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可别嫌我说话难听,我这是为你好,要不你把那工作辞了吧,让阿启给你找份轻松点的工作。”
要是放在前世,说不定我还真心动了。
拜她所赐,那时候我正在公司处处碰壁。策划每天都被打回,老板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天天被骂得一文不值。
加班到深夜,经常一回家就看到一桌子剩菜,满地的瓜子壳和啤酒瓶,还有呼呼大睡的郑地史。
要么是他们刚好吃完,小姑子招呼我去切点水果,让我吃他们的剩菜。
“就是,天天就赚那点钱,还不够买几瓶烟酒的。要不就在你妹夫家当保姆吧,伺候伺候自己小姑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个小外甥!”
听着婆婆的话,我在心中冷笑。
在她们心中我的定位就是家里的保姆,他们一个个都是主子。伺候小姑子,怕不是得伺候你们一家吧!
前世,婆婆就是对失业的我这么说的。
然后怀着孕挺着大肚子的我硬是在他们家干了两个月,最后实在是肚子大了不方便,才同意我回家养胎的。
从小姑子结婚后,婆婆就一直嚷嚷着要住大房子,直接搬去了小姑子家。
白天我要伺候婆婆和小姑子,两个手脚健全的人硬是让一个孕妇照顾她们。
美名其曰我对怀孕有经验,指导小姑子如何怀孕,实际上就是拿我当免费劳动力。
“对啊,嫂子,妈说得对!要不你就来我家吧,咱们姑嫂之间好久没说亲密话了。”
“哎呀,嫂子你快坐过来,咱们边吃边说。”
吃什么,吃你们的剩饭吗?
我站着没动,用所有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小曲,你想买的药买好了吗?”
“你不是说妹夫不行,要吃补药吗?”
话音刚落,小姑子的脸色立马变了。
没错,自从小姑子的名声臭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搭理她了。
她整天没事干,就是恶心我,之前撕破脸的事好像都不记得了。
虽然我们整天都打不着照面,但可以在手机上说啊,小姑子根本憋不住事。
天天嫂子前嫂子后的,给我炫耀沙启给她买包包,买口红,对她各种好。
说她经常在床上叫沙启“爸爸”,沙启叫她“小甜甜”。
要我说实在是叫“年轻”了,应该叫“爷爷”才对。
小姑子一说完就暗戳戳地表示沙启不行,好像硬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婚礼上伤了,让我给她推荐补药。
没错,沙启从前世的几分钟,进化到了现在的不行。
毕竟婚礼上有人对着他的家伙打招呼,如今看来基本上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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