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儿法拉利的其他类型小说《爹,娘亲说她没有男朋友玄儿法拉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凉拌黑加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启行的目光一直跟着她,听到她问,指了指太阳穴说:“这里!”莫怀清把手指放到他的太阳穴上轻按了两下:“是这里吗?”“好像又不是这里了,现在转到头顶去了。”南启行撒谎连草稿都不打,他越来越觉得莫怀清赏心悦目,他躺下看她的视角更是让人觉得她美得惊人。“这里吗?”莫怀清专心给他看病,不知道他在专心看她。莫怀清自言自语道:“百会穴疼是肝气郁结,热气上行所致,怎么脉上摸不出来呢?”南启行感觉到她的手指轻柔地在他的头顶上按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舒适感传来,鼻尖是她身上好闻的香味,跟外面的香水味不同,是一种很淡很清新的味道。按了一会儿,莫怀清问他:“好些了吗?”南启行猛地起身坐起来,跟她平视,望着她的目光似笑非笑,两人脸的距离离得很近,要是有人突然撞...
《爹,娘亲说她没有男朋友玄儿法拉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南启行的目光一直跟着她,听到她问,指了指太阳穴说:“这里!”
莫怀清把手指放到他的太阳穴上轻按了两下:“是这里吗?”
“好像又不是这里了,现在转到头顶去了。”南启行撒谎连草稿都不打,他越来越觉得莫怀清赏心悦目,他躺下看她的视角更是让人觉得她美得惊人。
“这里吗?”莫怀清专心给他看病,不知道他在专心看她。
莫怀清自言自语道:“百会穴疼是肝气郁结,热气上行所致,怎么脉上摸不出来呢?”
南启行感觉到她的手指轻柔地在他的头顶上按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舒适感传来,鼻尖是她身上好闻的香味,跟外面的香水味不同,是一种很淡很清新的味道。
按了一会儿,莫怀清问他:“好些了吗?”
南启行猛地起身坐起来,跟她平视,望着她的目光似笑非笑,两人脸的距离离得很近,要是有人突然撞一下,那两人一定会面贴着面。
就在这时,玄儿突然大叫一声,莫怀清吓了一跳,扭头去看玄儿,才发现他只不过是把一辆玩具车拼好了,她的心里直打鼓,站起来问南启行:“你头疼是骗我的吧。”
刚刚她摸脉搏的时候就怀疑了,现在看南启行神采奕奕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不适?那分明是骗她的。
南启行道:“莫医生医术高超,刚才还很痛的,现在已经好了,多谢莫医生!”
莫怀清无奈地扶额,怎么感觉他那么幼稚呢?
“现在头疼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想请你帮忙!”南启行把腿放到地上坐好,示意她也坐下。
莫怀清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问:“什么事?我只会看病,其他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看到她刻意想保持距离的动作,南启行微微一笑道:“只需要看病就行,先前说要帮你拍卖你的药瓶,我得去请一个专家,只是这位专家身体不好,因为身体原因已经提早退休了,我现在想把他请过来,所以还需要你帮忙去看一下,能不能治好他身体的顽疾。”
莫怀清想了想说:“可以带我去看看,如果我能治当然是最好了。”
“那就明天吧。”南启行道:“你今天的功课还没做吧。”
南启行所说的功课就是认字。
于是,这个下午,南启行终于开始了认真工作,玄儿在一边玩了一会儿玩具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莫怀清则戴着耳机一本正经地上语文课。
意外地和谐。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莫怀清去房里配药,她的空间不仅可以储存物品,还有一大块田,里面有一口泉水,田里全部种了药材,有很多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的,只要浇上泉水,田里的药材很快就可以收了。
一般的土地种了药材以后会让土壤变质,以后长不出来别的东西了,但莫怀清空间里的田却很好,只要种了就能收获,无论什么药材都不会污染土地。
所以她时不时要在没人的地方去空间里转一转,把地里的药材收一收,有时候还会磨一磨制成药丸。
晚上她刚进了空间,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她只好从空间出来,打开门,是南启行,他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闲适地站在门口问她:“要不要喝酒?”
