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还的。
她拿起我特意去云南帮她带的玫瑰饼,把精致的包装揉成一团,一头卷发微微颤动。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样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手。”
玫瑰饼碎成残渣,掉到地毯上。
我不答,低垂着双手深感无力。
她好像忘了当时我第一次给她过生日。
她说往后每个生日都要吃到玫瑰饼。
那时她幸福的眼神至今让我难忘。
我第n次告诉自己,她工作压力大,天天要面对恶评与竞争,需要排泄口。
但是心底那个声音几欲脱口而出。
“我想分手。”
“你又是这个鬼样子,我知道你几斤几两,你掏不起,有人掏得起!”
江慕儿话音冷冷,把我甩在身后,脱门而出。
2
明明没有风,我感觉寒冷刺骨。
我平常我除了白天在公司上班外,晚上还要在酒吧驻唱,周末没场次还会去做家教,用江慕儿的话说,赚不了几个子。
我摩挲着手腕上的表。
这块儿表,是经典版的江诗丹顿。
我家是有名钟表世家,想来也能有不少钱。
奢牌石英表,价格几乎能买一栋别墅。
也许我生性比较谨慎,不想告诉别人我的身份。
江慕儿一直以为我是打工的。
我正犹豫要不要给她,她的手机屏幕亮了。
发送微信的人是Z。
内容是一串地址和一个数字。
“瑛庭酒店508。”
“50万。”
江慕儿回来拿手机,发现我看到了,抬手就给我一巴掌。
“谁给你的胆子?
现在还敢看我手机了?”
“Z是谁?”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第一次在她的表情中读到了心虚与狼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