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姚沈西京的其他类型小说《偷亲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桑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主任,我之前生过病,不太记得高二以前的事。”说着,沈西京环视了一周学校,和他记忆中没什么变化。他高二是在这里读过一年,然后跳级保送读了大学。所以对于这里他还是熟悉的,只是不记得南希所讲的那些事。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这里应该能够找到蛛丝马迹,来证明她的话的真假。“那我带你去高一三班看看,能不能记起什么?”教导主任问。一路上,沈西京什么都没记起来,倒是问了不少问题:“我那届有个叫南希的女生吗?”“有啊。”教导主任查看了下学生名册,然后回答,“这个女生和你一样是高一三班。”沈西京处若不惊,挑起了一边眉,“高一三班所有同学的联系方式能给我吗,很久没见面了,想聚一聚。”“学生的隐私不好给你,小沈,班级群以前有,现在也解散了,爱莫能助啊。...
《偷亲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主任,我之前生过病,不太记得高二以前的事。”
说着,沈西京环视了一周学校,和他记忆中没什么变化。
他高二是在这里读过一年,然后跳级保送读了大学。
所以对于这里他还是熟悉的,只是不记得南希所讲的那些事。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这里应该能够找到蛛丝马迹,来证明她的话的真假。
“那我带你去高一三班看看,能不能记起什么?”教导主任问。
一路上,沈西京什么都没记起来,倒是问了不少问题:“我那届有个叫南希的女生吗?”
“有啊。”教导主任查看了下学生名册,然后回答,“这个女生和你一样是高一三班。”
沈西京处若不惊,挑起了一边眉,“高一三班所有同学的联系方式能给我吗,很久没见面了,想聚一聚。”
“学生的隐私不好给你,小沈,班级群以前有,现在也解散了,爱莫能助啊。”教导主任颇为遗憾地说。
沈西京无谓勾唇,“那算了。”
“我忽然记起,高一那会我是不是参加过五千米?”
他又问。
教导主任笑着应:“是啊,你小子从小体质是真牛逼,五千米跑下来都不带喘气的。”
沈西京笑了笑,“但我那奖牌怎么也找不见了。”
“你那会送给一个女生了,你小子倒是挺会撩妹。”教导主任说。
沈西京好整以暇地插兜,“我是不是还翻墙逃过课?”
“经常啊,带着那个叫南希的,就是没一次抓到你,我挺遗憾的。”教导主任提及往事叹气。
沈西京嘴角勾起轻浅的弧度,“这么说,我那时就早恋了?”
“浑小子,高二治病回来就把人忘的一干二净,小姑娘估计现在还为你伤着心。”教导主任说。
沈西京没再问下去了,反倒是沉默地听着他讲。
教导主任的嘴还没停下,叨叨絮絮的:“小沈你今天回来,我也高兴,别嫌我啰嗦,高二那会你病好回来简直是玉恒的风云人物,现在听说你在北院混得也不赖,还开了公司,主修什么专业啊?”
“种田,卖红薯。”
“你个混小子,瞎糊弄谁啊。”教导主任也不继续追问了。
两人谈得差不多,沈西京谦逊有礼地笑:“林主任忙吧,我自己随便逛。”
“行,那你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教导主任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松了口气,转头走了。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确定沈西京人走远了,才给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教导主任态度特别好:“沈先生都按您说的做了,天衣无缝,保证没有破绽,请问学校的资助金什么时候下来……”
……
沈西京从玉恒县回海北,第一时间就去找江姚,可她和室友出去了。
两人阴差阳错错过,他给她发微信,问她在哪,消息石沉大海。
打电话也是忙碌中。
沈西京只好先去实验室忙自己的事,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
白兆飞看了一眼门口来的女生,和方康言私语:“猜猜,找祁哥还是沈爷?”
方康言:“沈爷。”
杨杰:“祁哥。”
方胡策:“沈爷。”
二比一,沈西京胜出。
结果,那女生真的说:“我找沈西京,麻烦叫他一下,我就不进来打扰你们做实验了,我会一直在外面等他。”
哇喔,死缠烂打?