莫怀清犹豫了一下,这个世界的酒比她原先世界的酒度数要高很多,上次她喝醉就做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事,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于是坚决地摇摇头。
还是不喝了吧。
“少喝一些,酒量是慢慢练出来的,我的酒庄今天送来一瓶好酒,特意过来让你尝尝的。”南启行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暗色的瓶子,继续蛊惑道:“这是果酒,度数没有你上次喝的高,喝一点不会醉的。”
上次莫怀清喝酒,南启行就发现了,这女人分明就是喜欢喝酒,但是酒量却不怎么样,自上次醉过以后,基本就不碰了。
莫怀清盯着他所说的那瓶果酒,纠结了一下,慢慢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好!”
南启行挑了挑眉道:“那我在院子里等你,你收拾一下就下去吧。”
说着就先离开了。
莫怀清正在思考他为什么让自己收拾一下,略一低头,突然就脸红了,她刚才在房间里打算从空间出来就睡觉的,于是就穿了一件睡裙,而这睡裙虽然样式保守,可她没穿内衣,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得出来形状。
这条睡裙是她今天在逛街的时候买的,苏菁菁的极力推荐,她又特别喜欢上面的花纹,买回来洗完澡就穿上了。
她赶紧关上门,去换了一件T恤和一条长裤,洗了把脸,把脸上的热度降下来之后这才下楼去院子里找南启行。
见她过来,南启行神色如常,给她倒了一杯酒,让她尝一尝。
莫怀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带点酸味,她还挺喜欢的,刚才还暗中叮嘱自己别贪杯了,但只要一端起酒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喝完一杯咂咂嘴道:“我以前也酿过果酒,不过味道没有这个好。”
南启行道:“下次有机会也让我尝一尝你酿的酒,今天我们喝酒玩点别的吧。”
“玩什么?”莫怀清的眼睛亮晶晶的:“猜拳吗?”
“玩个你没玩过的,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南启行道:“玩石头剪刀布,要是输了的人要喝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可以选择回答赢了的人一个问题,前提是要说真心话,也或者是选择做一件平常不敢做的事,当然,也是要按照赢了的人的意思来做。”
南启行笑得很是狡黠,就像一只等着鱼上钩的老狐狸。
莫怀清以前没听过,自然觉得新鲜,于是点头同意了:“甚好!”
第一局南启行输了,他选择真心话。
莫怀清随便问了个问题:“你为何三十岁了还没成亲?”
“因为没有遇到喜欢的姑娘。”跟不会玩游戏的人玩这个游戏,南启行一点负担都没有。
第二局南启行又输了,他还是选择真心话。
众保安在南启行的冷面下陆陆续续离开了,这一片只听得到莫怀清的哭声,南启行抚了抚额角拍拍莫怀清的肩膀:“别哭了,我会帮你找到相公的。”
莫怀清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梨花带雨地问他:“真的吗?”
南启行点头:“真的!”
她放了心,被摇摇晃晃地拉起来,突然心血来潮道:“酒,酒还没喝完呢,快,我们快跑。”
南启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拖着往前跑了,这回也不用轻功了,南启行在她身后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扯着往前奔。
跟逃命似的!
南启行内心一片悲凉,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会被这样拖着一顿跑,莫怀清跑的时候带上了内力,他要费好大的劲才能勉强追上她。
跑着跑着,南启行感觉他像是变成了一片纸片人,随风摇曳摆动,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去健身房锻炼都没那么累。
而莫怀清竟然还在不知不觉中加速度,再这样下去,他估计会成为第一个跑死自己的人了。
莫怀清不走大路,偏偏要从灌木丛里穿,一些树枝挂到南启行的胳膊和身上,还来不及觉得疼,就被迎面而来的风吹过了。
现在南启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了,以后不能让她再喝酒了,这样下去,有点费陪酒的人啊。
莫怀清就像一头敏捷的豹子,在前面开路,右手紧紧抓住南启行的胳膊,也不管南启行是个什么状态。
她没发现南启行跑得都快翻白眼了,南启行断断续续道:“小,小莫,别,快停下来!”
莫怀清哈哈一笑:“别停别停,后面有人追过来了,要是再被下毒怎么办?”
不是去喝酒吗?怎么又想起下毒了?
南启行好想哭!
好不容易被莫怀清抓着跑到了院子下那棵枣树下,莫怀清终于放下了跑得半条命都没了的南启行。
南启行出了一身汗,刚才洗澡完全是白洗了,反观莫怀清,一身轻盈飘逸,哪里有一丝汗水的痕迹?
