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丽阿毛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扫地出门的妈妈,终于扬眉吐气了冯丽阿毛全局》,由网络作家“风逐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郑重地点点头:好!其实我没敢告诉妈妈,是阿毛伸脚故意绊倒我的。3在医院的几天,病房里除了妈妈谁也没来。我倒是常听到爸爸的咆哮声,妈妈想掩都掩不住他激动的声线:你他M丑得跟头猪一样,还想要钱!你TM猪狗不如,吃别人的剩饭吃得还有滋有味!……妈妈刚开始还有所顾忌,后来整个人都快失控了,什么难听她骂什么。有时回头看我小小的身子藏在被子里,她又挂了电话,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抹眼泪。我知道妈妈跟我一样没有去处,爸爸根本不会要我的抚养权,没了娘家人的妈妈也不知道去哪儿。那时我们就清楚,只有彼此才是对方唯一的依靠。几天后,我的伤口拆线了。妈妈带我一起赶赴战场了。可是,我们没能进去家门。门口拴了两只又大又凶的黑狗,冲着我们直狂吠。我吓得藏在了妈妈身...
《被扫地出门的妈妈,终于扬眉吐气了冯丽阿毛全局》精彩片段
我郑重地点点头:好!
其实我没敢告诉妈妈,是阿毛伸脚故意绊倒我的。
3在医院的几天,病房里除了妈妈谁也没来。
我倒是常听到爸爸的咆哮声,妈妈想掩都掩不住他激动的声线:你他M丑得跟头猪一样,还想要钱!
你TM猪狗不如,吃别人的剩饭吃得还有滋有味!
……妈妈刚开始还有所顾忌,后来整个人都快失控了,什么难听她骂什么。
有时回头看我小小的身子藏在被子里,她又挂了电话,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抹眼泪。
我知道妈妈跟我一样没有去处,爸爸根本不会要我的抚养权,没了娘家人的妈妈也不知道去哪儿。
那时我们就清楚,只有彼此才是对方唯一的依靠。
几天后,我的伤口拆线了。
妈妈带我一起赶赴战场了。
可是,我们没能进去家门。
门口拴了两只又大又凶的黑狗,冲着我们直狂吠。
我吓得藏在了妈妈身后,它们似乎嗅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一个劲儿地冲我扑。
我奶打开了一条缝,身后跟着阿毛,她快速地关上了门,冲我妈喊道:都要离婚了还带这个赔钱货回来干吗!
奶奶家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在村里最不缺得就是看笑话的人。
妈妈带我一起去看热闹,顺便带了一群人在门外等着。
爷爷瞪着个眼跟那个寡妇吵:我啥时候弄大了你的肚子,你在那儿空口白牙的胡说,信不信我打死你!
刘寡妇坐在地上掰着手指头细数着道:三月五号给家里送了个小木桌、四月一日帮着买了一篮子的贡品、五月二号跟着进货的车去了趟城里……她唱戏一样的台词里让人都咂摸出了不同的味儿,奶奶发疯了一样指责爷爷没时间给自己的岳父买贡品,竟便宜了这个寡妇。
爸爸气恼地道原来五一不带他进货是为了陪小寡妇。
更直接的原因是他怕小寡妇真的生个一儿半女,他在家里的地位不保。
原本就被全村的人看笑话,爷爷的火气早就没处发了,这会儿被自己的儿子数落更是直接爆发了。
他瞪着眼随手抄起手边的一个木头椅子直接砸到了爸爸的头上:老子的事啥时候轮到你管!
爸爸的头瞬间像砸烂的西瓜,血顺着脸往下淌。
爷爷是长年干体力活的,人又是壮年,力气大得惊人,这一下爸爸可有得受啊!
我和妈妈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感到莫名地解气。
我很想问问爸爸,被自己爸爸打得滋味好受吗?
奶奶哭着拉着爸爸去医院缝针,爷爷骂骂咧咧地扯起地上的刘寡妇。
刘寡妇冲着在外面看热闹的村长喊道:村长,你可得给我作主了,他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下得去手,我怕被他打死啊!
我妈也适时站了出来,村长,你也得替我作主啊,这房子法院早就判给我了,今天我要收房!
关键有我妈这个无敌支援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
在我一次次越超自我、成为班里的第一、甚至年级的第一时,我妈终于有了自信。
她笑眯眯地对我道:还好,你遗传了我的聪明劲,不像你那个蠢爹一家!
妈妈说这个话是有道理的。
阿毛长得和我那个蠢爹越来越像,学习的蠢劲也是如出一辙!
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他们一家在村里呆不下去,也在县城租了个房子念书。
我和我妈住在高大上的小区生活优渥。
他们一家挤在吵杂的出租房里成绩垫底!
