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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离婚他发癫,祁总哭晕在洗手间全局

糖果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二爷三番两次都提到这位故人,阮山柳再不接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只是她刚要开口,祁夜南忽然凉凉道:“二爷究竟是睹物思人,还是宛宛类卿?”即便祁夜南开口如此不客气,阮二爷也只是温和着:“祁先生不必过分激动,我与阮小姐也不过是今天刚见面,觉得阮小姐和我的故人相似而已。实则,我是愿意将山柳当做妹妹看待的。”祁夜南扯了扯嘴角,语气凉薄:“希望阮二爷是真的把山柳当做妹妹,而非是起了其他的心思。”阮山柳终究是忍无可忍,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客气的笑:“祁先生,我都已经要和你离婚了,我的人际关系如何,就用不着你担心了。”祁夜南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即便是离了婚,说出去你也曾经是我的妻子,若是离开之后过得不太好,或者是被有心人当了替身,脸上无光的...

主角:阮山柳祁夜南   更新:2024-10-01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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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山柳祁夜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提离婚他发癫,祁总哭晕在洗手间全局》,由网络作家“糖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二爷三番两次都提到这位故人,阮山柳再不接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只是她刚要开口,祁夜南忽然凉凉道:“二爷究竟是睹物思人,还是宛宛类卿?”即便祁夜南开口如此不客气,阮二爷也只是温和着:“祁先生不必过分激动,我与阮小姐也不过是今天刚见面,觉得阮小姐和我的故人相似而已。实则,我是愿意将山柳当做妹妹看待的。”祁夜南扯了扯嘴角,语气凉薄:“希望阮二爷是真的把山柳当做妹妹,而非是起了其他的心思。”阮山柳终究是忍无可忍,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客气的笑:“祁先生,我都已经要和你离婚了,我的人际关系如何,就用不着你担心了。”祁夜南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即便是离了婚,说出去你也曾经是我的妻子,若是离开之后过得不太好,或者是被有心人当了替身,脸上无光的...

《她提离婚他发癫,祁总哭晕在洗手间全局》精彩片段

阮二爷三番两次都提到这位故人,阮山柳再不接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只是她刚要开口,祁夜南忽然凉凉道:“二爷究竟是睹物思人,还是宛宛类卿?”


即便祁夜南开口如此不客气,阮二爷也只是温和着:“祁先生不必过分激动,我与阮小姐也不过是今天刚见面,觉得阮小姐和我的故人相似而已。

实则,我是愿意将山柳当做妹妹看待的。”


祁夜南扯了扯嘴角,语气凉薄:“希望阮二爷是真的把山柳当做妹妹,而非是起了其他的心思。”


阮山柳终究是忍无可忍,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客气的笑:“祁先生,我都已经要和你离婚了,我的人际关系如何,就用不着你担心了。”


祁夜南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即便是离了婚,说出去你也曾经是我的妻子,若是离开之后过得不太好,或者是被有心人当了替身,脸上无光的也是我。”


呵!


好大的脸啊。


阮山柳气得眼前一阵阵发昏,她牙尖嘴利:“祁先生放心,没有比在祁先生身边日子更难过的了。”


这句话实在是太伤人,按祁夜南的脾气,自然是不会惯着阮山柳。


但让他当着外人的面和阮山柳吵起来,必然也是做不到的。


阮山柳猜想,这句话应该也能够把祁夜南气走了。


可谁承想,祁夜南只是扫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了。


阮二爷倒是有几分尴尬,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便轻咳一声:“走吧,里面还有其他可看的。

我们种植基地最近刚购入了一批新的设备,也许山柳看了可以有更好的想法。”


祁夜南又看了他一眼,忽然道:“阮先生,请问抽烟区在哪里?”


“那边。”

阮二爷对祁夜南始终客气,但相较于阮山柳,态度也更冷淡些许,他对一旁的助理说,“小任,带祁先生去吸烟区。”


阮山柳便静静地等在一旁。


祁夜南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跟着小任走了。


等到看不到人之后,阮山柳才揉着眉心对阮二爷说:“抱歉,让你见笑了。”


“谁家没有点龌龊事?”