他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小心地问:“小莫,我,我送你回房间休息吧。”
莫怀清突然转过身,对他璀璨一笑,他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莫怀清发疯了,再次紧紧掐住他的两只胳膊兴奋异常道:“你还不会轻功吧,来,我教你!”
大晚上的,练什么轻功?
南启行头皮都快炸开了,他努力想抽出手说:“小莫小莫,你要是想教,明天教我,可以吗?明天!”
怎么这次醉酒跟前两次完全不一样?莫怀清非但没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反而拉着他一顿折腾,失策了,失策了!
南启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肠子都悔青了,苦着脸望着莫怀清,希望他能可怜可怜自己。
没想到莫怀清沉下脸骂道:“练功哪能怕吃苦呢?今日事今日毕,明日还有明日的事,别偷懒。”
南启行好言劝道:“小莫,你看这天色都已经晚了,我们都要休息了。”
莫怀清严词拒绝道:“瞎说,还不到子时,还可以练一个时辰,废话少说,来,去跟我找石头。”
“找石头干什么?”南启行额头上滴下一滴冷汗。
莫怀清没理他,直接轻功掠走了,南启行看得心惊肉跳,看来明天得把今天晚上的监控抹掉了。
他跟着莫怀清离去的地方急走了几步,轻声喊了几声:“小莫?小莫?”
不多时,莫怀清就抱着一块大石头站在了他面前:“我在这里,来抱着这块石头。”
说着就把手里的石头递过去,等着南启行接住。
南启行看着有些眼熟,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莫怀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道:“哪里来的,当然是找来的呗,只可惜我到处找也只找了这么一块小的,虽然重量不够,但也可以将就将就了,快抱好!”
南启行见她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都有倒地的可能,担心石头掉在她脚上,于是忙接过了石头。
石头放在手里,南启行这才觉得手里怎么有种湿湿的感觉,而且还有一股怪味传来,他顿时惊恐道:“你,你不会是把余妈腌菜的石头抱过来了吧。”
“嘘,好好练功,别说话!”莫怀清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噤声。
南启行一头黑线,跟酒鬼真是没办法沟通!
就在他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一直摇摇欲坠的莫怀清终于脚下一歪,倒在了地上。
南启行吓了一跳,丢下石头赶紧去看:“小莫,小莫?怀清?莫怀清?清儿?”
他一连叫了好几个称呼,莫怀清只在最后一个称呼时回应了一下,然后弯起唇角闭着眼睛伸了胳膊把南启行的脖子抱在怀里蹭了蹭:“相公,你回来了吗?”
南启行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想拉开她的胳膊,背她回去休息,她却不肯,死死地盘着他的脖子问:“相公,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别再离开清儿了!”
“好好好,不离开!”南启行一头一脸的汗,胡乱回答着。
莫怀清嘴里吐出酒香,又眯着眼蹭了一会儿才说:“说话算话哦!”
说着她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南启行又轻扯了一下她的胳膊,还是没能扯来,只好将她打横抱起,往别墅里走去。
路上碰到一个保镖,那保镖见他抱着莫怀清,忙说:“二少,我来吧!”
南启行道:“没事,我来!”
他在保镖注视的目光下,将莫怀清抱回房间里,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莫怀清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南启行真是觉得自己费力不讨好,明明把她抱上房间了,还被她嫌弃身上有股咸菜味,他堂堂南氏集团的继承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了?
如果不是她把腌菜的石头递给他,他会浑身一股子咸菜味吗?
想到这儿,他双手撑在床上凑到她姣好的面容前,然后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小坏蛋!”
做完这个动作,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异样,这个动作他仿佛做了千万遍一样熟悉,他赶紧退回来,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去卫生间里洗手。
茶泡好后,许恒尧担心田爱华行动不便,于是过去接了过来分别放到南启行和莫怀清面前。
南启行跟田爱华聊了几句,基本都是些专业术语,莫怀清听不太明白,在一旁安静地喝茶,只不过时不时感觉田爱华投过来的探究的目光。
空间没感觉到恶意,莫怀清也没在意,她甚至还冲田爱华友好地一笑,这一笑,就突然让田爱华湿了眼眶。
看到田爱华抹眼泪,南启行惊讶道:“田叔这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
“没事没事,老了,有些小伤感而已,看到你们年轻人这么活跃,我这个老头子也想跟你们一样。”田爱华笑道。
南启行安慰他:“田叔正值壮年呢,只不过是因为生病这才行动不便,只要身体好了你还是会跟以前一样的。”
“借你吉言!”田爱华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南启行看向莫怀清,态度恭敬道:“莫医生,可否请你帮田叔看看?”