沈西京现在有江姚这个女朋友了,人尽皆知,这女生什么心思。
“祁哥,我沈爷有女朋友了还魅力不减,你怎么看?”白兆飞这个没眼力劲的还瞎供火。
江祁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不说话能死?”
阿姨已经来了,看到她也是习以为常,每个周六她都会来住一晚,自己会刻意避开这一晚,早点收拾回家,年轻气盛很正常。
“我来吧,小江?”阿姨见她忙着煮粥,这不是抢自己的活嘛。
江姚却没有同意,她心不在焉地淘米,“今早我想亲自为他下厨,可以吗?”
阿姨哪里敢说不可以,犹豫着说,“行是行,我就怕你累着。”还怕自己的工资白拿。
“没事。”江姚想,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不仅不觉得累,反而觉得格外珍惜这样的时光。
“那随你,我去打扫房间。”阿姨不敢闲着,就走了。
“嗯。”
江姚淘米时,想起来昨晚做的噩梦,虽然梦醒了,但脑子里现在还是特别清晰。
她梦到自己和沈西京分手了,然后去英国留学,三年后回国,她再次偶遇到沈西京,可是他身边已经有了能不离不弃陪他下半辈子的爱人。
他看向那个女生的时候,眼神很珍惜,当抬头看到她的时候,就如同一个陌生人,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带着他的爱人擦肩而过离开了。
光是想象,她的心就剧烈刺痛。
他们经过千辛万苦才在一起,她真的要这么轻易放弃他吗?
如果为了他留下,放弃前途的她会后悔,会不快乐,她怕自己会责怪他束缚住自己。
不论怎么选择,都是错的。
嘀嗒。
淘米的水面因为滴落的水渍,而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江姚发觉过来后,连忙擦去自己的眼泪,没想到这一举动被走过来的沈西京抓包了,她愣在了那里,声音断断续续地哽咽:“你……怎么起这么早?”
沈西京的腰靠着厨房的小岛台,漆黑的眸子凝望着她,“不该我问你?”
江姚想到昨晚确实‘忙’到两三点才睡的,她低着头,把淘完的米水滤去,“我就是想,给你做个早餐。”
“用不着你做,交给阿姨。”
“我想亲自给你做。”
沈西京看出来什么,黑亮的眼睛逡巡了她片刻,无所谓地笑:“这么认真,该不会是给我做分手早餐?”
江姚一僵,抬起小脑袋,声音哽咽,“你别乱说话!”
沈西京收敛了笑意,抹去她泛红的眼角水渍,压低声音正儿八经,“不想看你哭,除了床上。”
江姚气得小脸通红,眼泪硬生生回去了,不理会他继续做她的早餐。
粥做好后,江姚一口也吃不下,相反,对方的胃口似乎不错。
越是这样,江姚越是开不了口,几次想开口,到嘴边就变成:“粥味道怎么样?”
“还行。”
说着这话的男生,吃完了一整碗。
江姚心里莫名满足,刚要起身再给他端一碗,就被他握住了手腕,重新坐下。
“你做的粥我吃完了,你想说的话呢?”他问。
江姚没想到他一针见血,不给她任何退路,看着他炙热的眼神,她连说出那句话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磕磕绊绊地哽着声音,语无伦次:“我妈妈想让我去留学,上次的那个朋友就是我自己,我不是想瞒着你,只是你的反应让我害怕,而且这是奶奶的遗愿,妈妈把奶奶的房子都变卖了,就为了供我留学,我不想辜负奶奶的期望,所以……”
“所以,你是来跟我提分手的?”沈西京近乎没有情绪,从喉咙滚出这几个字。
江姚心脏疼得缺氧,她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对不起,沈西京,我……还是想去留学。”
她无法说出分手这两个字。
沈西京笑了下,“分手两个字这么难说出口吗,江姚?”
