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铮黎燕姝的游戏竞技小说《夫人才是真大佬,总裁甘愿做她裙下臣 全集》,由网络作家“守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名手下听后,都大吃一惊,黑血藤,那是救三爷命的药啊!“是啊,我不感兴趣啊,可我也没说不要啊,先生,这可是两码事,就像我对吃饭不感兴趣,但我不吃会饿死的;我对读书也不感兴趣,可我不读会蠢死的;我对你也不感兴趣,可我不救你就得死了。”“我说的对吗?先生。”黎燕姝嘴角噙着一抹笑。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明明年龄相差很多,气场却分毫不差,一个冰冷,一个凉薄。让人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景策,给钱。”身处一旁的景策拿出手机扫了扫微信二维码:“多少?”“三千万。”黎燕姝一口定价。“行,三千啊不是,三千万!你这屋里镶金了,一晚上,这么多钱。”景策瞪着眼望向黎燕姝,气笑了。裴铮也有些不满。堂堂云丰集团的幕后总裁,裴家家主,垄断国内大半个市场,黑白两道通...
《夫人才是真大佬,总裁甘愿做她裙下臣 全集》精彩片段
几名手下听后,都大吃一惊,黑血藤,那是救三爷命的药啊!
“是啊,我不感兴趣啊,可我也没说不要啊,先生,这可是两码事,就像我对吃饭不感兴趣,但我不吃会饿死的;我对读书也不感兴趣,可我不读会蠢死的;我对你也不感兴趣,可我不救你就得死了。”
“我说的对吗?先生。”黎燕姝嘴角噙着一抹笑。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明明年龄相差很多,气场却分毫不差,一个冰冷, 一个凉薄。让人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景策,给钱。”
身处一旁的景策拿出手机扫了扫微信二维码:“多少?”
“三千万。”黎燕姝一口定价。
“行,三千啊不是,三千万!你这屋里镶金了,一晚上,这么多钱。”景策瞪着眼望向黎燕姝,气笑了。
裴铮也有些不满。
堂堂云丰集团的幕后总裁,裴家家主,垄断国内大半个市场,黑白两道通吃,区区三千万,不过是九牛一毛,可他裴铮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一切的交换,都得是等价的,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如此。
裴铮本人如此,他的手下亦是如此。
“小姑娘,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了!”身后的罗聿玩弄着腰间的蝴蝶刀,深沉的余光撇向黎燕姝。
赤裸裸的威胁。
“小姑娘贪心点儿怎么了,还是说,他不值这个价儿啊。”黎燕姝依旧带着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卓凌:“你!”
“呵~,小孩儿,你知道上一个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在哪吗?”像是引起了男人兴味,低沉悦耳的声音笑起,格外的引人欢喜,说出的话却那么的不尽人意。
“在哪啊?”
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葬 场。”
“奥~,我知道了,上一个这么跟你说话的人原来是你老婆啊!”黎燕姝恍然大悟的答复道。
裴铮:“……”
景策、罗聿、卓凌:“? ?”
“我懂,小说里不都这么写,追妻火葬场嘛。”黎燕姝又一脸认真:“男人不能太恶心,怎么能把老婆扔里边呢!”
“……”
裴铮看着她,再一次的咬牙切齿:“把钱扫给她,还有,我 没 老 婆。”
景策一脸肉疼的把他的全部家当扫了出去。
景策这个人,俗的很,跟他谈钱,那就是老鼠窝里找大米,死抠的很。
而另一旁的黎燕姝看着手机到账的三千万块钱,努力下压着上翘的唇角。
全然不知这一动作被沙发上的男人一扫而尽,裴铮看到时,心里只呈现出一种东西。
狐狸,狡猾而又自知。
黎燕姝其实没什么急事,只不过她这个人最怕麻烦。
尤其是拒绝不了的麻烦。
出了商场,黎燕姝看了看时间,啧,九点钟,有点早呢!
随即笑了笑,生活怎么能少的了欢乐呢!
