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就出现了。
他说所有人都不告诉他我在哪里,他是跟着方饶来的。
他怕他的出现会让我难堪,所以等方饶离开了才出现。
呵,好像真的在为我着想一样。干脆不出现难道不是更好吗?
看着与他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安安,蒋翊鸣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我们一起送安安去了幼儿园,蒋翊鸣又跟我去了花店。
我给店员放了假,店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说吧,你来是为了什么?
我问。
我想你了,想你们,你和安安。
他说。
既然已经见到了,那就回去吧,别来打扰我。
我下了逐客令。
蒋翊鸣没动,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某种情绪,在花店门口吸了好几支烟。
过了一会他又进来,他说他要和我结婚,要带我和安安回家。
我觉得蒋翊鸣太好笑,结婚?蒋晨峰会同意?蒋家人会同意?
再说,你控制了我十年,我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你觉得我会愿意跟你回去?
没有十年!
他近乎崩溃的强调。
他说出国留学那几年已经打算放手了,所以他那几年没出现在我面前,也没干预我交友。
可他控制不住,他也不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他一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就受不了,甚至想把我锁起来,圈禁一辈子。
每当有这样的想法时他就会逃出国去,否则他也无法预料会对我做出什么。
我这时才意识到蒋翊鸣比我想象的还要疯。
别伤害安安。
我放软了语气。
蒋翊鸣点点头,过来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脖颈深深吸气,仿佛在汲取某种救命的养料。
蒋翊鸣没再做出更过分的事,他在我家住了三天,这三天里努力学着和安安相处。
不过他没有方饶有耐心,一言不合就和安安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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