江姚看出了他眼底没有笑意,特别冷漠,她浑身像是被海水灌溉一样冷僵无力,声音低哑,“上次我问过你,你说三年人心会变,也不会抛弃自己的事业一起去留学,我也不该这么自私,让你等我留学三年回来,那我们……”
到此为止吧。
这四个字还没说出口,沈西京捏着她的下颌制止了她的话,冷笑,“还真说得出口,是我高看自己在你江姚心里的位置了。”
江姚的下巴有点疼,但她知道他生气了,也已经很克制了,眼泪划过脸颊,一滴滴滚烫砸在他手臂上,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也许看她哭得太可怜兮兮了,沈西京最终还是没忍心,捧着她的脸颊,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泪,俯身吻去她嘴角的泪水,啧道:“你不就是想去留学,行,老子陪你去就是了。”
他说什么?
他肯放弃在这里努力了一年多的实验室,还有他那些兄弟一起组建成的公司,他的事业,他的家人,他的一切,和她去国外留学吗?
江姚因为太过震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是他没有给自己太过的思考时间,空气很快被他夺走,她低声咽呜:“沈西京,我……呼吸不过来了……”
他说,“该叫什么,我教过你的。”
江姚求饶似的抓他的手,鼻尖透着哭意,“哥哥……”
“乖,叫老公。”沈西京将哭得鼻子通红的小姑娘从座位抱起,走向卧室。
他对她肆意妄为,甚至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会顾及。
明明已经拒绝了她的告白,或许接吻这种事对他来说很随便,也不具有什么意义,但对她却是第一次。
江姚挣扎着动了下手脚,她不想要这样毫无意义的吻,只会更加清醒地刺痛她。
下一刻他长腿微曲,游刃有余地压制着她的抗拒,肌肤相接处传来男生炽热的体温,她本就发热的脸一下烧起来。
他稍微撤离了一分,把玩着她衣领的流苏,一脸的纨绔痞气,“嘴闭这么紧,怎么亲?”
江姚眼睛都泛起了血丝,沾着盈盈水渍,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声音发颤:“沈西京,我知道你对这种事没什么顾忌。”
“所以?”他像是在听又像没在听,一副浪荡随性的混账模样。
“你别这么对我,对我的意义不一样。”江姚眼睛里如水般清澈,翻动着涟漪。
虽然她湿润的眼睛惹人怜惜,但沈西京的目光停留在她泛着光泽水润的唇,突出又锋锐的喉结上下滑动,压着气音啧了声:“怎么,和女朋友调情犯法?”
她的心猛然一紧,脑子像沸腾的海水,一下下在喉咙翻涌,渗入了潮湿的眼睛。
这三个字的分量对她来说有多重,他一定不知道,所以才会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江姚忍不住地紧盯着他,问出口的声线像被水浸过一样酥软,“那你……记得你高一时的那个同桌吗?”
沈西京眼神薄凉且散漫,嗤笑一声:“三年前的事谁记得住。”
江姚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他果然不记得自己了,不过她对他的要求从来不高,不记得以前的事也没关系,至少他现在是有点喜欢她的吧?
……
江姚直到回到寝室,还无法相信沈西京亲口承认了自己是他女朋友这件事了。
仿佛做梦一样,他就是有影响她心情的本事,一下子跌入地狱,一下子就又回到天堂。
她的嘴角都是微扬的甜,心里仿佛被填满了一样柔软。
第二天,江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下课回到寝室就连忙打开了自己书桌下的抽屉,那个盒子已经被她扔了,只留下一枚小小的钥匙。
她拿起钥匙,渐渐捏紧,最终忍不住起身跑出了寝室。
室友看着她刚回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喊了一句:“姚姚,你去哪啊,晚上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啊?”
“找一样东西,你们去不用等我。”江姚的声音飘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容黎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难道是第二春来了?”
“啥啊,第一春是谁我们都不知道,你知道内幕?”何浅抓过来她,拷问道。
容黎咳嗽一声,“知道,但不能告诉你们。反正就是失恋了,不过我看她今天心情挺好,估计是找到新恋情了。”
傅礼馨吃着零食问:“她最近身边有什么目标吗?”
何浅陷入沉思。
容黎给她们看了一张照片,“昨天有人看到他们从校门口一起回来的。”
“我去,这不是在表白墙跟江姚表白过被拒了,我们班的混子头头李昱吗?”傅礼馨震惊。
容黎笑着点头:“是他,你没看错。”
何浅反问:“不是吧,姚姚不是对他不来电吗?”