莫怀清点点头,走到田爱华面前道:“田叔,我帮你把把脉看看。”
一边的许恒尧正准备去搬凳子让莫怀清坐,田爱华伸手指了指主位旁边的椅子说:“莫医生就坐这里吧。”
搬凳子的许恒尧顿了一下。
莫怀清没有疑义,到旁边坐到,对田爱华道:“麻烦把手给我。”
田爱华一直盯着莫怀清看,听到她说话这才回过神来把手递给她。
搭上田爱华的脉,屋子里安静下来,南启行和许恒尧都默默地看着这两人。
“另一只手!”莫怀清把完一只手上的脉,脸色有点凝重道。
田爱华又送上另一只手道:“莫医生不要有心理压力,我这病看不看好都就这样了。”
莫怀清认真地把完脉,又让田爱华撩起裤腿查看了一下,这才开口道:“田叔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只是有些麻烦而已,这腿是因为重物撞击所致,配以针灸药物疗法,还是很快就能有效,不过这心结就难解开了,田叔年轻时可是被伤过心?以致于现在气血不足,导致这腿的情况日益严重了。”
时隔多年,田爱华竟然还能听到有人说他的腿能治,顿时老泪纵横,许恒尧见状在一旁递上纸巾。
三人都没出声,等着田爱华冷静下来,片刻后,田爱华擦干眼泪,哽着声音说:“莫医生看的不错,我的确是有过一件伤心事,所有人都以为我从未结过婚,其实我是结过的,只不过我那时候年轻,经常跟朋友一起在外面。”
田爱华慢慢说起他的往事,这事已经憋在他心里很多年了,现在被莫怀清从脉象上看出来,他也就不瞒着了。
“我跟朋友做的都是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用老人的话来说就是损阴德的事。”
他这样说,莫怀清瞬间就懂了,田爱华年轻时大概是盗墓的。
南启行和许恒尧也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有些惊讶,以前就听说田爱华年轻时不是好惹的,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好惹。
盗墓的说起来就跟强盗一样了,哪个不凶狠?哪个不厉害?
田爱华也不担心丑事重提,继续说:“那时候赚了一些钱,不过我胆子不大,捞了几笔之后就不想干了,但我那些朋友却是红了眼,刚开始劝我不要退出,到后面就拿我妻子和刚出生的儿子的命来威胁我。”
“我当时沉浸在老婆孩子热炕头里不能自拔,坚决不想再干了,但我怕他们这群亡命之徒发了狠真的弄死了我的妻儿,于是就假意继续跟着他们一起干,等他们商量好以后,我就去报了警,当时在场的人除了溜走了一个,所有人都被抓了。”
“我因为是举报的人,警察只将我关了两年之后就把我放出来了,我回去的时候遇到那个溜走的人的袭击,他打断了我两条腿,将我拖回了家,我妻子看到我的腿被打断,又知道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一时受不了就跳河了。”
“我没了腿不能救她,等其他人把她救上来之后,她就已经断气了,从那以后,我每次午夜梦回,总是会梦到她跳河的那一幕,我当时也不想救治我的腿,于是拖着拖着,竟然也能拖到可以走路了,后来我一心扑在古董鉴定上面,渐渐忽略了我这两条腿,直到前些年,我彻底走不了了,这才害怕起来,去医院也看了很多次,不过都说我这情况治不了,”
“这几年,我又时常想起我那个善良的妻子,我梦到她说我这是报应,我本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没想到今天听到莫医生说还能治,我真是太开心了。”
田爱华说完就感觉心里的石终于落了地,他保守这些秘密这么多年,现在吐出来觉得心情都畅快了许多。
听完他的话,莫怀清安慰道:“只要田叔能配合,我能保证帮您看好,。”
“好,好,好!”田爱华一连说了三个好,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莫医生。”
“何事?田叔请说!”