………
蓝岛
京城的一大销金窟。
来这的人,非富即贵。
黎燕姝打量着外侧,这就是小叔送她的礼物啊。
还挺了解她。
恶浊的空气中到处散播着烟酒的气息,音乐声放到最大,尽是要震聋人的双耳,男男女女都在舞池里疯狂摇曳着自己的身体。
二楼的包厢里,五六个西装革履男人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还有几个少年少女在那打着台球。十多个打扮艳丽的女人围绕在他们身边,讨好献媚。
“哟,稀客啊,裴三爷今儿个怎么也来这灯红酒绿的地儿了。”祁枭左拥右抱坐在裴铮对面,嘴里吃着身边美女喂的葡萄,好不舒服。
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姓裴的这副假清高的样子,一个大老爷们来酒吧不玩女人,做作。
裴铮斜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单身懒散撑着下颚,薄唇微勾,深邃晦暗的眸子里尽是不屑。
“我说祁二,说的好像是你家似的,怎么,你能来,别人就不能来?”贺逸笑了笑,调侃道:“有本事,你倒是把它盘下来啊!”
就那一瞬间,祁枭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京城豪门众多,不少人都看中了这家酒吧,也曾出高价想收购下来,不过,这酒吧背后的老板还挺神秘,因为拒绝,得罪了不少人。
也有不少老总以强硬的手段砸过场子,结果最后呢,那几家老总,破产的破产,坐牢的坐牢,甚至还有死人的。
现在都成了京城的一大奇事了。
像祁枭这些人虽然好奇,但也仅仅是好奇,又不是什么必要的东西,不至于做那冤大头,费财又费力,得不偿失。
那边正在打台球的裴子钰听到后,也应喝道:“就是,凭什么你能浪,我大哥就不能浪啊?”
虽然他在家最怕他大哥,但也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裴铮:“……”我谢谢你。
结果裴子钰一抬头就看见他大哥那要吃人的眼神,下意识的就低下了头。
祁枭嗤笑一声:“傻弟弟哎~”
裴子钰OS:“我寻思着我也没说错啊!”
这家酒吧的建筑和别家不同,二楼包厢里侧的一面是镀膜玻璃,里面的人可以透过它看向外面,外面则看不到里面。
另一旁贺颜正专心打着台球,一转身,看到一楼的人时就愣住了:“我艹!”
贺逸皱了皱眉,刚想教训就看到了一楼的场景,也忍不住来了一句:“我艹!”
两人真不愧是亲兄妹。
一楼
黎燕姝一身黑白格子衬衫紧扎着黑色直筒牛仔裤,原本及腰的雾蓝色长发也掉成了好看的青木棕色。
才十六岁,略显稚嫩,看起来就像一个乖学生,与这里格格不入。
“呦,这不是我们程大小姐吗,怎么成这儿卖酒的了?”
几个染着头发的公子哥搂着几个美艳的女人走到吧台揶揄着。
柜台前的少女,扎着低马尾,看起来年龄不大,一身服务员的黑白套装也显得很漂亮。
那位染着黄毛的公子哥见自己被无视,有些怒气:“程悦柠,我说你还傲什么,你爸都不要你了,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程大小姐呢!”
“就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怀里的女人也应和道。
那女人见程悦柠在擦着吧台上的酒,红唇一勾,酒就被她弄洒在地,有不少都喷在了她的高跟鞋上。
酒红色的液体特别显眼。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那女人又看向黄毛委屈道:“林少,你看,人家的鞋子都被她弄湿了,你让她帮帮忙嘛。”
黄毛搂了搂女人,又看向程悦柠笑了笑:“看什么看,没听见我宝贝让你给她擦鞋呢!”
“林睿,你别太过分。”程悦柠看向他们,眼圈有些发红。
周围的吵闹声都停了下来,不少人都在饶有兴趣的看戏。
老人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那就看在你年纪小,不与你计较了。”
“不过我听说前不久,青瓷大师被M洲总统请去白宫雕刻了一幅图,还教了他一段时间,我还挺好奇的,不如大师让我见识一下,也能让他们更相信大师的技术。”
老人看着面前虚心求教的少女,面上看着淡定,心里实则慌得一批:“你也说了,这是总统,我怎么能泄露呢!”
黎燕姝依旧不放过他,沉重道:“嗯,大师还真是认真负责,那大师肯定和总统关系很好吧,肯定有他的联系方式吧,我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呢?”
旁人眼里,一个小姑娘对一个国家总统好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有裴铮眼里漾着淡淡的笑意。
老人手里已经细汗:“胡闹,我怎么能因为你打乱人家处理公务。”
黎燕姝彻底没了笑容,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手机的视频电话,不到几秒钟,就被人接起。
她说着熟练的英式口语,拿起手机朝他们晃了晃:“Uncle Lynn,long time no see”(Lynn叔叔,好久不见。)
所有人都惊了,那上面蓝眼金发的人可不就是经常出现在新闻日报上了M洲总统Lynn。
黎燕姝看着对面的老人,嘴角勾笑:“Do you like my last carving”(我上次的雕刻你还喜欢吗?)
