《休夫后,全京城贵公子都求她再嫁周序川沈时好》,由网络作家“小小螺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周序川这么提醒,沈时好才真正冷静下来思考父亲这次战败的各种不合理。首先是北狄三皇子没有任何征兆出现,父亲和兄长并非鲁莽之人,他们追击北狄军绝对是有原因的,出事之后,余州其他副将为何迟迟没有传递消息回来?定王在其中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李家要阻止她去余州,是怕她知道什么?还有父亲的副将们,他们是知道她身份的,不告诉其他人,那也肯定会告诉她的。其次,在定王和李家的口中,似乎是他们努力周旋才保住沈家其他人,那如果没有他们,皇上难道要降罪沈家,那是以什么样的罪名?沈时好看了周序川一眼,这位大人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应该更清楚皇上的想法。“沈姑娘,我如今知道的也不多,至于皇上听到什么,那都不重要,皇上更想知道这次查到的真相。”周序川低声说。“你...

《休夫后,全京城贵公子都求她再嫁周序川沈时好》精彩片段


被周序川这么提醒,沈时好才真正冷静下来思考父亲这次战败的各种不合理。

首先是北狄三皇子没有任何征兆出现,父亲和兄长并非鲁莽之人,他们追击北狄军绝对是有原因的,出事之后,余州其他副将为何迟迟没有传递消息回来?定王在其中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李家要阻止她去余州,是怕她知道什么?

还有父亲的副将们,他们是知道她身份的,不告诉其他人,那也肯定会告诉她的。

其次,在定王和李家的口中,似乎是他们努力周旋才保住沈家其他人,那如果没有他们,皇上难道要降罪沈家,那是以什么样的罪名?

沈时好看了周序川一眼,这位大人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应该更清楚皇上的想法。

“沈姑娘,我如今知道的也不多,至于皇上听到什么,那都不重要,皇上更想知道这次查到的真相。”周序川低声说。

“你说得对,多谢周大人提醒。”沈时好如醍醐灌顶,皇上若是相信别人说的话,就不会让她去余州了。

周序川俊脸发热,他轻咳一声,“我就随便说说。”

沈时好对他微微一笑。

她发现这个被当成纨绔的贵公子似乎与传言不同。

接下来数天,沈时好的心疾竟不再发作,一路顺利来到桂岭坡,这里是余州之后锦国境内最后一道防线,再有两天路程就到余州了。

“沈姑娘,前面就是驿站,我们休息一晚再启程吧。”周序川给沈时好递了个眼色,示意她放慢速度。

“好。”沈时好和他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他们走的是山路,周围安静得有些异常。

其实沈时好隐隐察觉这一路有人在盯着他们,她一直在等对方出手,没想到对方能忍着那么多天,再快要到余州才终于要露出真面目。

驿站没有其他官宦入住,沈时好和周序川将马交给驿站官员,让他准备一些吃食。

丰盛的膳食端上来,周序川大方地给了打赏。

“不能吃。”沈时好无声地说。

周序川闻了一下,确定只是蒙汗药,他不屑地笑了笑,将膳食烦乱,一边夸张地说,“饿死我了,大半天没吃东西,没想到这桂岭坡的牛肉这么嫩。”

“这边羊肉和牛肉都比上京要嫩些,你喜欢吃就多吃点。”沈时好配合他演戏。

不一会儿,两人就趴在桌子上昏死过去。

“大人,小的给二位送热水?”外面的人小声说。

周序川和沈时好半点反应都没有。

房门被轻轻推开,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情况,终于放心,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二哥,我把他们带去山上扔下去,到时候别人发现了,只会以为他们是坠崖死的。”其中一个人开口。

“住手,不要碰这个女的。”被叫二哥的人喝道,“把男的扔下山,这女人……带回去。”

其他人一阵暧昧的笑,“二哥原来是看上这娘们,难怪路上都不动手,哈哈哈哈。”

“少他妈废话,快做事。”二哥叫道。

就在他要抓起周序川时,手腕突然被用力地扣住。


周序川狭长的眸子沉黑肃冷,“沈姑娘,这半年来,你可有书信到余州,跟你父亲提过成亲之后的事?”

“自然是有的。”沈时好立刻说,“不久前我还写了信给父亲,想问他关于我亲事的问题,但迟迟没有回音。”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初九叫道。

沈时好终于意识到她和李屿恒的亲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那李屿恒知情吗?他那么厌恶她,却还不得不跟她成亲,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报恩?

