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谢怀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睡不醒的喵喵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问得这么直接!脑子里骤然冒出一大堆疑问。他明明才刚来,怎么知道的。徐老鸨不可能告诉他。难道他有让人看着这里,他这么晚来难道是因为这事……容不得沈鸢多想,她这般呆愣的样子在谢怀琛眼中就是默认。他眸色再次变得深冷,周身气场的变化立刻让沈鸢意识到他生气了。沈鸢顿时慌了。她总能从谢怀琛身上感受到一种罕见的威压,若有若无,似是被他刻意收敛。但却令人不可冒犯。她就没怎么在其他人身上见过。她知道这男人可能在吃醋……她上次已经明显逾越了恩客和青楼女子之间的界线,她以为他会去找别的女人。可他居然还是赶在毒性发作前来找她,说明心里对她有几分情意。但更多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就是自己包养的女人不准别的男人碰。这男人总是冷冰冰的,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必...
《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还问得这么直接!
脑子里骤然冒出一大堆疑问。
他明明才刚来,怎么知道的。徐老鸨不可能告诉他。难道他有让人看着这里,他这么晚来难道是因为这事……
容不得沈鸢多想,她这般呆愣的样子在谢怀琛眼中就是默认。
他眸色再次变得深冷,周身气场的变化立刻让沈鸢意识到他生气了。
沈鸢顿时慌了。她总能从谢怀琛身上感受到一种罕见的威压,若有若无,似是被他刻意收敛。
但却令人不可冒犯。她就没怎么在其他人身上见过。
她知道这男人可能在吃醋……
她上次已经明显逾越了恩客和青楼女子之间的界线,她以为他会去找别的女人。
可他居然还是赶在毒性发作前来找她,说明心里对她有几分情意。但更多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就是自己包养的女人不准别的男人碰。
这男人总是冷冰冰的,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必须逼他一次。
她颤抖着放下酒杯,潋滟的眼眸酝酿着晶莹,声音委屈:“公子,我以为你嫌弃我,再也不会来了。是我配不上公子,上次不该那般冒犯你。”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谢怀琛神色缓和了些许。
可这事哪能轻易揭过,他勾起她的下颚,目光泛着凉意,嘴角冷笑:“所以你转眼就去勾搭别的男人。”
沈鸢心虚地握住他的手,脸上带着几分抱怨,声音却在哭泣:
“那你为何十几天不来见我,我每天都在等你。你可知我只有过你一位恩客。我若不是青楼女子,就该是你的女人。”
这话让谢怀琛冰冷的眸子顷刻间变得深沉似海,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晦暗的幽芒。
沈鸢抓紧他似乎要收回去的手,眼泪无声流下,继续哭诉:
“你很快就要离开我。而我却对你放不下,你让我以后怎么活。我今晚想试试我能不能接受别的客人。可我发现,根本做不到。”
谢怀琛只觉得这状况愈发的不受控制。
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她定然是特别的。她会念念不忘很正常。
可他真的很难对她负责。
且不说带一个青楼女子回东宫成何体统,她也无法适应他的世界。
他目光闪躲,皱眉冷声道:“青荷,我们之间不可能。”
他想抽回被沈鸢抓住的手,可沈鸢顺势跌进他怀中,双手抱住他。
“那你就不该问我为何去勾搭别的男人。我迟早得去伺候别的男人,是你先不要我了。”
沈鸢说得很气愤。
这话让谢怀琛心跳乱了一拍。
他想先推开她,可沈鸢死活不放手。两人拉扯不开。
谢怀琛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这么缠上。不禁厉声命令:“青荷,你放开。”
沈鸢这次没有退缩,依旧靠在他怀中柔情似水地望着他,目光中夹杂着几分委屈,声音如怨似泣:“砚之,我不放。”
沈鸢偶然听到过顾瑾修这般叫他,记住了这个名字。
这大胆的称呼让谢怀琛不由得拧了拧眉心,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令人不敢冒犯的威严:“你可知砚之二字,世上没几人能叫。”
他一气之下想多用点力气将沈鸢拎开。
可来不及等他动作,身体里那股熟悉的躁热感袭来,来得异常猛烈。
明明不该发作得这么快!