阮二爷温声说,“你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处理,那便干脆利落一点,不要拖泥带水。

但若是还想试一试,倒也没什么丢人的。

有时候,终究是得不到,所以不甘心。”


阮山柳摇了摇头:“我明白二爷的意思,我虽然不甘心,却也放得下。

祁夜南的心里没有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放手,成全他人,亦是成全我。”


阮二爷垂下眸子来,满脸都是对她的疼惜:“你想得明白最好,倘若有需要帮得上忙......哪怕是帮不上忙,即便是心里不痛快,也可以来找我。”


对只见了一面的人如此温和体贴,又如此的周到。


阮山柳很难不多想,她虽然在与祁夜南的这一段婚姻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正向反馈,但也不愿拿别人的感情来践踏。


不论阮山柳是想把她当替身,还是如何,至少目前为止都是善意。


她不可能以恶意去揣度帮助了她的人。


阮山柳笑了笑:“我想我还是有能力处理自己的事情,多谢阮二爷关怀。”


这句话说的进退有度,既没有伤了两人合作的情分,又提醒了阮二爷,他的行为举止已经过界。


阮二爷明显听懂了,却不以为意,仍旧直抒心臆:“我是真的只把你当妹妹看待的,可能对你来说,仅仅只是见过一面的异性对你这么好,让你心生警惕。

但对我来说,你我就是有缘分。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和你保持距离,但我的话,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有用。”


阮山柳还从未直面过如此热烈直白的情感,她稍稍愣了愣,不免疑心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阮二爷为人坦荡,反倒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也许,阮二爷是真的只是把她当做妹妹,虽然这个说法牵强,却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个例。


“多谢。”

阮山柳实在是不能说出更多感激的话,只能吐出这么一句。


阮二爷带着阮山柳又在基地转了一圈,看到了许多要点,阮山柳掏出手机来,不仅拍了照,还认真地做了记录。


药材种植基地很大,阮二爷没办法陪着阮山柳逛完。


逛到一半的时候,阮二爷就因为公司的事情不得已离开。


他抱歉地看着阮山柳:“我让小任陪着你,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阮山柳怎么好意思总是劳烦他,便笑了笑:“好,二爷既然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多谢体谅。”

阮二爷说完,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阮山柳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自顾自的逛着,没多久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她以为是阮二爷的助理小任,没太在意。


忽然,阮山柳看到了一处遮挡的特别严实的药材种植地。


她边往那边走,边问身后的人:“那边是种植什么的,二爷的秘密基地?”


“不知道。”

祁夜南凉薄的声音响起。


阮山柳稍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上下扫视了一眼祁夜南:“竟然是你。”


她还以为祁夜南已经等得不耐烦,早就走了呢。


没有想到,竟然还没有走。


“让你失望了。”

祁夜南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阮山柳只当他还是在发小孩子脾气,完全不理会他,而是越过他,去找小任。


只看到小任落后祁夜南几步路的距离,她有问题想要问小任,刚要抬手招呼,就听到祁夜南再次开口。


“在找阮二爷?”


这次阮山柳听出来了,带着一点阴阳怪气的。


阮山柳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把耐心给用光了,她压低了声音说:“祁夜南,你有完没完?”


“觉得我碍眼了?”

祁夜南的声线略微沾了几分凉意,他微微地眯了眯眸子,“也对,毕竟你现在有更好的东家了,而且新东家似乎对你也挺不错的,确实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我这个旧主踢掉。”


跟不讲理的人是没有办法讲得通道理的。


反正阮二爷都已经不在这里了,祁夜南也不怕别人看笑话,阮山柳就更不怕了。


她脸上挂着公关式的笑容:“原来你也挺有自知之明的。”



咯吱一声,祁夜南踩下刹车。


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冰寒,甚至连车里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度。


“你这么受不了,怎么还不离婚?

不是说要离吗?”


低沉嗓音里压了怒火,很是骇人。


阮山柳没看他,依然看向前方,缓缓开口:“是妈刚才和我说,等她生日之后再离婚。”


“还有两个月而已,你以为两个月能改变什么?”

祁夜南却是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好像这是阮山柳的借口。


阮山柳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没信过她的话,所以她也没有过多解释,再忍两个月而已,何必说那么多?


刚好祁夜南手机响起,她更是有理由安静下来。


但打电话来的是祝梦梦。


“嗯,我还没忙完,你好些了吗?”


男人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耐心十足,与和她说话时的语气完全不同。


阮山柳只觉得胃好像被人扭了一下,疼得难受。


“孩子没事就好。”


她听不到电话那头祝梦梦的声音,但祁夜南说的话却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窟。


孩子,是祁夜南和那个女人的孩子。


看来祝梦梦是幸运的,成了祁夜南唯一碰过的女人!


