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今天下午就可以进行工作了,我等会就会把工作内容用微信发给你。”
主管看到我没有什么其余反应,便如此说着。
2.
按照治疗计划,我每天都万分小心地给小女孩送去食物。
她能吃的东西很少,基本上就是那些医院特制的几味药材汤剂,以及最为基础的面点果蔬。最丰盛的一份,也不过是饭后的一杯冰粉小甜点。
开始前几天,我几乎都跟她没有任何交流。
但我一直默默注意着她。
我需要登记并反馈她的每日症状。
在那个铁门里,是独属于她的房间,她在这里接受着网课教育。会写作业,会玩手机,会睡觉与洗头洗澡,一切与普通的孩子无异,正常到我甚至觉得医院是否关错了人。
关押着她的铁门,像是幽闭起来的世界,显得无比突兀。
她就那样偶尔看着我,那副目光充满了无所谓,对陌生人只会产生毫不在意的态度。
这样子度过了几天,我总算是跟她聊上了些什么。
但是是在微信里的。
这里的医生说,她很难开口说话。
常年的异食癖,导致了她早已经丧失了基础的语言逻辑,就算是硬要发出声音,很多时候也只能像野兽一样,充满情绪的哀嚎。
她对我说的第一句,在特定的通话软件上打字:
哥哥,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开启走廊的灯,我怕黑
好的
虽然很平淡的一言一语,可实际上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这几天我持之以恒的工作,总算是让这个女孩对我放下了戒备心。
我也因此在不久后,跟她建立起了网络聊天,并了解到了她的大致信息。
她叫贝贝,今年10岁了。
然后别的什么都不愿意与我多说。
受到了语言限制的她,聊天上经常性地出现逻辑不通,思维混乱,以及突如其来的攻击性。也是经过了几天简单的沟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