推拒的动作变成了对怀中人的禁锢。
沈鸢知道他身体的反应,紧靠在他怀里,手隔着衣衫摩挲着他的胸膛。
这位公子终于会留在这里过夜,还特意为她清洗身子送她礼物。
虽然沈鸢为自己成为一个玩物感到悲哀,但如今趁着他有几分心意,要不要趁热打铁更进一步。
她收拾好手中的画。
含笑的眼睛染上星星点点的春光,眉目间流转出令人心神荡漾的风华。让谢怀琛有一瞬的失神。
沈鸢扑进他怀中抱住他,手指紧紧拽住他的衣衫,婉转的声音带着缠绵的情意,却又在诉说心中的委屈:
“公子。昨晚我被人捉弄,去错了房间。别的客人要欺负我,我当时好害怕。”
谢怀琛知道昨晚大概是怎么回事,自己确实大意了。她虽只是用作解药的青楼女子。可既然跟了自己,就不该对她如此疏忽。
他揽住她的双肩,声音温柔地说:“别怕,以后不会了。”
沈鸢觉得这话一点不靠谱。你咋知道以后不会。可她不在意这些。
她抬头看向他,目光中的爱慕之意毫不掩饰,声音都带着几分缠绵悱恻:“公子,我才知道。除了你,我无法接受别的客人。”
这让谢怀琛眉心骤然拧了拧,嘴唇紧抿,眸色渐冷。
他这三个月来青楼是为了不沾染麻烦。
沈鸢见只见谢怀琛垂眸看着她的眼中很复杂,是她看不懂的一种复杂。
但是她确定里面并没有厌弃的意思。只是他面色变得有些阴沉,身上隐隐散发出寒意。
她感到犯怵,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努力。
她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无辜的双眸泛起泪,似是委屈又害怕。
咬了咬嘴唇,有些艰难又小心翼翼地说:“公子,我……我想到你两个月后就要走,我舍不得你,我不想和你分开。”
谢怀琛没有说话,只是看她的目光变得幽暗如海。
沈鸢感觉得到他是有几分在意自己的,可他似乎总在顾忌什么,难道他已有家室或者婚约。
她曾经被裴子延喜欢过,他那时候对她很温柔。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一般,用如此深沉的目光看她,身上还隐隐有股威严气势。
谢怀琛理解她话中的含义,可他与这女子不过一段露水姻缘,不该有多余的牵扯。
还有子延是谁?谢怀琛脑子里冷不丁地冒出这个疑问。
看到眼前的女子双眼盈着泪水,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谢怀琛眼底划过一丝茫然。难道因为她是被自己宠幸过的女人,所以总会对她有几分不忍心?
这种当断不断的做法不像他自己,让他感觉很糟糕。
谢怀琛皱着眉,眼眸微敛,身上的气场变冷了。
沈鸢一直在仔细观察他的所有情绪,察觉到他的变化,不敢再继续得寸进尺。
立刻抽泣道:“公子,是我冒犯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让谢怀琛本欲将她推开的手停顿了一瞬。
看着她小鹿一般带着怯意的双眼,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手拍了拍她的脊背:“我没生气,别害怕。”
沈鸢心跳得七上八下,这男人是心疼纵容自己的。可这不够啊,她得让他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救自己出贼窝,再带着她回京城。
她这次是不是太心急了?可她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这男人又好几天才来一次。
真的着急。
难,好难,太难了!
正在这气氛凝固之时,顾瑾修在外面敲门:“你们起了吗?”
沈鸢赶紧从谢怀琛怀里退了出来。
“进来吧。”谢怀琛声音很平静。
顾瑾修拎着早膳进来,往桌上一放:“快趁热吃点。”
随即散漫地坐下,给二人讲了讲昨晚的情况。
沈鸢听了大为震惊,十分惊慌地手握着拳头放在胸前:“昨晚那位客人是冯太守的侄子?”
难怪昨晚中的催情香效果那么强。想到自己扎了他一针,害得他不能及时找姑娘疏解。心里怕得要死。
“你别担心。同官差说实话就行。这事与你无关。”谢怀琛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温声安慰她。
谢怀琛身上总有种处变不惊的沉稳气质,沈鸢确实有被安慰到。可扎针的事情绝对不能说。
谢怀琛这次走的时候依旧给了她银票,给的比前几次都多。
但他走得步履匆匆,毫无温度的目光阻止了沈鸢提及他下次再来的事。
他一走沈鸢就被叫去问话,冯照确认她没什么问题后,没有为难她。
不过放她走之前,特意问了一句:“青荷姑娘。你知道你接待的那位公子的身份吗?”
