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用力摇晃着郑叔叔的肩膀,但他也已是泪流满面无语凝噎。
“不,程爷爷怎么会走呢!”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郑叔叔,两个大男人在病房里号啕大哭起来。
三天后我出席了程爷爷的葬礼。
我拄着拐,走在萧瑟的寒风中。
郑叔叔让我坐轮椅,可我坚持一定要站着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
卧底7年我再次换上了警服,即便拄着拐走得很慢,但我的身子依然挺拔。
当我再次看到程爷爷时,他紧闭着双眼走得很安详,真的就像睡着了一样。
这个为国为民奋斗了一辈子的老人,现在也该歇歇了。
其实,我一度认为程老爷子是我害死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不会那么激动导致离开。
可后来郑叔高告诉我,其实程爷爷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但得知我有事后立刻要赶过来,无论谁的劝阻他都不听。
回想起那天这位老人的几次颤抖,以及最后中气十足的话语。
我好像明白了一切…… 这天我没有哭,在场的也是一片肃穆。
脱帽,鞠躬,敬礼,有的只是众人最后对这位老人致以的,最崇高的敬意!
而随着他的离世,我渐渐也感觉到了,老一辈人在慢慢离我们远去。
也是这一刻我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但这份沉重却让我身姿更加挺拔。
在回去的路上,朵朵突然开口对我说道: “袁哥,我刚刚接到一个消息,温佩佩死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眉头一皱,但没有开口。
“她被人给打死了,就在今天早上,还有那个顾以恒也被打成了植物人。”
我听了这话默默无语,转头看向了窗外。
一切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