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抚好楚衔月,对我喝了声:“跪下!”
楚衔月在父亲身后得意看我。
若是从前,我肯定为息事宁人,跪也便跪了。
可如今,我实在厌倦了这样的日子。
凭什么?
都是父亲的女儿,凭什么单只我受这样的苛责?
我扬了头:“还请父亲给衔皎一个理由,此事与衔皎何干?”
我从未忤逆过他,如今一问,不由让他一怔。
“反了你了!
你如今翅膀硬了,敢和我顶嘴?
“你姐姐伤心至此,今日被众人看了笑话,还不是因你不知廉耻,将闺房之事拿出来争风头!”
好个歪理邪说。
她心生妒忌,虚构与三皇子床榻之事,竟是我的错。
我心念电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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