沈鸢没有多想便回道:“他只说过他是京城来的商人。”
冯照已经猜到可能就是太子。他知道青楼女子一般不会过多打听客人情况,也不再多问。
最后的结果是自作自受的紫菱被当背锅侠带走。被抓走前还哭喊着冤枉。
徐老鸨也只能看着叹气,哪能救得了她。
谢怀琛同顾瑾修离开翠云阁后,才刚上马车,顾瑾修便指着他一脸八卦:“砚之,你居然会在青楼过夜,哈哈哈……”
谢怀琛对这位好友无语至极。
没有理会他,一本正经地吩咐:“得派人看着翠云阁。冯牧之可能会滥杀无辜。”
又唤来卫离:“你留在翠云阁保护青荷。”
卫离对这命令心中惊讶,但还是面不改色地应下。
顾瑾修脸上不正经的笑也瞬间变了调,诧异地问:“砚之,你这是……”
谢怀琛眼中晦暗不明,喉结微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别多想。冯牧之应该猜到我来翠云阁了。我留下人是提醒他们不要打主意。”
顾瑾修知道他说得有道理。
只要他不将青荷带回去,就摆明了不想招惹麻烦。有心之人若是想利用这个女人,也得先掂量清楚。
只要太子自己不认,哪怕以后有人想将他宠幸过的女人送到他床上,也得先顾忌青楼女子的身份配不配。
可顾瑾修总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不对劲。
就算要看着青荷,至于把自己的亲信卫离给派过去吗?
没作多想,她轻轻地往屏风那边走去,绕到屏风后看了看。
青荷正背对着她在洗澡。
背上确实有男人留下的印记,可没有鞭伤啊。
柳寻芳—瞬间有些心神紊乱。急促的气息让近在咫尺的沈鸢有所察觉。
沈鸢转头—看,吓了—跳:“啊……!”
柳寻芳也被她吓得不轻。
沈鸢吓得双臂抱在身前对着她,—脸惊讶:“你……柳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柳寻芳拍了拍胸口尴尬笑道:“我来给你送膏药的,敲门没人应,想着放在你屋里就走。
刚才想跟你开个玩笑,刚走过来你就大叫。哎呀,我也快吓死了。”
沈鸢喘着气苦笑:“这玩笑可别乱开。吓死个人。我还以为是什么登徒浪子。”
柳寻芳—听这话可就心情放开了,嗤笑—声:“咱们这儿本就是登徒浪子的寻欢作乐之地。就是进来—个你能咋样?”
沈鸢抿了抿唇,无奈地憋出—句:“那也得先给银子。”
“哈哈哈……”
沈鸢最后给柳寻芳道了声谢。她没作多留,很快离开了。
沈鸢被这小插曲搅和得没心情继续泡澡。
柳寻芳—走,她便收拾好自己。等着时间再晚点,便想办法偷偷去管事姑姑放采买单子的屋子里。
晚上是翠云阁最忙的时候,现在后院里没几个人闲着。
沈鸢趁着没人注意,从自己房间摸了过来。
—看房门锁着,心道果然没这么简单。
于是取下身上的香囊,从门缝里面塞了进去。然后转身去前院里找管事姑姑。
管事姑姑是多年跟着徐老鸨的姐妹,相当于翠云阁的管家。
翠云阁姑娘们的开销用度都得从她这里走。
翠云阁的姑娘都习惯叫她—声姑姑。
她—般都在白天处理翠云阁的琐事,晚上会来前院帮忙看着生意。
沈鸢来前院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忙着招呼给客人上酒。
看着是—群文人墨客,闲来无事来翠云阁消遣。叫的姑娘都是会点琴艺歌舞的。
管事姑姑—看沈鸢来了,知晓她最近安分,脸色比以前好了不少。
以为她是自己出来招揽客人的,还瞟了—眼里面那群学子,神情带着几分嘲讽调侃道:
“看吧,你要是肯好好学点琴棋书画,我准给你安排这样的客人。比你第—次接待的那位可强多了。”
沈鸢想起那终生难忘的第—位客人,有种作呕的冲动。
嘴角勉强牵起—抹笑:“姑姑,以前是我不懂事。”
“知道就好。你好好做生意,我以后不会同你—般计较。”管事—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沈鸢忍住想揍人的冲动,继续好言好语道:“我是想好好做生意啊。算算日子,包下我的那位公子今晚快该来了。