容黎知道李昱是跟沈西京没得比的,但现实是她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女孩,永远不可能是童话里那个公主,天之骄子在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和灰姑娘在一起。
现实就是这么残忍,要学会接受自己的普通。
像沈西京这样的人,可以远观,可以仰慕,但不能企图占有。
容黎撑着下巴说,“说不定她想通了。”
“其实李昱确实不错啊,好歹是我们班的颜值巅峰,他要是和我表白我也会动摇。”傅礼馨一脸为难。
何浅笑了,“拜托你别胡思乱想,江姚才不跟你似的。”
傅礼馨摆手:“安拉,我的本命还是江祁的。”
何浅:“谁管你。”
说曹操,曹操到。
容黎让两人噤声,指着电话,“李昱打来的。”
两人瞬间闭了嘴。
她问:“李昱吗,你找我什么事?”
李昱那边有点杂吵,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想问一下江姚在吗?”
“你没她电话吗?”容黎反问。
李昱犹豫着说:“她没接。”
“那你有什么事,她现在不在寝室,有事出去了,等她回来我给你转告。”容黎看着两人一脸有戏的姨母笑。
李昱也没迟疑,开门见山,“我就是想问问她今天怎么不去图书馆了?”
容黎想了一下,江姚最近确实自从失恋就一个人去图书馆待着,敢情原来不是一个人,而是和李昱的二人世界啊,她笑意更深:“她今天有事,说是去找什么东西,看着挺着急,估计很重要,明天她应该会去图书馆吧。”
“谢谢,我知道了。”李昱这边的语气明显欢快了一下。
他挂断电话后,何浅和傅礼馨一脸眼巴巴地看着她。
“感觉有戏。”容黎笑着说,“图书馆二人世界,明天咱们要不要去观摩一下?”
“好啊好啊,不过选个角落点的位置,不要被发现最好。”傅礼馨八卦的说。
何浅不太赞同,“你们对别人谈恋爱这么感兴趣,怎么不自己去谈?”
两人声音弱了几度,“算了算了不去了。”
何浅这才放下心,她们两去了那也是捣乱,弄巧成拙。
没想到这边刚放心,傅礼馨和容黎就私下对了个眼神,改成微信交流沟通了。
……
江姚急匆匆跑出寝室,就去了后面的那个垃圾桶的位置。
这是她扔掉盒子的地方。
虽然过了四天,她想大概应该不在这里了,但万一呢。
不过四处找了一遍,里面的垃圾桶她也努力翻了一下,没看到她的盒子。
这时,一个清洁工阿姨走过来,“哎你这小女孩看着挺干净的,怎么乱翻垃圾桶呢?”
“阿姨,我四天前在这里丢了一个盒子,我想找回来。”江姚着急地问她。
“别说四天前,一天前的都不在了。”清洁阿姨没好气地说,“不然我们可的扣工资了。”
“那阿姨你知道四天前的这些垃圾,现在在哪里可以找到吗?”
清洁阿姨懒得回答。
江姚连忙说,“我楼上有一叠纸箱,等会拿下来给阿姨,能不能帮帮我,那个盒子对我真的很重要。”
听罢,清洁阿姨才不情不愿说了句,“一个星期内的垃圾都堆在学校后门那儿,估计今天就会有车来拿走了。”
话还没说完,江姚就转头跑了。
清洁阿姨气的,“哎我的纸箱呢,这小姑娘怎么还满口谎话,这大学生素质不行啊!”
