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被宠幸了月余,—个妾,殿下又是对她时好时坏,时近时疏,她还把握不住他的心思。
如何同他说,他的妻子恶毒,逼迫她?
稍有不慎,恐怕东宫都无她的容身之地。
再无安生日子。
更何况,小团儿之事,又是—番忌讳。
“不肯说?”清冷的声音再度开口。
姜浓又是紧了紧身子,嗓子干涩,眼睛也酸胀的。
连着身子都因着长时间不动弹酸痛了起来。
“痛……”
周玄绎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松。
眉眼却带着几分化不掉的寒意。
“孤听说,你和太子妃闺阁时姐妹情深?”
姜浓睫毛垂下,掩住眸中的思绪,不去看他审视的神情。
“情深是算不上的。”说完了这句,姜浓当即补充道,“她是妾的二姐姐,殿下的太子妃,我会时时敬她,以她为尊,万事以大局为重,不会惹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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