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都有遇到的状况,”主管说着:“所以最终机构才选择了最稳妥的治疗方案——药物治疗。”
“只要患者按照治疗计划完善了一整个的治疗期,那机构就可以对其进行手术,彻底扭转她扭曲的食物观。”
看着主管信誓旦旦的模样,我也没有了过多的言语。
只是这些日子跟贝贝的接触,我总共感觉有着一些不妥。
但其实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潜意识的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4.
等到我恢复工作进度的时候,我才发现几天前的不妥的出处。
治疗机构指名道姓地点出,贝贝这个异食癖患者,一个十岁的女孩,曾经吃过人。
经过这么多天的治疗,我还是无法把食人魔与这样外表的小女孩结合起来。
明明贝贝看起来是这么的弱小。
她只是有过不正确的价值观而已,为什么却要被幽禁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呢?这样的治疗,真的可以完美解决异食癖吗?
我有些感慨,但更多的还是对这个女孩的同情。
“哥哥,你看你看!”
贝贝又蹦又跳地向着我跑来,一对扎起来很漂亮的小辫子迎风招展。
她拿出了一幅画,高高兴兴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只是,我跟她之间,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铁牢。
“是贝贝画的,”贝贝笑嘻嘻地露出大白牙,完全就是个正常孩子的模样,那副眼睛很是漂亮,她说着:“这是贝贝上次说的,给哥哥准备的礼物!”
那是一个用水彩笔制作的简易画像。
画上画着两个人,一高一低,矮的那个有一对小辫子,高的那个,完全跟我同一个服装打扮。虽然看起来很粗糙,但对于贝贝这种孩子而言,已经下足了工夫。
“这个是贝贝,这个是哥哥。”
贝贝指着上面的两个人,笑容愈发的可爱,可爱到让我忘记了我们之间的铁牢。
“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