“It′s amazing,You are a genius.When will you teach me again.”(姝,太震撼了,你简直就是个天才,你什么时候再来教我。)
对面的人还想再说话,就被黎燕姝直接挂断了,少女好整以暇的看着老人,一字一字的吐出:“老伯,我可从来没说过我不是青瓷。”
老人直接慌张的朝外跑去,却被景策拦住。
“三爷饶命,三爷饶命,我就是听说裴家在找会雕刻的人,我又会点东西,就想来试试。”
老人看这情形跪下求饶着。
“什么东西,也敢来裴家班门弄斧。”
“送警局”裴铮一声令道。
“是”
“真是便宜你了。”景策揪着老人的衣领朝外拖去。敢骗裴家,那就在牢里度过剩下的日子吧。
黎燕姝坐在明园图前拿着工具在那雕刻。少女脸上满是认真,一笔一刻都在精益求精。
直到现在,在她身后的一众人还在震惊当中。
天呐,青瓷居然就是一个小姑娘,还没成年,出去说,谁能信!
裴铮其实在她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几分,不过还是有点不可思议。
小姑娘还挺厉害。
“这浮雕已经很多年了吧!”
“嗯,是挺长时间的,能修复吗?”
“可以是可以,就是要费时间,材料都已经变质了,破损的也挺厉害,不好刻。”
少女一边雕刻,一边与人交流,一心二用,偏偏手上的刻刀像是着了魔一样,灵活的很。
“时间不是问题,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来。”裴铮看着她背后的身影,有些好奇:“你会的还挺多。”
“没办法,生活总得有个一技长嘛!”
“缺钱?”
“不缺啊,不过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谁还嫌少啊!”
裴子钰实在忍不住道:“黎燕姝,你今年多大?”
“十六”
“我艹,青瓷是四年前才出名的,你不才十二岁!”
“有问题?”
裴子钰嘴角抽了抽:“没。”又直叹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天色渐晚,黎燕姝收拾着工具。看着修复好的一半的图,裴老夫人对比着照片,眼眶微红感叹着:“像,真是太像了。”
小家伙称他们不注意,直接跳到了地上,往裴铮的方向跑去,咬住了他的裤脚。
裴铮直接掐着它的脖子,把他提溜起来。一人一狗就这么对视。
贺逸走过来,看着手上的牙印,气笑了:“这死狗还挺厉害。”
“这不是狗。”
“啊?那是什么。”
裴铮吐出几个字:“极地北原狐”
“我去,狐狸,稀罕玩意儿。”
裴铮又看向景策:“在哪捡的,它认主。”
“别墅门口。”
裴铮提着狐狸向外走去,极地北原狐极难训养,现在不过是婴儿时期,据说长大后,能咬死一头狮子,能养它的人一定不简单。
出来后,小家伙在裴铮手上死命挣扎,裴铮手一松,它就往对门快速跑去,到达大门的时候,直接踩着一旁的阶级跳到了高处,小爪子一按,门就开了。
贺逸简直目瞪口呆,这年头,狐狸都成精了。
“对面什么时候有人住了。”
随着几人就往对门走去。
申怡出去办事了,院子里只有黎燕姝一个人坐在一道浮墙前,白色立式耳机戴在头上。
一旁的石桌上,摆了一小盘点心和各种雕刻工具,格外的精致。
石桌一旁是一棵树,树上的淡粉色绣球早已经盛开了,花香四溢,格外的漂亮。
黎燕姝的右手正拿着雕刻工具灵活的雕刻起来,也没有停下,自从来了这,每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就会做这些雕刻。
黎少泽也知道她的喜好,所以当初在买下这里的时候,就把最右面的墙,换成了特殊的材料,供她雕刻。
以至于现在,就剩下这么一角了,雕刻完后,黎燕姝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把耳机挂在脖子上,向后转身:“未经允许,就进别人的家里,很不礼貌哦!”
后面的几位,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就知道从开始的好奇,到后来的震惊,再到现在的说不出话。
尤其是看到这雕刻出来的画后,简直不可思议,即使没有上色,也依旧震撼,各式的花纹,每一角都美轮美奂。
谁能想到这是出自一位高中女生手里呢。
罗聿手里的小家伙看到黎燕姝后,拼命的挣扎,跳到地上后,直接跑到石桌上再跳到黎燕姝的肩膀上,哪还有刚刚一副凶狠的模样。
“跑了一腿的泥就往我身上钻,下去。”黎燕姝瞅了它一眼,说的决绝。
小狐狸也听她的话,跑下去,就低着头,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看的对面几人简直目瞪口呆。
石桌上,三人坐在上面,景策和罗聿站在一旁。
还是贺逸先开的口:“小燕姝,咱们还真是有缘,想不到你也住这啊!”