想和我们比,差的不要太多。
听说,不知哪个好事的同学说出了阿毛的爷爷是杀人犯,他在学校更受排挤了。
我无意中撞见一次奶奶接他,他让奶奶滚,还说你个没脑子的傻种,我才不想给你们家当孙子。
而冯丽哪还有当年的风韵,人到中年发福发胖了不说,被生活蹉跎的真成了一个黄脸婆。
她从与爸爸在一起厮混开始就注定被人诟病,婚内出轨生下别人的孩子,找得老公又是个杀人犯的儿子。
种种骂名,足够压垮了她。
就像咽下这苦涩的生活!
6在农村,离婚是件对女人极不公平的事情。
何况是我妈这样没有娘家人的孤女。
一个人偷偷和婆家人商量好了办了离婚,运气好能拿到孩子的抚养权远走他乡的讨生活算是好的。
还妄想争财产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妈这些天可不是白忙和的,她拿着厚厚一沓子算好的帐、还有我的验伤报告,直接去了法院。
妈妈不但要我的抚养权,还要奶奶一家搬出现在的房子,赔偿这些年霸占的财产。
我爸打来的电话里冲出了狼嗥鬼叫的咆哮声,说我妈要脸不要,离婚给个丫头带走就不错了,还想争财产,再闹,啥也别想要!
我奶则跑来哭天抹泪地赔不是,让看着曾帮我外公外婆下葬的份儿上,离了婚就走吧,要不我爷爷来了她可按不住!
奶奶表面上看似乎是为我妈好,其实她才是赤裸裸的威胁,她想用爷爷的武力吓退妈妈。
妈妈直接怼她道:你以为我和你个老登一样,被打了一辈子,还仰慕了一辈子,我可没那受虐倾向,他敢动我一个指头试试!
一个外地来的破落户,要不是靠娶我你们发了家,现在还不知道在哪要饭呢!
别让我把你们家的那些个脏事都抖落尽,看谁不要脸,一家子吃绝户,吃上瘾了不成!
我妈是故意气她的,爷爷打奶奶是家常便饭,她也习以为常,被打了后还会爬起来给他煮饭。
冯丽跟我爸、阿毛三人还上演了一场人伦大戏,说什么这些年儿子流落在外,吃了多少苦,我妈应该自觉地让出财产。
本来这些都是他的,以后也只有他能给老杨家延续香火。
最后,受不了的法官忍不住将冯丽赶了出去,说她扰乱法庭秩序,还说法盲太可怕,回去后要好好给她们普普法。
我妈的官司简直不要太顺利,赢了个满堂彩。
我妈顺利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房产、存款、渔塘、卖鱼的铺子,还有我的抚养权。
闻讯赶来的我爷爷和奶奶一听审判结果,直接原地发疯。
非说我妈勾搭了法官和律师,杨家的东西怎么变了姓。
我爷爷本性毕露,拿起石头就砸法院的大门,青天大老爷不替我们穷苦人撑腰,我要告你们!
我奶奶跟着一唱一喝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这让我们孤儿寡母往哪儿搬啊,是想逼死我们啊!
法官只略扫了一眼她们,却目光同情地多看我和妈妈好几眼。
爷爷奶奶被请走时,还一蹦一跳地喊着不告倒我妈誓不罢休。
不过,他们在黑房子里多少还是长过一点见识的,没敢怎么闹,主意却打到了别的地方。
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收房,回去却发现小木屋里泼满了动物的血,一股血腥昧带着说不出的恐怖。
当下,我就拉着妈妈的手不敢进去了。
妈妈先进去查看了一番,没发现什么才拉着我进去。
妈妈在外面的人缘很好,做生意又实在,虽然钱没少挣,家庭温暖一点儿没得到。
对于这段起来感激、止于生了我的婚姻,生意场上精明的妈妈,没了主意。
她和我爸说话全凭喊,除了非必要基本不交流。
爸爸在外面说妈妈哪有个女人的样子,三十岁不到却像是五十岁的大妈。
我妈说爸爸是窝里横,对外人比对自己家的老婆好,活该没儿子。
最终闹翻的那次,是八岁的我磕破了脸,急需缝针。
我妈抱着我的手都有些抖,他给我爸打电话他死活不接,家里拉货的车也跟着他不见了。
在偏僻的农村,没几家人有车,最后她抱着血呼呼淌的我求了好心的邻居,才连夜将我送到了医院。
我的下巴处整整缝了五针,麻药下了劲后,我直哭着喊疼。
我妈一边淌眼泪哄我,一边锲而不舍地给我爸打电话。
直到打到手机关机都没打通他的电话。
天一亮,我妈红肿着眼去给我买饭,绝口不提我爸。
她刚走,门口就冒出了个小孩子的脑袋,他将一部手机狠狠地砸在床前的地方。
瞬间机身四分五裂。
他还凶狠地瞪着我:昨天的事你还没长记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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