“我要见李副将和谭副将。”沈时好沉声说。

周序川薄唇紧抿,此时的他,全身散发着低冷隐忍的怒意。

他一直以为沈时好跟李屿恒是两情相悦,所以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能够一生顺遂。

没想到,她的亲事居然也被算计了。

“周大人,怎么了?”沈时好察觉到周序川的情绪有异样,转头看他一眼。

“没事。”周序川垂眸看她,扯了扯嘴角。

他会将那些利用她的人找出来的。

三人很快来到军营,和城里悲恸的氛围不同,军营里似乎什么都没发现,只有士兵神情悲戚,周围并没有挂上白幡。

“谭副将跟李副将还在商量事情,就在营帐里头。”唐初九说。

“那是……沈姑娘吗?”有士兵认出她的身份,忍不住跑上前。

“沈姑娘是为了元帅和将军来的?”

“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家,要是见到元帅和将军尸骨不全的样子,那被吓成什么 样。”

“……”

耳边传来对她的同情和担忧的声音,沈时好抬头看他们一眼,她之前女扮男装混进军营,脸上一直带着面具,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她其实在军营里生活过两年,是他们曾经口中的沈小将军。

外面的声音惊动营帐里的人,几个魁梧汉子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满面胡渣的中年男子看到沈时好,眼眶通红,愤怒地大步走过来,“沈时好,你这个孽障,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要不是你,元帅和修则就不会出事,是你,是你害死他们。”

沈时好僵住在原地,“谭叔,你在说什么?”

“老谭,我们进去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后面的李副将上前揽住谭铨的肩膀,对沈时好投来复杂的眼神,“沈姑娘,请你进来说话吧。”

沈时好整个人的血液似乎被冻住,她感觉出来父亲的副将们对她的恨意,好像她就是害死父亲和兄长的仇人。

“进去听听他们怎么说的。”周序川清润温和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一定是有误会。”

“我……”沈时好艰涩地开口,其实连她都害怕,会不会真的是她害死父亲和兄长呢。

周序川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沈时好,你什么都没做,你在上京,无论发生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

唐初九一脸懵逼,看着沈时好,又转头看向营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时好沉沉地点头,“你说得对,一定有误会。”

她要听一听谭铨是怎么说的!


翌日,沈时好醒来还有些低热,但心口的疼痛已经缓解许多,刚换好衣裳,还没来得及吃早膳,李屿恒就差捧雪过来传话,“世子爷先行去沈家,请少夫人早些启程,免得大家都在等您。”

南溪和东月脸上涌起怒意,捧雪这个狐媚子整日只想着如何勾引世子爷,完全没将少夫人放在眼里。

“我妹妹被寻回了,今日就要认祖归宗,我们要回沈家一趟。”沈时好说。

南溪和东月闻言大喜,“二姑娘终于回来了,那……那夫人肯定会很开心,她不会再迁怒少夫人了。”

沈时好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母亲对她不止是迁怒,那是怨恨。

小时候她还渴望母亲的怀抱,也曾奢望过像其他姑娘家一样靠在母亲怀里撒娇,现在她早就过了需要母亲呵护的年纪。

沈家现在只有沈夫人在上京,沈帅父子还在戍边,现在还不知道沈真真找到了。

然而,失踪十年的二姑娘被寻回,对沈家来说是大事,沈夫人一夜未眠,天微亮,她已经起身准备迎接女儿,所有下人谨慎待命,还派人早早去将沈家族老都请来了。

前头管事来禀话,道是宁远侯世子来了。

“真真!”沈夫人整个人都沉浸在即将和小女儿相见的喜悦中,脚下生风地急步来到大门。

当李屿恒扶着一个年轻女孩从马车下来,沈夫人几乎没有任何怀疑,一眼认定这必是她失踪十年的女儿。

这女孩与沈时好眉眼相似,只是真真从小被拐走,不知吃了什么苦头,眉眼间蹙着一抹柔弱娇怯,一眼就能看出两人的不同。

沈时好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沈夫人抱着一个姑娘在哭着,她的视线缓缓地落在那个纤细的背影上。