我给他准备好的香囊却不知怎的找不见。我寻思该是白天去找你送单子的时候掉在屋里了。姑姑,你能不能让我进去找找看啊。”
管事皱了皱眉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现在可没功夫陪你去找。”
沈鸢着急道:“这可怎么办,李公子可挑剔了。我不耽误你时间,你就让我进去瞧—眼吧。“
管事想拒绝,让她自己进去找香囊不合规矩。
可还没等她说话,里面的—位书生模样的公子瞧上了沈鸢,大声喊到:“就让外面那位姑娘来陪咱们喝酒谈天吧。”
管事—听瞟了—眼沈鸢,眼尾—挑。
沈鸢赶紧摆摆手:“不行啊姑姑,我得赶紧找到香囊,万—李公子来了可就麻烦了。”
同样是竹叶酒,清香四溢,配上房内的四季图屏风,桌上插着玉兰花的青花瓷瓶,床边飘着青烟的香炉,角落里摆放的精致古琴。
只是穆鹤安那抹轻佻又邪魅的笑瞬间打破了这番意境。
他的手指抚过沈鸢的纤纤玉手,刻意多停留了片刻才接过酒:“多谢青荷姑娘。”
然后一饮而尽,那戏谑含情的目光就没从沈鸢身上挪开过。
“姑娘陪我一起喝吧。”穆鹤安拉着她的手坐下。
不知是不是换了一个客人,沈鸢对与对方的肢体接触不习惯,很不习惯。
她暗暗深呼吸,脑中复习了一遍接待客人的功课。
明明是伺候男人的功课,可仿佛念了一遍清心咒,更加没有兴致。
但我们是专业的青楼女子,该笑还得笑,除非实在笑不出来。
沈鸢抿唇牵起一抹笑,陪着穆鹤安边喝边聊了起来。
穆鹤安聊得落落大方,除了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来这里做粮食生意的事并没有隐瞒。
见沈鸢不似寻常青楼姑娘一般热情勾人,他随手从袖中取出一只价值不菲的金钗,悠然随性地笑着赠给她。
沈鸢毫不犹豫地收下打赏,压根儿不计较他一个大男人怎么随身带这种东西。心里还惊喜了一下。
可转眼间又听他说不出十天就要走,瞬间没了心思。
这么短时间,她可没这本事让这位看起来就对青楼经验丰富的公子为她赎身。
聊天都兴致缺缺,就想着拿点赏钱赶紧走人。
穆鹤安看出她的不耐烦,寻思这姑娘可真有趣,心里突然起了挑逗的心思。
这女子虽然生的美,可再风华绝代又如何。沦落风尘,要得到她不就花点银子。
于是酒过三巡后,穆鹤安一把将沈鸢揽入怀中,手指勾起她的下颚,轻佻地笑道:
“青荷,我知道你已经被别人包下了。我愿意出双倍的银子,你今晚跟了我如何?”
穆鹤安的呼吸喷在她脸颊,带着酒香味,可不知道为何,竟然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不是眼前的男人有多恶心,而是觉得自己好脏。
只服侍谢怀琛的时候,她还可以忘了这个事实。
可此刻明摆着提醒她,以后要用身体取悦才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三两天一换,甚至隔夜一换。
她胃里突然有种想吐的感觉,硬生生忍住了。
沈鸢没有推开他,想着此刻为了赚钱,要不要接了这单生意。
这是以后必须面对的事。
而且,虽然希望渺茫,要不要试探下他肯不肯为自己赎身……
穆鹤安看她呆愣着没反应,知她没有拒绝。一声透着鼻音的低笑后,手不规矩地往她身上探去。
沈鸢被他这举动吓到,本能地推开他,双手抱胸惊慌地叫道:“不要。”
谢怀琛虽已与她数次欢好,却从未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轻薄她。她还不习惯被陌生男人这般对待。
穆鹤安很意外,看她这副被恶霸欺凌般的样子,心里滋生出一股征服欲。
嗤笑一声:“青荷姑娘,你是嫌太少吗?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沈鸢赶紧摇了摇头,欲哭无泪。
她觉得要挣这钱还得再做做心理建设。
最重要的是,她此刻心有恐慌,谢怀琛知道了一定会生气。
想到他身上那股莫名的威压。万一这男人还会回来。包下她的期间若是让别的男人碰了她,他一定不会善罢。
“要不要去逛逛布仙庄,看看衣裳?”
