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拆线。
医生用小镊子熟练拉掉线头,叮嘱我仔细养护,减少疤痕增生。
“我还能画画吗?”
医生显然没想到,我居然是个左撇子。
他说只要认真康复就能正常使用左手。
至于画画么,不仅要看骨骼肌肉的恢复情况,也需要患者的心理调整。
我想起杜警官介绍的心理医生。
于是,我去找了那位医生。
傅教授是位和蔼可亲的小老头。
他个子不算高,大概五十来岁,厚厚的眼镜片后面是一双笑眯眯的眼睛。
我讲述自己出院后一连三天都看到逝去的老公。
他给我洗头发的时候,还用了我喜欢的护发素。
傅教授追问,三天之后江瑞有没有再出现?
我沮丧的摇了摇头。
“在巨大刺激或伤痛之后你的心里产生一些癔症,这是应激反应,通过时间或者治疗可以慢慢消失。
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没有这种现象,说明身体正在坚强自愈。
你的左手是怎么骨折的?
还记得吗?”
我摇摇头。
傅教授看看我:“别紧张,你先去做个脑部扫描,我再给你开点药,边吃边观察。”
当天晚上,我又看见江瑞。
只不过,这次是在回忆里。
......
我和江瑞的相识恬静又美好。
那年暑假,我是一个大二的兼职生,工作是为一家会展公司的客户设计产品手册。
他刚毕业,第一份工作就是那个会展公司的项目对接人。
“你脾气真好。”
他给我一杯布丁奶茶。
我淡淡笑着,接过奶茶慢慢啜。
我是一个喜欢画画的传媒专业学生,家里条件也不错。
之所以来这里兼职,是因为简柠。
简柠在她爸的广告公司历练,负责的客户正好有参展项目。
于是,我这个闺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