不过没过一会儿,倒是有几个女孩下楼送纸箱,说是江姚的室友。
……
江姚赶到学校后门的时候,一个个垃圾桶都还在,没被垃圾车拉走。
但看时间,马上也快来了。
她得在来收走这些垃圾前,都翻一遍。
江姚也顾不得会不会脏到身上的衣服,就开始一个个垃圾桶翻着,确定没有,再把垃圾收拾好放回去。
这里一共十五个垃圾桶,她找了半个小时才找了两三个。
江姚心里急的快掉眼泪,但还是咬着唇继续翻找。
天眼看着就逐渐暗下来了。
她还在继续,不过天暗就更难找了,路灯也不是特别亮。
最麻烦的是开始飘小雨,虽然棉细,但还是沾湿了她的头发。
现在的江姚整个人,像是和垃圾堆融为一体一样,脏的不堪入目。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找了一半的垃圾桶,那个拉垃圾的司机还没来,可能清洁阿姨记错时间了。
她倒是松了口气,正要继续。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嗓音含笑,带着几分慵懒和勾人,“这是做什么,垃圾堆里的女孩?”
江姚吓了一跳,不过转过头看到他的瞬间又莫名安心,她连忙整理了下身上脏乱的衣服,扬起脏兮兮的脸,眼神又亮又灼人地看着他:“我……在找一样东西。”
沈西京单手抄在黑色机车服夹克的兜里,他捏了烟,不紧不慢走向她。
江姚没想到他用袖子替她擦了一下额头的脏乱,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了捻她微湿的发梢,莫名暧昧。
“什么东西,对你很重要?”他的语调没什么情绪地似笑非笑。
“就是,就是一个小盒子,是蓝色的,上面有一只蝴蝶。”
江姚默认了东西对她很重要,还下意识和他描述了盒子的样子。
因为里面装着的是她最珍贵的青春。
沈西京问:“还有几个垃圾桶没找。”
她数了一下,“还有……九个。”
他拿出手机发了个微信,但是瞥她一眼后,直接干脆地撤回了。
最后和江姚两个人把剩下的九个垃圾桶都翻了一遍,终于找到了那个盒子。
江姚终于体会到失而复得的开心,她冲着他激动地拽着手臂笑,“就是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沈西京即使身上脏乱,站在那里依旧是天之骄子的锋芒,手臂暧昧靠着她娇小的肩膀,眉眼尽是浪荡,低头笑:“那你可要给我一些特殊奖励,女朋友。”
江姚哪里经得起他的挑逗,心脏都要跳麻了,涨红了脸,声音带着紊乱的颤音,“那我……请你吃饭。”
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明显的,但他还是绅士地送她回了宿舍。
……
江姚女朋友的身份,除了两个当事人,没人知道。
他的朋友圈从来不官宣这些,她知道的。
江姚也不着急让全世界知道,毕竟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没必要人尽皆知。
但是她希望是他主动告诉他的朋友,跟他的朋友介绍她,她可以等,不会逼迫他做不想的事。
可能是这段时间养成了去图书馆的习惯,江姚今天也来了。
她坐在之前常坐的位置,看书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微信。
她把沈西京的微信设置成顶置了。
自从交往后,他就是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发了一个简短的晚安。
江姚也能开心半天,激动后冷静下来,才回他一个晚安。
她看得正出神,微信弹动了一下。
沈西京:【在哪。】
江姚讶异了一下,但还是立刻打字给他回消息,没耽误一秒:【图书馆,我在看书,你要过来吗?】
在她的心跳声中,终于等来了他的回复:【等会。】
江姚乖乖回他:【好,我就在图书馆二楼靠窗户的角落位置,不走开^_^】
她觉得图书馆的空气都要变得甜了,看书好像也看不进去了。
这时,李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江姚,你今天终于来了?”
江姚抬头,看着他小跑到自己面前,想了一下,“嗯,昨天有事没来。”
李昱笑得灿烂:“哦,你来了就好,我去找几本书再过来。”
江姚没有阻止他,反正不是和她坐一桌。
李昱兴致不错地挑了几本化学书,他哪里是读书的料,就是当当摆设而已。
吹着口哨儿,拿了五六本后才满载而归。
正要走向江姚,迎面走来一道黑色派克服的男生,对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霸道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李昱纳闷,抬头问:“怎么了兄弟?”
沈西京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糖,声音不高不低,很淡,“你认识江姚?”
李昱上下打量他,“认识啊,我还在表白墙跟她表白过,怎么了?”