黎燕姝拿着纸巾擦着刚洗完的手,桌上的茶水已经煮的差不多了,她拿起一旁的茶杯给对面的两人分别倒了杯茶。
“来者是客,也不是什么好的茶叶,将就着喝吧。”
贺逸嬉笑道:“哪的话,都一样,都一样。”
裴铮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很清淡,喝完之后又有点微苦。
他看向石桌一旁的雕画:“这是你雕的。”
黎燕姝也没有看他,自顾自地喝着茶:“打发时间而已。”
“很漂亮。”一句由衷的赞美。
他很少夸别人,但确实很漂亮。
“对啊,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到浮雕呢!太震撼了。”贺逸夸张道。
黎燕姝瞅了一眼他,好笑道:“出息。”
罗聿疑惑道:“你真的就只是一名学生吗?”
这种程度的雕刻,就算是放在展览馆,也是绰绰有余的。
“就是嘛,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天天把心思憋在心里,偶尔发泄一下,不挺好的吗!”
裴铮看了一眼闵斯韵 ,眼底透着冷意。
黎燕姝清冷道:“玩不起就不要玩,说不过就不要说,是你先开的头,你还委屈上了。”
闵斯韵看着她,慢慢的就笑了,恢复了本色:“黎小姐说的对,是我冲动了,我自罚三杯。”
说着就拿起桌上烈酒直接喝了起来。
“唔——哈哈哈哈哈”贺逸看到没事了之后,又笑了起来:“对不住,实在没忍住。”
闵斯韵:“………”
“行了,困了,你们慢慢玩。”黎燕姝站起来,朝外走去。
黎燕姝走后,又安静下来,贺逸又觉得没意思起来。
“那咱们也走吧!”
秦戎招来服务生,拿出黑卡,刚要付款,紫邵就过来了:“不用了,我们小姐已经付过款了,几位客人慢走。”
“嘿,这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
回去的路上
景策在前面开着车,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男人,因为喝了不少酒,整个车里都弥漫着淡淡的酒气。
“我让你查的东西查到了吗?”
“查到了,不多。”
“说”
“黎燕姝,江都人,父母双亡,从七岁起就和哥哥在国外生活,其余的就没了。”
裴铮坐在后面,半眯着眸子,轻捏着眉心:“告诉他们,不用查了。”
查了那么多天都没查到什么,再查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是。”
“那个青瓷有回应吗?”
景策犹豫道:“有是有,就是——”
“就是什么?”
景策回道:“他把我们原先约定好的价格翻了三倍,还说要看他心情,心情好了自然就会来,心情不好翻十倍都没用。”
裴铮笑了一声,整个人都变得危险起来:“照他说的做。”
“是,爷,咱们回老宅吗?”
红绿灯路口,车子也停了下来。
“去翰林。”
翌日
早上七点,黎燕姝的生物铃准时响起。吃完早饭,就在沙发上打游戏。
申怡收拾完碗筷正从厨房里出来。她不会做饭,原本她想订外卖,不过黎燕姝不喜欢,所以这些天都是黎燕姝在做饭,她就负责买菜,洗碗。
黎燕姝的手艺很好,做的饭也很好吃,这是她意想不到的,估计老爷子都没吃过。
每周三都会有专门的阿姨过来打扫。
“那有核桃,帮我剥一盘。”
“是”
随着游戏声音激烈的响起,少女兴奋的脸色,唇角带笑,少年气息十足。申怡想,这也许就是她最原本的样子吧。
黎燕姝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有工具不用,你要用手,傻子。”
“啊—奥奥。”
黎燕姝看着申怡那憨憨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又继续打游戏。
对面的别墅的里,古木古香的书房里,裴铮正开着视频会议,背后的书架上大部分都是绝版书籍。
集团现由向恒全程打理,只有开一些会议的时候,他才会露面,视频中的经理,也不敢看着老板,话都说不清楚。
他们看到老板蹙眉,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低气压。
会议结束后,屏幕后的那些人,除了向恒,都抬手擦擦额头上的虚汗。
“三哥呢?”贺逸坐在一楼的沙发上,询问罗聿。
“爷在开会。”
这句话刚说完,裴铮就从楼梯上走下来。
“爷”罗聿颔首。
景策也从外走来,手里还掐着一只纯白色的小狗,看样子还挺凶的。
贺逸起身,朝它走去:“哟,哪来的狗啊,来,小爷抱抱。”
“过来的时候,这个小家伙见到我就咬,我看也没人认领,就带了过来。”
贺逸刚碰了它一下,就被咬住了手腕,死都不放,幸好隔着衣服没有咬伤:“嘿,还敢咬我!”