田爱华犹豫了一下,刚要开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喊声:“大伯!我回来了!”
这声音很熟悉,莫怀清朝门外看去,就看到一个满头扎着小辫子,穿着短袖热裤的姑娘走了进来,难怪这么熟悉,原来是刚刚在游乐场遇到的那个女孩子。
敢情这个女孩子就是许恒尧说的那个田爱华的侄女。
“雅儿回来了,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田爱华看到田雅儿的身影忙说。
田雅儿走到屋里定睛一看,顿时竖起了眉毛:“大伯你说的客人就是这几个人吗?”
“是啊,雅儿你认识?”田爱华惊讶地问道。
田雅儿瘪瘪嘴道:“认识,怎么不认识呢,上午我还在游乐场里看到他们在一起玩碰碰车呢。”
话一出口,许恒尧就觉得大事不妙,上午给田爱华的理由是莫医生有事,现在被田雅儿捅出来他们在游乐场里玩,田爱华听到肯定心里不舒服。
许完愿刚要出去,莫怀清看到一个年纪很小的男孩子在往护栏里面挤,周围有人提醒他让他小心别掉到池子里去,还有人在找他的父母。
不过这男孩子嘻嘻一笑,根本懒得听,他拿着系了一片菜叶子的棍子,把菜叶子放进池子里,抓着一个护栏柱子对那只大乌龟说:“喂,吃东西!”
周围的人发出善意的笑道:“这乌龟都吃饱了,不会把头伸出来吃你的叶子的。”
小男孩道:“我不信。”
看起来这个男孩子父母也不在身边,是他一个人跑过来的。
他这动作太危险,不过因为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周围都没人拉他上来,原本以为乌龟不会伸出头吃那片菜叶子,这小孩子玩一会就会放弃了。
谁知那乌龟竟然慢慢伸出头来了,旁人一看那乌龟伸出头来,都好奇地跟着张望,嘴里七嘴八舌地说着:“这倒是稀奇啊,这乌龟竟然把头伸出来了。”
男孩子一听更加得意了,他努力伸长手把菜叶子往乌龟嘴里送,那乌龟猛地张嘴咬到菜叶子,还没等那男孩子高兴地大叫,他就被乌龟的大力拖着掉到水池里。
周围的人都慌了,水池里的水虽然不深,但是里面很硬,掉到里面一定很痛,而且还很深,就算是有人想拉也拉不上来。
掉到池子里的小男孩子还觉得很有意思,从水池里爬起来,朝着那乌龟走过去,似乎是想摸一摸乌龟。
上面有人喊道:“你别碰乌龟,会被咬到的。”那男孩子也不听,大胆地走过去,把手放到乌龟的壳上重重捶了一下,捶完之后还嘻嘻笑了。
真是个熊孩子,无知者无畏。
就在这时,刚才吃了菜叶子缩回壳里的乌龟突然伸出头来咬住了男孩子的裤子,男孩子一见顿时吓得哇哇大哭了出来
“儿子,儿子!”这时,一个焦急的女声从人群外传来,接着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扒开人群跑到了池边,看到池子里被乌龟咬到的男孩子大喊道。
看来这女人就是这男孩子的监护人了,小男孩吓得动也不敢动,僵着身体大哭道:“妈妈,救我!”
“谁?谁来救救我儿子?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女人急得也快要哭出来了。
乌龟凶猛,咬着男孩子不放,不一会儿就有人看到男孩子裤腿下面流下来的血了,这一下就没人敢下去了,万一自己下去被咬了怎么办呢?
“哎呀,都让这小孩子不要去逗乌龟了,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莫怀清身后的导游摇了摇头说。
见状,玄儿拉拉莫怀清的手道:“娘,我们去把那个哥哥救上来吧。”
莫怀清略一点头,让玄儿站在原地不动,自己跳了下去,朝着那大哭的男孩子走过去,水池上面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呼,似乎没想到下去救人的是一个女人。
莫怀清拉过孩子,一脚踹到乌龟的头上,乌龟吃痛立刻松口把头缩了回去,随后她将那孩子往池子上面轻轻一抛。
那男孩子只觉得一股柔力就将他送上了岸。
但围观的人却不知道啊,他们七手八脚地接住还在大哭的孩子,那孩子的妈抱着孩子问:“儿子,有没有哪里疼?”