沈西京抄着兜和他擦肩而过,语气吊儿郎当又嚣张撂下一句,“别他妈惦记老子的人。”
李昱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他回过神,转过身,才看到沈西京走到了江姚的身旁,而她看到沈西京的笑里有羞涩又有爱慕,眼里就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他自嘲了下,放下书走了。
沈西京余光瞥见他走了,不屑地嗤笑一声。
江姚轻软问他,“怎么了?”
沈西京懒懒靠在椅背,“没事,在看什么?”
“看书。”江姚立刻低头翻着书。
沈西京睨着那反过来的书,眉骨微挑:“768541在化学元素周期表里对应什么?”
“啊?”
江姚没想到他是来抽查自己的,她皱着眉,有失落的情绪,本能地回答了他的提问:
“㧴……砹……铌。”
76,85和41对应三个化学元素,虽然字不一样,读出来就不一样了。
无意识说完反应过来后,江姚瞬间耳尖潮红,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他也没有闲着,骨骼清晰的手指自然钻进了她的衣服下摆,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
原来,他是来做这档事的。
无人看到书桌下的场景,江姚呼吸紊乱无力推拒,小声说,“沈西京,不行。”
“你说谁不行。”沈西京胸腔震出低低闷闷的笑声,那模样坏得要死。
无意间,她最柔软的地方碰到了他的手。
“江姚。”南希微微一笑,虽然她已经知道江姚不在。
“她和她准男友出去吃饭了,晚上可能也很晚才回来,你是她……?”傅礼馨问。
“我是她朋友,准男友?”南希明知故问。
“就是还在考验期的预备男朋友。”傅礼馨让开一条道,“要不你进来等?”
江姚的朋友,就是她朋友,多一个朋友陪她聊天也不错,一个人也无聊。
“谢谢。”南希走进她们寝室,随便一问,“这里……是江姚的书桌?”
“对啊,你随便坐就成。”傅礼馨招呼着,“我去给你洗水果。”
“不用这么麻烦。”南希说是这么说,但没有劝阻。
“应该的。”傅礼馨热情地拿起了书桌上的水果,去卫生间洗了。
南希见她去了卫生间,随手打开了江姚书桌的抽屉。
看到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旁边还放着一把小钥匙。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用钥匙打开了盒子。
傅礼馨出来的时候,南希已经看完盒子里的东西,合上了抽屉,笑得毫无心虚:“你怎么还削皮切好,太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姚姚的朋友就是我朋友。”傅礼馨特周到的照顾她,就是不想给江姚丢面。
南希吃了会水果,和她聊得很投缘,突然手机一个电话,她接完说:“抱歉,我临时有事得走了,下次再来找江姚吧。”
“姚姚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回,你有事就去忙吧。”傅礼馨说,“要不加个微信?”
“好啊。”南希也大方地扫码,但却留了小心思地对她屏蔽了朋友圈。
傅礼馨也没注意,就送她离开寝室了。
……
吃完晚饭,沈西京送江姚回女生宿舍的路上。
他懒洋洋地摘下了一边的耳机,“听吗?”
“嗯。”江姚接过耳机,戴上的那瞬,眼神就些微闪动。
是她最喜欢的那首《原来你也在这里》。
她抬眸看他,轻声问:“你……为什么喜欢听这首啊?”
她其实是想问他,三年前的事他是不是还有点点印象,可是之前问过,他只是冷淡地说不记得了。
沈西京那双瑞凤眼上扬,夹着几分多情,笑得闲散:“应该是爱屋及乌。”
江姚小脸一红,连忙转移话题:“马上就要到女生宿舍楼了,你回去吧。”
沈西京正好接了个电话,是男生的,挂断后才眉眼轻佻:“有个局,你去吗?”
江姚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都是你朋友吗?”
