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准备从她身旁越过的时候，她忽然喊出了我的名字。
四目相对。
她红了眼眶。
姜瑶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她想要我救她。
就像当初我把她从虎口救出来一样。
可那是当初。
现在的我只会冷眼旁观。
陆总站在我身边，问了句。
“傅总认识？”
在姜瑶热切又充满希望的注视下，我摇了摇头。
“不认识！”
陆总笑了笑。
“我还以为傅总认识呢，你是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别的医院过来的，听说技术还不错，但总共就做了那么几场手术，就都让病人死了...”
陆总喋喋不休的给我吐槽姜瑶。
我收回放在满眼绝望的姜瑶身上的目光，淡淡出声：“那现在倒也是她活该！”
“谁说不是呢！”
9.
姜瑶被打当晚，我收到了她发的消息，她要跟我谈谈离婚的事。
拖了这么久，她终于松口了。
我到了她约定的地方。
她全身包裹的很严实，但脸上没有遮挡物，只是戴了个鸭舌帽，嘴角青青紫紫，看来白天被打的不轻。
她一见到我，眼睛就亮了。
姜瑶弱弱地喊了声我的名字。
“你也看到了...我这些日子过得很不好。”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然后呢？”
她变成这样不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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