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只有真正当了母亲才会深切了解到，孩子，自你生下的那刻起，注定与你一生羁绊。
尤其孩子可怜巴巴像你撒娇的时候，当娘的会软得一塌糊涂。
“娘亲娘亲，你生好好气，你可以打好好，但是别不要好好。”
顾好好抱着我，哭得泪雨梨花。
我不忍心了。
沈铮替我留下了他。
顾好好表现得很乖，总有意无意在迎合我，讨好我。
“娘亲，我还想跟你练武，好不好？”
顾好好会走路开始，我便开始教他练武了。
但他只坚持了不到三年。
纪欢出现后，他立马对练武失去了兴趣，更热衷于读书。
我每每动员他，他都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从那刻起，我便知道他不喜欢炼武。
我没说什么，他想练，我便带他去同孩子们一起练。
他练得很刻苦，也很谦逊。
但几日后，我还是将顾好好送回给顾寂。
14
顾寂远远地迎上来，人肉眼可见的消瘦，双眸无神。
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
我视而不见，将顾好好交与他。
顾寂失神地看着我，“欢欢，为什么要赶儿子？
他只是想你啊。”
为什么？
顾好好小小年纪表演痕迹太重。
总在沈铮面前，有意无意提起顾寂，暗讽沈铮有悖伦理。
这还不算，他甚至在背地里造沈铮的谣，动摇军心。
沈铮看出我的不忍，没有惩罚顾好好。
让顾好好走，是我作为一个母亲，给以他的最大体面。
“你们不该来这，京城才是你们的家。”
“你在哪里，我和儿子就在哪里。”
顾寂隐忍着恼意，“好好是你儿子，他还那么小，不过是说错几句话，你就要赶他，赶我们走吗？
欢欢你有没有心？”
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