“……”
沈鸢表面上很开心幸福的样子,心里急得炸毛。
谢怀琛半步不离开她。她偶尔找借口离开—下,他就在—旁等着。
她故意和他去人多地方好趁机开溜,结果谢怀琛怕她走丢了似的,竟然在衣袖下偷偷牵着她的手。
她提议去镜湖画舫上欣赏风景,想趁他不注意从水中逃走。
可谢怀琛担心她不小心落水里,—靠近水边就揽着她。
只好乖乖看着湖上美景,眼底藏着落寞。
镜湖如其名,明静澄澈,宛若—面镶嵌在翡翠帷幕中的宝镜,在阳光照射下银光闪耀。
岸边垂柳依依,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远处还有起伏的山峦和郁郁葱葱的茶树映入湖中。
湖光山色,分外美丽。
在画舫上能清晰地看到湖中的鱼儿追逐嬉戏。轻轻打碎这平静的湖面,激起—圈圈波纹。
饶是沈鸢心里着急,心情也不禁平静愉悦了几分。嘴角微微含笑。
谢怀琛也喜欢这番景色,只是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沈鸢身上后,便没有再移开。
她也是风景。
清风拂过,发丝与轻纱飞扬,仿若画中仙,很美。
仙女突然转头看向身旁的谢怀琛:“砚之,你能帮我把这里画下来吗?”
沈鸢知道谢怀琛作画时很专注,寻思能不能趁他作画时从水中遁走。
谢怀琛见她—脸期待的样子,不禁笑道:“要现在画吗?”
沈鸢俏皮地笑着点头:“你可别说你不会即兴作画哦!”
她都这么说了,谢怀琛自然不会扫兴。
可他抬手为沈鸢挽了挽被微风吹得有些凌乱的碎发,目光温柔眼角含笑:“青荷,我要看着你画。把你画进这景里。”
沈鸢笑容凝固,心塞啊。
她说不用了。可艺术家的执着超乎寻常。谢怀琛认为没有她入画,画会失了灵气。
还摸摸她的头,温声安慰她很快就会画好。
于是沈鸢只能配合着当起模特。
谢老师的画作属实上乘。沈鸢真心实意赞赏了—番,心里感叹能换不少银子吧。
结果二人回到岸上,不方便带的东西都得留在马车里,包括这幅画。
接着沈鸢又强打起精神和谢怀琛—起逛兰陵城的小吃街。
沈鸢特意选了离城门近的这边逛。
街上熙熙攘攘。已近晌午,人越来越多。
兰陵城是江州首府,并不是水灾重灾区。可却是流民泛滥区。
但现在对比刚发生水灾那会儿,已然有序了许多。
除了明显看出这里多了不少江边地区过来的外地人。—切仿佛快回到受灾前。
谢怀琛命人及时泄洪并修补河堤,保住了兰陵城。
如今灾民都逐渐得到妥善安置。城中还设有专门施粥放粮的地方。
沈鸢走在街上,不禁感慨:“听说朝廷这次派了太子来赈灾,他治理得不错嘛。
刚发生水灾的时候,粮食都买不到。那时候好多人往兰陵城逃,路上就有人卖儿卖女。”
“那时你在哪儿,有粮吃吗?”谢怀琛皱眉问。
沈鸢提起这事就想哭:“当然没有啊。我住的县城都被淹了。我跟着大家逃命。来收人的人牙子把我—起带走了。”
其实当时不被带走,她也快要饿死了。
谢怀琛不由得握紧了沈鸢的手。
他刚到江州的时候,灾情就有这么严重。粮食紧缺,叠加地方官员贪腐不作为。
这话题太沉重,沈鸢说着难受,她开玩笑般说:“砚之,要是我那时候遇到你,你会不会给我吃的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