打完电话祁夜南重新发动车子,阮山柳偏头看向副驾驶的车窗外,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车里安静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停在方茹给的那处地址。


阮山柳还以为这里是乡下,没想到位于一个乡间的度假区当中,周围绿树环绕,远处还有一片小小的人工湖,风景很是秀丽。


三米多高的围墙上还有铁丝电网,铁门之内是一栋颇为奢华的别墅。


和祁夜南一起提了礼盒下车,阮山柳走过去敲门,从对讲机里表明身份。


很快,铁门打开。


“你要找的人不在,我爸妈出去了,只有我在。”


门内响起熟悉的男声。


看到出来开门的人,阮山柳一下子愣住,手里的礼盒都差点掉在地上,她震惊地瞪大眼睛:“二爷?

您怎么会住在这里?

!”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只穿了一身随意的家居服,却流露出蓄势待发的猛兽气息。

他看着阮山柳,不动声色地朝她笑笑:“阮总,没想到是你来拜访。”


“我之前说要好好感谢二爷您,没想到这就有机会了。”

阮山柳急忙上前,“不过这礼物是我婆婆送给沈阿姨的,我该再给您补一个礼物才是!”


看着两人似乎很熟悉的样子,阮山柳身后,祁夜南的表情有些沉。


阮山柳脸上笑容如此灿烂,他已经很久没见了。


伸出手,他扯住阮山柳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昨天的事情,多谢二爷。”

祁夜南冷淡道。


男人的视线在二人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到了祁夜南的脸上,他的神态冷淡了些,微微让开了身体:“请进吧。”


阮山柳紧皱着眉头,以为祁夜南又在发什么神经,她直接甩开了祁夜南的手,和他并肩走了进去。


阮二爷将两人带入了会客室里,家中佣人上了茶。


“昨夜的事情不过是一件小事,无须挂齿。”

阮二爷的视线落在了阮山柳的身上,“劳动阮小姐亲自上门,倒是令我十分不好意思了。”


阮山柳微微一笑,她坐下的时候,特意选择了距离祁夜南比较远的位置,进屋之后,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在祁夜南的身上。


她淡淡笑着:“对阮二爷来说,只是一件小事,可对我来说,确实是帮我处理了特别棘手的一件事。”


“是阮小姐处理有方,我不过是成人之美而已。”

阮二爷浅浅一笑,他拿起茶杯来抿了一口茶,不愿再客套,忽然转了语气说,“我瞧着阮小姐有些眼熟。”


阮山柳愣了愣,没有想到阮二爷竟然会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她只以为是曾经在某个场所里见过。


“可能是我们在某个场合见过?”

阮山柳不太确定地说。


阮二爷笑了笑:“我记性很好,确定我们并没有在某个场合见过面,你长得......像是我的一位故人。”


这明显类似于搭讪的话落在了阮山柳的耳里,让她稍稍的有些不安,注意力也往祁夜南的身上放了放,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又立刻将自己的注意力收了回来。


如今他们都已经要离婚了,她没必要在意祁夜南是怎么想的。


更何况,祁夜南和祝梦梦勾勾.搭搭在一起的时候,又何曾在意过她的感受。


阮山柳风轻云淡地笑了一下:“能长得像阮二爷的故人,也是我的荣幸。”


能与阮二爷搭上关系,对以后的康雅药业的发展也极有好处。


谁料,这句话落下,祁夜南的表情稍稍有几分变化。


只是他稍稍抿了抿唇,并未有任何表态。


阮二爷微微一笑:“既然有缘,不如留下来用一顿晚饭?”


阮山柳微微蹙眉。


上门拜.谢是应当的,如果没有阮二爷的那一句似故人,她留下来用晚饭也不过分。


只是如今已经有了前提条件,再留下用饭,便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意味。


她想与阮二爷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却并没有真的打算将暧昧延续下去,否则万一事态的发展一发不可收拾,届时就更麻烦。


在这种事情上,她实在是没必要为了和祁夜南置气而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


但这拒绝也不能太生硬,毕竟阮二爷的母亲,沈阿姨和方茹的关系不错。


更何况,以后康雅药业也要和阮二爷有合作,不能太驳了人家的面子。


须得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才合适。


阮山柳正在心里寻找合适的措辞和理由,祁夜南却直接应了下来:“既然二爷诚意相邀,我们不答应,反而不合适。”


话音落下,阮山柳的视线转向了祁夜南,眸光里略带了几分责备。


只是当着阮二爷的面,她实在不愿此时和祁夜南发生任何的龌龊。


阮二爷的视线饶有兴趣地落在了祁夜南的身上:“这位是......”

“祁夜南。”

祁夜南道。


“常听母亲提起,方阿姨有一个儿子,年少有为。”

阮二爷虽嘴上如此说,神态却淡淡的,“今日才算有缘得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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