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阮思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遇见的第一个人,虽然他总是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哭起来地比我都狠,但他总是护着我,念着我,说谁都不能欺负我妹妹。
一股甜腻的味道瞬间涌上我的喉咙,我呕出一口血。
阿碧扶住我,连忙让人喊太医,我擦了擦嘴边的血,“去见皇上。”
萧之桦正在书房和大臣议事,我坐在旁边的暖阁里,一阵一阵地眩晕。
天黑之后,萧之桦才从书房出来,我强撑着眼皮,看他向我焦急走来,一瞬间所有的情绪像崩了线的珠子。
我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萧之桦遣退了所有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一下下顺着我的头发。
心神俱疲下,没一会儿我的意识就模糊了,我隐约听见萧之桦在我耳边轻轻说,“你还有朕。”
阮思的骨灰被人从西凉带了回来。
那个走时意气风发的的少年将军,回来时就变成了这么一抔不起眼的灰。
我站在阮戚身旁,她紧紧地攥着我的手。
这是我第一次见阮戚落泪。
萧之桦这几天忙地脚不沾地,上午就提前回宫去了,到了傍晚,却见他身边的蒋公公忽然回来了。
蒋公公拿着圣旨,让阮戚尽快挂帅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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