那女孩也哭得厉害,抬头说话时露出一张侧脸。

真的是妹妹。

她们是孪生姐妹,她只比妹妹早出生一个时辰,只是妹妹自幼体弱,母亲对她倾注更多的关怀,她则喜欢跟在哥哥后面去军营玩耍,养得性子骄纵洒脱,不得母亲喜爱。

正月十五花灯节,她因为和妹妹同时看上一盏兔子花灯,哭闹地说母亲偏爱妹妹,结果那天晚上,妹妹就被拐走了。

此后十年,母亲对她只有怨恨和责骂。

“岳母,外面风寒,真真的身子才养好,我们进去说话。”李屿恒看到沈真真被凉风吹得面色发白,心中疼惜,这才开口打断沈夫人的哭声。

“对,对,真真自小身子就柔弱,吹不得冷风。”沈夫人紧紧牵着女儿的手,“真真,我们回家,回家去。”

李屿恒体贴入微地站到沈真真的侧边,沈真真抬头和他对视一眼,李屿恒眼眸含情似水,全是对她的怜惜,沈真真面颊染上如胭脂般的红晕。

来到祠堂门外,沈夫人在跟族长寒暄,李屿恒护在沈真真的身边。

终于有人看到沈时好,他们神情意味深长地跟她打招呼。

“你还知道要来啊。”沈夫人淡淡地瞥了沈时好一眼。

“母亲。”沈时好疏离地行礼,目光落在沈真真的身上。

她走过去来到沈真真的面前,眼前的女孩与她有七八分的相似,小时候妹妹身子弱,记得有一次,她带着妹妹去掏兔子窝,结果妹妹回来就病倒了,母亲把她责骂了一顿,让她在祠堂跪了三天。

但这并没有影响她喜欢妹妹,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要把妹妹的身子锻炼得更强壮些,不会动不动就生病。

“真真……”沈时好鼻子发酸,她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妹妹了。

沈真真在沈时好伸出手的瞬间,整个人惊惧地往李屿恒身后躲了过去,害怕惶恐地看着沈时好。

“你要对真真做什么?”沈夫人尖叫一声,用力地掐住沈时好的胳膊,将她用力地推了出去。

沈时好措手不及,撞到旁边的桌角,她吸了一口凉气,一阵剧痛从腰间传来。

“真真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你离她远一点,若是再敢对她做半点伤害的事,我会跟你拼命的。”沈夫人将沈真真抱在怀里,不顾旁人在场,把沈时好当仇人般斥骂着。

沈时好微微蹙眉,眼中的激动渐渐冷却,她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想跟妹妹说几句话。”

“不必了,你在这里只会让真真想起小时候被你伤害的事,你走吧,我不该对你心存幻想,若你有半点悔改之心,这辈子都该怀着对真真的愧疚活着。”李屿恒冷声说道。


“将这封信差人送去余州交给大哥,不要经过李家人的手,你亲自送去驿站。”沈时好将信蜡封之后交给东月,李屿恒为了报恩求娶她的事,她要先找大哥探一探口风。

她觉得父亲大约不会跟她说的。

东月拿着信离开没多久,南溪就来禀话,二姑娘来了。

沈时好闻言眼中涌起喜色,亲自来到门前接沈真真。

“真真,我正想今日去找你说话,没想你就来了。”沈时好目光灿亮地看着沈真真,满心的欢喜难以言表。

“昨日我说的话让姐姐不高兴,我今日是来赔罪的,姐姐不要怪我,我……我不会说话。”沈真真神情怯弱,一脸害怕自卑地看着沈时好。

沈时好心里一阵酸软,若是妹妹没有被拐走,在沈家娇养长大,又怎么会这样卑微。

“你是我妹妹,我怎么会怪你,快进来。”沈时好牵着沈真真的手进了屋里,她细细打量妹妹,轻叹一声,“真真,这些年委屈你了。”

沈真真目光在屋里扫了一眼,只觉得处处精致富贵,她以为沈家给她的院子已经是极好的,如今才知道,沈时好才真正的奢侈享受。

她的手微微攥紧,若是她早些回来,生活在这里的人会不会就是她呢。

“姐姐的命真好,你我相差只是一个时辰,可我连姐姐身边的丫环都不如。”沈真真自嘲地说。

“是我当年没有照顾好你,现在你回来了,我会补偿你的。”沈时好心酸不已,她要想办法让妹妹建立信心,沈家的二姑娘怎么会连个丫环都不如。

沈真真眼眸瞬间一亮,“我要什么,姐姐都会让给我吗?”

虽然觉得妹妹的话有点奇怪,但沈时好还是笑着点头,“是,以后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来找姐姐。”

“有姐姐真好啊,不像以前,那农户家的女儿把我当她的丫环,动不动就打骂我。”沈真真小声说。

“真真,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些年都怎么过的吗?”