“算是吧。”沈西京也不知道怎么定义朋友,在他眼底只有两类人,一类是其他人,另一类就是她。
江姚以为他是刻意安排的,带她去见他的朋友,所以她也不想浪费他的心意,虽然她不喜欢那种局,但她喜欢和他待在一起,现在回去太早了。
她轻轻点了下头,“那去吧。”
刚刚晚饭的时候,他喝了一点点啤酒,所以两人打车去的。
下车时,因为怕她冷,沈西京将她的小手握着放进了他的兜里,暖烘烘的。
就像江姚红扑扑的脸一样。
其实,江姚一直和室友从来没来过除了ktv,没来过这种俱乐部。
但是他一直默默握着她手,驱散了她的拘谨和不安。
江姚和他一进大厅,看到服务生过来轻车熟路地给两人带路,连名也不问,应该是熟客了。
也是,沈西京以前不可能连这种地方都没来过,他的社交圈比她这样的普通人大多了,因为社会层次不一样,社交圈就不一样。
果不其然进了包厢,没看到几个眼熟的北院同学,大部分都是有钱公子哥儿。
自从徐晓烟坐月子后,就主动跟公司辞职了,公司巴不得给了辞职补贴放行了。
她现在准备全心全意带江子宸,等他上小学后再去工作,现在反正家底儿也有了,根本不慌。
当然江语元还是去上班的,这天,孩子闹着哭,徐晓烟哄了很久才把江子宸哄睡。
没过一会,门铃响了。
一个浑身名牌的红裙长发女人,谦逊有礼地问候:“你好,请问是徐晓烟女士吗?”
“你是?”徐晓烟上下打量着她,一脸羡煞,年轻漂亮,又有钱,是她做梦都想成为的女人。
女人微微一笑,“我叫唐眠。”
徐晓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忽而记起了,“你是买了我们家那老宅的买家?”
“是的,因为我以前就是生活在这一带,所以很怀念,我是沈先生的爱人,他出资替我买下了。”唐眠说得冠冕堂皇。
可徐晓烟心里贼精,沈忠廉分明是看不上江姚,才想给钱让她去留学,只不过双方都没有当场说破罢了。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徐晓烟不得不好声好气地招呼她进来坐,“我刚刚给儿子喂完奶,哄他睡觉,你就来了,真是来得巧,喝什么?”
“坐月子是很辛苦的。”唐眠温柔地笑,“水就可以。”
徐晓烟给她倒了杯水,知道她这种富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笑问:“是合同还有什么问题吗?”
“合同没有问题,我就是来和您商量件事,您看方便吗?”唐眠说着,从爱马仕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徐晓烟没收,她知道适可而止,收了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不太好吧,您有事可以直接说。”
“既然徐女士这么通情达理,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唐眠见她吃硬不吃软,脸色也就严肃了一些,“我呢,是来请徐女士履行那份合同上的条约,时间不多了,最好就这几天。”
“什么条约?房子都给你们了,不是买房子吗?”徐晓烟警惕地盯着她,心里警铃大作,有钱人这钱果然不好拿她以为合同签完,终于可以安心,没想到对方还事后来找自己。
“您心里也知道这老旧小区的房子市值区区十万不到,天上不会有白掉的馅饼。”唐眠笑得温柔,“至于条约,合同您手里也有一份,为什么不看清再签呢?”
给江姚的那份是附合同,没有任何问题,但给徐晓烟的是主合同,两份合同唯一的不同,就是多出了一条条约。
一条必须履行的条约。
徐晓烟苍白着脸跑去拿合同,颤抖着慌乱翻找她说的那个条约。
唐眠依旧笑得温婉,提醒道:“在最后一页中间,徐女士。”
一般人通常会开头看得比较仔细,越到后面越是匆匆而过,就是玩的一种心理罢了。
再加上徐晓烟和江语元没什么文化,利欲熏心,专业律师做的合同坑,他们发现不了是正常。
但江姚不一样,一个大学生看合同比较细,很容易发现合同的异常,所以给她的那份副合同是没有条约的正常买卖房屋合同。
徐晓烟看完后,合同就从她手里抖落。
还是唐眠起身,温和笑着替她捡起来,“徐女士,你也不必一副死到临头的姿态,其实你要做到这个条约很容易,到时候沈先生不仅不会计较,还会附加给你们一张银行卡,您就当帮帮一个爱子心切的父亲吧。”
最温婉的话,最恶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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