“谁知道呢?那家伙向来阴晴不定,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商行周听到贺逸的话,意味的笑了笑:“也不全是。”
“白家回来了。”
裴铮听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暗了暗,先是惊讶,又有些玩味:“难怪。”
京城的这个上流圈子,混乱不堪。要说这京城女人最想爬上的,那必然是裴三爷和祁二爷的床。
裴铮和祁枭,商业中的奇才,天之中的骄子,一个严谨自律,一个纸醉金迷,天生的对头。
祁家这一辈,人丁兴旺。祁老爷子是开国将军,把自己的大半辈子奉献给了国家,受人敬仰,到退休时才与祁老夫人安定生活。
只有祁渊这么一个儿子,祁渊年轻时也是个混的,爱玩,又没个分寸,一不小心就把白家的小女儿给弄怀孕了,气的祁老爷子把人打的半死,连夜和祁老夫人上门给人家道歉。
那可是白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啊,上头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全家人的宝贝疙瘩。
为了避免外人闲言闲语的,只好早早就订了婚,领了证,本来以为就是奉子成婚,豪门塑料夫妻,没想到两人到最后都动了心。
婚后这些年,祁渊气质沉稳,心性内敛,成了金融圈顶尖的大佬,却也是出了名的宠妻,祁夫人白忆茗也是京城一带的美人,才年过三十,却如同二十岁的美丽姑娘。
更别提还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也就是祁肆和祁枭。
本来还对祁渊有些不满的白家人,也变得顺意起来。
祁夫人怀第三胎的时候,被查出是一对龙凤胎,两家人都高兴坏了,尤其是祁渊,做梦都想要个女儿。
可惜啊,天算不如人算。
祁渊出差的时候,祁夫人早产了一个月,那两个孩子,哥哥还算正常,妹妹出来连三斤都不到。
医生把那小婴儿放在保温箱里,都认为不可能活下去。
确实,没活下去,第二天早上就没气了。
祁夫人伤心不已,在医院混混厄厄的过了半个月,整天以泪洗面,就这样祁渊还没回来。
又过了半个月,祁渊回来了,不过不是一个人,还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一岁大的小女孩。
据说那女人还是他初恋。
祁老爷子大怒,拿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祁渊身上,问她们是谁,祁渊吭都不吭一声,只说这是他的孩子,他要负责。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就这样,一个月前还恩爱的两个人,离了婚,断了情,祁肆和祁枭跟了祁渊,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跟了白夫人。
白家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为了女儿,整个家族迁离到欧洲,与祁家老死不相往来。
……
“啧啧啧,真是可惜啊!”贺逸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听着这些事儿,一边吃着香蕉,一边感叹。“不过行周,这些豪门秘事,你怎么这么清楚啊?”
裴铮望向商行周,也挺好奇他的回答。
商行周喝了口水,不急不慢的说道:“奥,我母亲是白家的大女儿,所以从血亲上讲,我也算半个白家人。”
“所以!祁枭的母亲是你的小姨,你俩是表兄弟”贺逸瞪大了双眼:“艹,老子跟你兄弟这么多年,你特么也不说一声。”
裴铮也有些意外,商行周的家族一直都是医药世家,不算顶尖,却没想到他的外祖家这么显耀。
原来的白家那是能与裴,祁两家三足鼎立的存在。更别说这些年在海外拓展。
“你都说了这是豪门秘事,我跟你说干嘛。”商行周顿了顿,又冷淡道:“还有,祁枭姓祁,我母亲姓白,我跟他可没关系。”
一句话,表明了他的立场。
“那白家好端端的,怎么又回来了?”
“我外祖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又想家,所以搬过来养身体。”商行周看了看手中的药检,确定没有问题后:“行了,我先去忙了,阿铮,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吱会一声。”
“辛苦。”
商行周还是那副温润的面容,朝外走去。
“那三哥,我也先回去了。”
“等等。”
贺逸一脸迎笑:“怎么,舍不得我啊!”
“带着你的垃圾一块滚。”
贺一看了看那堆满香蕉皮,橘子皮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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