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年,你听错了,刚才这段话,是孟夏威胁我们说的,她说我们要是不这样说,她就把孩子打了——” “贱人,你还有脸提孟夏?!” 顾北年气疯了,一脚踹翻还在给孟夏泼脏水的阮婧婧。
他气得浑身发抖,过往十几年来的种种场景犹如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重现。
夏夏,他的夏夏,原来一直都是无辜的...... 十五年啊...... 阮婧婧这个贱人到底往他的夏夏身上泼了多少脏水?
而自己又因此伤害了夏夏多少次次? 顾北年不敢想,一想到可能的答案,他就几乎肝肠寸断。
阮婧婧吓傻了。
手忙脚乱往外爬,又被顾北年扯住头发往回拖。
“既然你想得肺癌,那就尝尝应有的痛苦吧。” 顾北年狞笑着将手边的红酒瓶砸向阮婧婧的头,
锋利的酒瓶碎片将阮婧婧姣好的面容划烂。
她捧着脸痛苦尖叫。
一旁的阮母气疯了,疯狂叫嚣:
“我要报警抓你们!你们这群杀人犯!我们婧婧一直都是无辜的,害孟夏一直都是你们两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顾北年闻言浑身一颤,随后苦笑点头:
“是啊,欺负孟夏的一直是我们两个畜生。
可就算这样——” 他眼底猛地浮现狠厉, “我们也要把你们拖下地狱!” 孟淮此时也气喘吁吁抱着原本被扔掉的纸箱赶回来。
面对阮母和孟父还嘴硬说自己无辜的场景,孟淮自嘲着举起U盘,痛苦的开口: “我都想起来了,原来姐姐自始至终都在保护我。” 在看清u盘上的学校名字后。
阮婧婧一家人骇然失色。
半年后。
我站在南极冰原上,跟随摄影师安静记录着帝企鹅的迁徙路径。
等做完当日的工作,回到基地。
我却收到了领导的跨洋视频:
“小夏,南极的项目快要结束了,什么时候回?” 我摘下挡风雪的防护镜,闻言轻笑:
“明天。” 我妈忌日快到了,下个月。
到底需要回去看看。
“好。你之前向上级举报的那起在古寨私自开凿山体的案子引起很大的反响, 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判了三年。
诶?我记得他有点眼熟,叫顾......北年?
好像和你当时未婚夫一个姓,还是个历史学教授呢,干出这种事儿......” 我摇摇头,语气平淡: “不认识这个人。” 和领导寒暄几句后,我挂断电话。
...... 收拾好行李,和伙伴们寒暄后,我登上了回国的游轮。
历经一个月的海上航行后,我回到京市。
在南极的这半年,我早已放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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