“腿!”孩子大喊道。
有人卷起刚才被乌龟咬住的那条腿的裤腿,看到一排深深的牙印,深可见骨,伤口处汩汩往外流血,看着就吓人。
“来来来,美女,我拉你上来。”被莫怀清惊呆了的导游看到莫怀清还在池子里,忙伸出手去拉了她上来。
莫怀清脚湿了不太舒服,不过还是牵着玄儿来到那男孩子身边说:“让我看看吧,我是大夫。”
人群又散开,莫怀清走过去蹲下来检查了一下伤口道:“没事,只是皮外伤,弄点药就好了。”
说着她从玄儿手里接过包,又从包里拿了一瓶药粉均匀地倒在大哭的男孩子的伤口上,药粉一上去,血就止住了。
人群发出惊叹:“这什么药啊,效果这么好。”
“这瓶子好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药瓶呢,像是玉做的。”
莫怀清一概没理会,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卷绷带帮着包扎好,随着她的动作,那男孩子渐渐止住了哭,只埋在女人怀里小声啜泣着。
女人忙道:“这位大夫,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你这药粉还有吗?我想买一些。”
莫怀清看看包扎好的绷带道:“没有了,我只是做了暂时的处理,你还是带他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女人忙点头哈腰:“是是是!”
说着就一把抱起孩子快步走出了人群。
“欸,不是说谁救了她儿子就给谁钱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啊。”有人喊了一声。
旁边立即有人说了:“人家儿子现在得去医院检查呢,哪有这个闲心啊。”
莫怀清没把这些捞到耳朵里去,她牵起玄儿准备去别的地方看看。
导游见状,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道:“美女,你真勇敢。”
“举手之劳而已。”莫怀清道。
导游一开始就觉得她气度不凡,穿着打扮也不俗,现在又听她说自己是医生,顿时就对她肃然起敬了:“你们医护人员真的太了不起了,救人总是赶在死神前面,我由衷地感到倾佩。”
正说着,导游余光看到一个穿僧袍的年轻和尚走了过来,瞬间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僧人道:“大师,你今天怎么出来了?”
莫怀清也看到了,这就是导游说的那个开了天眼的大师吗?这么年轻?看起来就像个少年,见那僧人和善地看着她,她也朝对方露出一个笑来。
“我天天待在禅房里,不闷死也得生病,出来走走还不行?”那少年和尚显然是认识导游,走过来对着导游脑袋就是一巴掌:“看到我很惊讶吗?”
导游摸摸脑袋讪讪道:“你不会是手机玩得没电了,这才出来的吧。”
少年和尚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嘿嘿一笑道:“知我者,小召也。”
在车里等莫怀清的南启行脸热了一阵,然后拿出一袋红糖开了,放进今天带来的保温杯里化开,等莫怀清回来后,南启行这才递给她。
“谢谢!”莫怀清接受得并不心安理得,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人能帮她了,在这个世界中,唯一的女性好朋友苏菁菁昨天晚上走后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马上要去法国了。
莫怀清不知道法国在哪里,不过南启行告诉她了,在一个很远的地方。
虽然对苏菁菁没有特别深的感情,但好歹在一起逛过街,大概就跟过命的交情差不多的感觉,所以苏菁菁说要离开,莫怀清还是有一些小伤感的。
加上昨天知道了君若翊的墓地所在,就算没打算喝酒,但她心里还是特别想一醉方休的。
可她酒品不好,喝醉了就喜欢撒酒疯,只要一想起这几次醉酒的经历,她就很想遁地千里。
莫怀清身子不大爽利,车子开得平稳,她一会儿就在车里睡着了,见她闭上眼睛后的恬静模样,南启行便慢慢朝她挪了过去,玄儿被他放在另一边,头枕在他的腿上睡得正香。
近近地仔细看她才发现她耳朵后面长了一颗小痣,耳垂晶莹,偶尔有光照进来,跟透明的一样,耳垂上有一个耳洞,不过她没有戴耳坠。
脖子纤细修长,标准的天鹅颈,再往下是精致的锁骨,很优雅,很美好,她脖子上挂了一根红绳子,大概是吊坠一样的东西,南启行没见过,她从未在别人眼前把这个吊坠拿出来看过。
那绳子的颜色是鲜红的,像是血的颜色,南启行觉得这条绳子上好像不是一根普通的绳子,而是比一般的绳子要粗一些,并且上面还有一些花纹。
南家是做古董生意起家的,自然知道这绳子不简单,到处都透着古人的智慧,正当他想凑近看看绳子上的花纹是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南启行一手护住玄儿,一手护住莫怀清不往前窜。
这就导致他自己被撞了一个,一些画面在脑海里呈现出来,他忙甩了甩头,不过一会儿,那些陌生的画面就没有了。
车子停了下来,莫怀清这才悠悠转醒,刚才那一个急刹车让她吓了一跳。
看到南启行盯着她的脸看,她奇怪道:“怎么了?我睡着流口水了吗?”