沈真真尚未言语已经落泪,哽咽地说起她这些年的遭遇。

“我被卖到一个农户家干活,天还没亮就要起来烧火做饭,一开始我什么都不会,把灶炉都烧了,他们便将我一顿打,冬日里要到河边洗衣裳,手都长冻疮了……养父母家的孩子才能吃肉,我连一口汤都喝不上……”

沈时好将沈真真抱在怀里,心疼又愤怒,她发誓一定会教训那家农户的。

“不过现在好了,我以后都不用吃这些苦了。”沈真真笑着抹去眼泪。

“是,以后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沈时好保证。

沈真真低下头,“只是我不像上京的名门闺女,什么都不会,她们会不会笑话我。”

“姐姐也是不精通,我们舒舒服服过日子,喜欢什么就做什么,你若是喜欢琴棋书画,那就请先生教你,你若是不喜欢,那就自由自在地生活,这都没有什么。”沈时好说,“我其实从小生活在余州,父亲从来不束缚我去学这些,那些贵女们的诗会茶会我也不爱参加。”

“母亲说要带我参加各种宴会,让大家都认识我……”沈真真担忧地说,“姐姐到时候能陪着我去吗?”

沈时好觉得妹妹这是依赖她,她心中一软,“好。”


沈时好拿着兵符接管沈家军。

李骁表面上虽然支持,但他底下的几百号士兵,此时却纷纷堵在军营的前面,反对一个女子进入军营。

那些曾经跟过沈时好的士兵和黑骑军全都站在她身后,默默地支持着她。

沈时好举起兵符,“见兵符如见元帅,你们说女子不得入军营,女子进了军营又怎样?说理由让我听一听。”

“不吉利!会打败仗!”一个大老粗大声吼道。

“呵。”沈时好笑出声,“不吉利,打败仗?你确实没打过什么胜仗,至今立过功吗?”

“……”这是人身攻击!

沈时好说,“三年前我就从大头兵开始,一直到黑骑军的校尉,我不曾打过败仗,与北狄交战不下五十次,重创北狄三皇子的大本营,你说,我在军营不吉利?”

“你……你是……”

唐初九将银质面具呈上来,“她就是沈小时,皇上亲封的沈小将军!”

“沈家军不留不忠心的兵,你们若是不服我,可以走。”沈时好冷声开口。

“你,是沈小将军!”这下震惊的不仅是他们,那些之前不知沈时好真实身份的,全都愣住了。

李骁见局势不如他预料中的发生,他只好又走出来,“沈姑娘,我朝自古以来从来没出现过女元帅,万一皇上怪罪下来,那怎么办?”

“自然是我一力承担!”沈时好说。

“就怕这么大的事,不是姑娘你能一人承担得了。”李骁说。

周序川这时在旁边拿出皇上给他的令牌,“有皇上御赐的令牌,李副将可以放心吧,皇上将令牌给我们的时候,就说了,让我们审时度势,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又是这个周序川!

李骁目光阴鸷地盯着周序川,“周世子,北山侯向来与我们沈家军不怎么来往,你这么多管闲事,北山侯同意吗?”

不怎么来往是客气了,北山侯跟沈云峰是有仇怨的。

“我听命皇上行事,难道还要问过北山侯的意见?”周序川冷笑地问,“李副将,倒是你,是听命皇上,还是其他人啊?”

李骁道,“我自然是听命皇上的。”

周序川笑了笑,“那不就行了。”

“属下见过小将军!”谭铨和其他副将对视一眼,突然就单膝下跪行礼,承认沈时好暂时接管沈家军。

“谭铨,你也疯了!”李骁叫道。

“我只听元帅的。”谭铨沉声说。

沈时好捏紧手中的兵符,“从今日开始,恢复军营往日训练,北狄是怎么杀我们的元帅和将军,我们就要怎么杀回去!”

“我能重伤北狄三皇子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

“小将军!小将军!”

沉迷已久的士气,突然就澎湃起来。

军心渐稳。

周序川低眸看着她,眸色熠熠生辉。

来到主帅的营帐,沈时好才卸下一口气,她转头对周序川说,“周大人,谢谢你。”

“不必言谢。”周序川低声说,“是我应该的。”

“只是……你这么帮我,北山侯若是知道了,只怕会不喜。”沈时好有些愧疚,她差点忘记,她父亲跟北山侯关系是真的很不好。

周序川淡淡地说,“我是我,他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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