南启行摇摇头:“没事!”他不再看她,敲敲中控面板问许恒尧怎么回事。
许恒尧降下中控这才说:“前面好像有个人晕倒了,围了好多人,好像是在等救护车过来。”
“我下去看看!”莫怀清赶紧下车。
车门一打车,人声鼎沸的声音就传进玄儿的耳朵,玄儿也揉着眼睛醒过来了。
南启行于是带着玄儿下车去看,只见莫怀清挤开人群已经跪在了那个晕倒的男人身边了,她把了把男人的脉,又趴在他胸口听了一下,才对周围围着的人说:“麻烦各位留一些空间出来!”
外围的许恒尧和南启行就挡起了这个工作,他们把人群疏散开,带着玄儿走了进去。
莫怀清从包里拿出一个鼻烟壶一样的东西,在男人的鼻尖处让男人闻了闻,不到两秒,男人就被呛醒了。
见男人醒了,莫怀清道:“你这是熬夜引起的,年轻人还是不要经常熬夜,像这样晕过去很危险的。”
男人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休闲服,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捂着头按了两下,这才抬起疲惫的眼神看向莫怀清:“谢谢这位美女,我觉得已经好多了。”
“既然好多了,那我就走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莫怀清冲男人一笑。
男人脸色很苍白,眼睛下都是深深的乌青,他点了点头再次说了谢谢,目送莫怀清一行人上车离开了。
人群也散开了,这时救护车才姗姗来迟,几人上了车,许恒尧再次开车往前走。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莫怀清也不睡了,但也没什么话想说,南启行见状,拿了水果递给她吃,她胃口不好,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剩下的全被玄儿放进了肚子里。
南启行拿了个玩具跟玄儿一起玩,状似无意地问莫怀清:“小莫,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莫怀清笑道:“没什么,一个不值钱的玉佩而已。”
“能不能给我看看?”
莫怀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取下来递给了他:“这是玄儿他爹送我的,我一直戴着,现在绳子都戴旧了。”
南启行接过玉佩,突然就像被烫了一下,手一松玉佩掉在了座椅上。
“怎么了?”莫怀清问道。
“没事,手滑没接住。”南启行盯着玉佩,小心翼翼地再次把它拿起来,这回没有那种感觉了,他不禁暗骂自己有些疑神疑鬼的。
这玉佩是古代很常见的龙凤佩,这块是凤佩,上面的凤凰雕刻得栩栩如生,两只翅膀仿佛要飞出天际一般,那眼睛也跟会动一般,很是灵动,张着的嘴仿佛能听到隐约的凤鸣。
相比之下,那绳子就有些普通了,上面全是一些繁复的花纹,南启行观察了一会儿就把玉佩还给莫怀清了。
“这块玉佩应该还有另一半的,也在你手里吗?”南启行问道。
莫怀清摇摇头:“没有,另一块在玄儿他爹那里。”
君若翊送她玉佩的时候就告诉她这玉佩有感应功能,不过她戴了那些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直到君若翊出事的时候,玉佩突然冒出一股凉气,她这才发现玉佩的确可以感应对方,只不过她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后来她到了这个世界的那天晚上,玉佩发出了红光,并且还发热,这不禁让她感觉君若翊就在身边陪着她。
也就是这块玉佩,她并没有放弃找君若翊,也许他也在某个地方等着她去找呢。
南启行不再问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块玉佩拿在手里的时候有种亲切和怀念的感觉。
看着玄儿玩了一会儿玩具,莫怀清感觉到肚子有些隐隐的痛感,她刚想从空间里调出一粒药来吃,眼睛瞥到车门旁边的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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